见和尚一阵皱眉,狗王心中更生杀意,挑拨道:“和尚女婿,想什么呢?想出是谁把你绿了吗?”
和尚猛地扭过头来,突然却是微微一笑连连摇头:“佛谴圣子,怎可诽谤佛母?”
何曾见过不惧绿帽的男人,狗王顿时大惊:“可是,肚子里的是条小狗啊?”
和尚仍然微笑的摇了摇头:“不怕,小狗也是我的狗孩子。”
青狗震惊了,“和尚,你说人话了?”
见着和尚点头众女都感动了,排队上去揉了揉和尚烂脸,全都是一脸佩服的一声,“和尚妹夫,你好样的。”
如此场景,也有念绝佛念在心的青狗动容了,心中百感惭愧:‘人家如此赤诚,还替我又生慧根,咱凭努力又不是不能成就神兽真身,怎么能如此恶毒,要侵占人家正果?哎!十二妞,做娘的对不住你。’
想到这里,冲着和尚一瞪眼:“正果先寄存你那儿,啥时候要是让我知道你嫌弃狗孩子,丈母娘我非要亲自讨回不可。”说完瞬间脸现怜惜,也是过去揉了揉和尚烂脸,“不疼了吧?来,丈母娘我也给你揉揉?”
念绝呲牙一笑,有意无意的捂住了脸上的纤手:“不疼,丈母娘打女婿,天经地义。”
和尚笑的青狗一阵肉麻的哆嗦:“呦?你的之乎者也呢?”
和尚瘪嘴一卟嗫:“僧之诚,穷试乎?护妞不惧生死者,普天之下,唯其母其夫也!”
猛地纤手一缩:“去你的,你还真来啊?算了,我承认,对待大嘴妞,丈母娘还真不如你。”
和尚一抚脑袋:“然也!”
忽听产床上一声大吼,“然你个屁啊!热死姐姐了。”
狗王突然似想到了什么,提醒道:“老十二,你修的灵型,聚灵可不比生孩子,千万别动气,万一气的五官挪位一脸狗毛,秃驴女婿还能看上你吗?”
说的产床上的十二妞一愣,突然瞪向了和尚反问道:“什么?俏和尚,姐姐我本来就是条狗,你还敢不喜欢一脸狗毛的?”
和尚微笑摇头:“非也!僧之赤诚,非以毛取人也!”
“好!那我就变个毛脸老婆给你看看。”
和尚急的脸颊乱颤:“别啊!有好看的不要,干吗非要长一脸毛啊?”
“这就对了吗?别他妈口是心非的。白嫩嫩的骑你脖儿上,你才够拉风不是?不过,你也给我记好了,姐姐我以后只骑俊和尚,不骑老秃驴。”
堂堂的神僧念绝竟然抓了抓一脸的害羞,低低的一声:“怎么会呢?你家情僧本来就是俏和尚。”
“好!这句话姐姐爱听,你瞧好吧?到时候让咱家庙里的和尚都羡慕你。来!让姐姐我赏你一吻。”
慈念所剩不多的念绝,此时何止动容,脑顶竟忽然再现佛手,一把握住、包裹了无牙凡胎的俏和尚。顿时义无反顾的猛地上前两步钻入火海,无牙无须的肉嘴贴在熔岩之火的烈焰红唇上,献出了往日想都不敢去想的初吻。
此景看的青狗心中阵阵后怕:‘这佛手,难道不是正果所化?不愧是正果神僧,看来和尚女婿还真留了一手。嘿嘿!刚才要是和尚还手,这一佛手下来,咱还怎么有命去做这个佛母娘?哎!要不是念绝的这一丝佛念在心,放在当初,还真要不知轻重的强取不可。和尚还真不错,有这样的好女婿、就算得不到正果也算值了。嗨!我怎么没能抢先去骑骑驴呢?’
不亏是有了念绝佛念,想到这里,对着自己脸颊就是一巴掌:‘风影青狗,你也真不害臊,自家的女儿你也去嫉妒?呸!真该打。’
见众女正惊恐的瞅着二人,好似根本没听见巴掌声,这才定睛看看不畏烈火焦灼的二人,尴尬的摇头拉着众女退出了狗殿。
产床上烈火渐熄,念绝忽觉身下巨腹中猛地一鼓,却是被娘胎中的小老黑、狠狠踹了秃驴爸爸一脚。
念绝睁开了双目,忽见身下却是白里透红、一丝不挂的娇嫩嫩大肚美人儿,梦里也不敢想能见此景的念绝痴傻了,傻傻看着眼球中却好似喷出了火来,口水如泉般啪嗒啪嗒滴落,怎奈何却再也浇不灭其下更加熊熊的烈火了。
十二妞猛地张开了双目,突然一瞪眼,狠狠一掐没牙烂脸,“看什么看?不认识你家佛母了?呀!咱家的宝贝牙呢?我怎么给你说的,姐姐我不骑老秃驴。”
满含关切的一句老秃驴,俏和尚清醒了,一个激灵猛地蹦了起来,羞愧的调转、扭头就跑。
“你怎么跑了?哼!你敢不喜欢我?”
俏和尚楞了,缓缓扭过头来,顿时再次愣住,大张着嘴,圆睁着双目,肉体凡躯不住的打颤。
十二妞何曾见过如此的念绝,顿时吃惊非小,“不会吧?难道我化了一脸狗毛?”说着着急的伸手摸了摸两颊。“把你照妖秃瓢伸过来、让姐姐照照看?”
和尚心中如万响鞭炮齐鸣,单手成爪再次胸前画出一圆,顿时一颗菩提正果向着自己射来,却是一个没抓稳嘭的一声直砸脑壳。
“姐姐我又没长一脸狗毛,你害怕什么?”
和尚猛地挺直腰杆,双拳锤着前胸:“不怕?阿弥陀佛......去他奶奶的阿弥陀佛,我自家老婆看看又能怎么滴吧?”
十二妞大喜,挺着肚子连连鼓掌:“好!说了人话,就要办人事,办了人事儿,就是顶天立地好男人。来吧!”
“办人事?欧呦!不行,顶不住了,我要溜!”
“去你娘个贼和尚,你溜了就别再来找我。”
“安胎要紧,安胎要紧,人事儿回头再说。”说着,嗵的一声,撞破洞顶,如流星般洒落一溜鼻血口水远遁而去。
“呵呵!傻和尚,看你还算识相。嗯?小狗崽子,你又踹我,要不是你,早就有人事儿了?哎呀!你还踹?”
疼的十二妞,四仰八叉再次躺倒在满是焦黑的床榻上,继续她的嗷嗷待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