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受伤过才够轰烈,牺牲过才够真切。”—
“江离!江离!”柳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房间,嘭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何事?怎么如此慌张?”
“夜辰怎么样了?”喘着气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神色全无的人,心里很是紧张。
木江离也看了看夜辰,咽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他的声音怕是没了。”
“没了?那人呢?人没事吧。”现在她只希望花花不要看见夜辰,要是知道了,后果她不敢想象。
“人没事。”
“呼。。。”
床上的人儿睫毛动了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向二人,想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眼神再是暗了,然后起身坐着;是啊,这不都是他选择的结果吗?
“咔。。。”门被打开,乐乐牵着花樱钥走进来,虽然一帮是人遛狗,但是她有时候总觉得自己是狗遛人。
“柳儿?你刚刚怎么突然不见了?”柳儿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没,没什么,我刚刚心急,所以跑过来看了看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
“哦,那你下次小心点,也要先跟我说一声的啊。”在心里叹了口气,对这个世界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奇怪的人真多,变幻的可都真快啊,“那个女孩呢?”
“女孩?”木江离皱了皱眉,不解的看向柳儿,试问是怎么一回事。
柳儿把木江离拉到一边,“不要让花花知道他是夜辰。”
“为什么?”夜辰就是夜辰,怎么变成女的了?这是什么歪理。
“反正就是了,听我的一次,对他们两个都有好处。”一个不想在心爱的人面前献出自己的丑态,一个不想对方是自己亏欠的人,她只能做到这样。
“听说,你不能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刚刚说出口的话,就后悔了,都说了人家不能说话了,还问?“对不起。”
“他。。。他。。。他叫。。。”柳儿在旁边使劲的想着名字,环顾着四周,有了!“他叫柔竹!”
“柔,竹?”她怎么突然有点饿了,“你的名字真奇怪,刚硬的竹子,却带着柔性,相信你也是这样对不对?”
夜辰静静地看着花樱钥,这个女人,他第一个爱的女人,只能看却靠不近的人,也罢,总算这点时间,也会拥有美好的回忆。
花樱钥轻轻的走到夜辰的面前,慢慢地蹲下,抓起一只手,很是仟细与柔软,但是骨感却又给她带来一种刚硬的感觉,笑了笑,“这下,我确定你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了。”
旁边的柳儿紧绷的心松了松,刚刚那个笑,吓死她了。
“柳儿,你们先去忙吧,我和柔竹聊一聊。”花樱钥站起来,牵着夜辰的手坐着。
“嗯。”虽然有点奇怪,一个看不见和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如何沟通,木江离还是拉着柳儿走出了竹屋。
“我叫花樱钥,花朵的花,樱桃的樱,钥师的钥。你可以叫我小钥。”
—你的声音真好听。—夜辰拿起花樱钥的手,小心翼翼的在手掌心里写着。
“谢谢。”笑了笑,“我就叫你竹子吧。”
—嗯,你可以唱歌给我听吗?—
“你想听吗?”
—想。—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他怎么讨好,怎么求小钥儿,她都不开口唱歌。
“好吧。”
也许你看过太多悲剧
也受过太多委屈
你怕不愿回首的过去
会一直延续
但生命够曲折才够真实
人痛过才够坚持
而故事还没有走到结局
就让我们忘了过去有多悲伤
打开受伤的翅膀
来为自己戴上掉下的皇冠
无论世界有多疯狂
我们是浴火的凤凰
经过了燃烧有新的心跳
新的心跳新的心跳新的心跳
爱是受伤过才够轰烈
牺牲过才够真切
而且时间还未停歇
就让我们忘了过去有多悲伤
打开受伤的翅膀
来为自己戴上掉下的皇冠
无论世界有多疯狂
我们是浴火的凤凰
经过了燃烧有新的心跳
有新的心跳
就用微笑哀悼死去是复活的先兆
听未来的呼召埋葬忧伤痛苦的煎熬
旧事再不重要一切已经来到
永远的句号
我们死而复活
我们失而复得
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
新的心跳新的心跳新的心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