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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假仁义司马受伤 续天缘相遇武昌

    且不说龙茵姑娘是如何外出寻找谢成英的。却说司马潇潇、殷艳艳、玉薇和白荷四女,与谢成英在巫溪分手后,便直接从巫溪进入湖北地界,经宜昌、当阳、荆门向大洪山赶去。

    第二天下午申时,四人已回到大洪山天圣堡总堂大寨,司马夫人和天圣堡众人接着四女,那真是高兴万分。司马潇潇一回到天圣堡总堂,也顾不得与众人叙话,便急匆匆地和三女来到后堂,看望父亲和两位受伤的堂主,见父亲伤势并无大碍,而两位堂主也早已痊愈,顿时放心下来。

    稍后,司马潇潇和三女拿出带回的疗伤丹药,为父亲治伤,同时又为父亲服下少许玉石灵乳。司马堡主服下玉石灵乳后,仅两个时辰伤势便痊愈了。

    司马堡主伤愈后,便对司马潇潇和三女谈起了这次变故的经过:

    那是一月前,武昌天圣堡黄鹤堂接到一封天龙门的来信,信中邀请司马堡主前去武昌黄鹤楼一会故人,黄鹤堂堂主瘳志刚一见此信,也不知江湖中什么时候出了个天龙门,只得派人飞马将信送到大洪山总堂,司马堡主看后,也很疑惑,但江湖中人最重信义,只得和总堂的两位堂主前去武昌赴约。司马堡主和两位堂主来到武昌后,黄鹤堂的廖志刚接着,众人仔细商议一阵,也无从弄清这天龙门的底细。

    于是,司马堡主只得在到达武昌的第二天下午申时,带着三位堂主和其他两人应约来到黄鹤楼下的临江亭赴会,在众人到达时,这临江亭中,已有五六人在此相候,其中还有两位竟是倭人。

    先前五人中只一人坐着,此人看似五十余岁,一袭儒生打扮,很是温尔文雅。其他人则站立在此人身后,见司马堡主和众人到来,那位儒者立即起身,拱手问道:“前来之人,可是大洪山天圣堡的司马堡主?”

    “老夫正是,请问阁下是……”司马堡主见对方寻问,也连忙抱拳答道。

    “司马堡主乃江湖豪杰,司马天圣大名如雷贯耳,本门门主终日渴望相见,今日在下幸会,真是三生有幸了!”说着,那位儒者恭身施礼,接着又道:“在下姓董,为天龙门下护法。”言毕,又伸手一指对面石凳,道:“司马堡主,请坐!”

    司马堡主环视四周,见四下里除了双方前来的十余人,并无他人,于是抱拳谢道:“谢坐!”便在那儒者对面的石凳上坐下,廖堂主和其他人也一齐站在司马堡主身后。

    司马堡主坐下,这才看了对面儒者一眼,微笑着,问道:“不知乔护法今日邀请老夫前来,有何事相商?”

    “司马堡主果是爽快之人,如此开门见山,令在下佩服。”乔护法见司马堡主问话,并不直接回答,却笑着道:“本门门主与司马堡主出身同门,这些年一直惦记着司马堡主,眼下有一事想请司马堡主援手相帮,故而命在下前来与司马堡主一叙。”

    “贵门门主与老夫同门,不知贵门主又是何人?”司马堡主见对方不回答自己的话,便又和声问道。

    “本门门主是何人,司马堡主将来自知,不过本门门主希望司马堡主能应下他一件事。”那儒者两眼盯着司马堡主道。

    “不知贵门主要老夫答应他何事呢?”司马堡主又问道。

    “本门门主深感天下武林长期纷争,不利于武林之发展,便发誓,要平息江湖中这些无谓之争斗,为天下武林创下和谐之万世基业。于是,本门门主不辞辛劳,创立了天龙门,一方面借此聚集天下英豪,共同为武林平安,一尽绵力。另一方面对那些不顾武林安危的江湖门派,施以打击。但是他老人家深感天龙门势单力薄,希望团结天下有正义感的武林门派、帮会和同门兄弟,一道完成这宏图大业。因此,门主想邀请司马堡主加入天龙门,共举大义,为天下武林做些有益之事。”那位儒者看着司马堡主,满有信心的说道。

    “这么说,贵门主是想铲除异己,一统江湖武林喽!阁下今日邀老夫前来,就是想拉老夫入伙!”司马堡主一听对方之意,已是怒气暗生,虽不好立即翻脸,是以有些不冷不热地说。

    “本门门主之意,请司马堡主念在同门之宜,出任本门副门主一职。”那位儒者又补充道,似乎没有理会司马堡主的反感。

    “老夫真要多谢贵门主的盛情好意,只是老夫年事已高,也从无一统江湖之心,加之天圣堡的势力也大不如从前了,恐难以胜任贵门主的重任,还请阁下转告贵门主,多谢他的美意。”司马堡主这时已不想再与对方多言,便冷冷地拒绝了。

    那位儒者见司马堡主如此一说,脸色倏变,不由轻笑一声,仍道:“本门门主说,请司马堡主认真考虑一下,可以一月为期。”说此,口气一顿,沉声道:“若司马堡主仍不答应,就请……”

    “就请什么?”司马堡主已怒冲冲,问道。

    见司马堡主满脸怒气,那位儒者却不理会,只冷冷地看了司马堡主一眼,仍沉声道:“本门门主说,念在同门之情,只有请司马堡主和天圣堡众人,从今后不得离开大洪山总堂,不得在江湖中出现,更不得干预天龙门的事。否则,便如伏龙帮一样结局。”

    司马堡主一听那儒者所言,不由怒气骤升,冷笑一声,口中厉声道:“好,好!老夫现在就试试,看看贵门是否有能力一统江湖。”说着,怒哼一声,右掌一抬,猛然抓向那位儒者左肩。

    那位儒者似乎早有准备,倏地一侧身,滑开左肩,右掌同时递出,双方劲力相接,“啪”一声,司马堡主和那位儒者两人,都不由上身一颤。

    见司马堡主和那位儒者出招动手,双方前来之人,都跃出亭来,竟在亭外的空地上,一对一,立时混战起来。

    与两位倭人交手是天圣堡内三堂的储堂主和黄鹤堂的廖堂主,这两位倭人的武功看似也像出自中华大地,所以廖堂主与其对过一掌,见对方内力并不十分深厚,是以有些轻敌,只徒手过招,不想倭人的剑招十分怪异,廖堂主空手与其相斗十余招,一不留神,竟被倭人一招斩中要害,伤了性命。

    与储堂主交手的倭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储堂主手使一支铜烟杆,倭人武功虽然怪异,但仍难敌储堂主的三十六招点穴之法,不出十招已被点了命门大穴。只是储堂主后来却不慎中了一位天龙门来人,从后侧偷袭的一掌,被打成很重的内伤。

    司马堡主与那位儒者交手,先前看起来双方只是平手,谁知那位儒者突然变招,并加强了功力,掌风中带着凛冽的劲力,司马堡主此时才觉察出那位儒者的武功之高,远胜于自己,立时他便处于下风,双方又走过十余招,司马堡主被那位儒者,一掌拍在右肩,右臂顿时便失去了知觉。

    这一交手,高下立判,天圣堡前来之人,几乎都受了伤,廖堂主也丧命于倭人之手。

    而天龙门,仅有两人轻伤,一位倭人被废了武功。

    好在天龙门来人并未索命,否则,司马堡主几人能否回得了大洪山总堂,尚不得而知。

    临行前,那位儒者冷冷地对司马堡主,沉声道:“希望司马堡主遵守本门门主的规矩,否则,后果难以想像。……可惜司马堡主的无极冰魄神功只练到第六重,否则,在下不是司马堡主的对手。”

    司马堡主和众人回到龟山黄鹤堂,立即要黄鹤堂传命各地分堂,不要公开出现江湖,以免遭天龙门攻击,避免伤亡。

    ……

    司马潇潇和玉薇三女听了司马堡主和两位堂主的叙说,大概明了天圣堡以及武昌分堂所发生的事,随后,司马潇潇才把自己姐妹和谢成英重出江湖之事,作了简要的说明,司马堡主和众人一听,谢成英已重出江湖,大家顿时放心下来。

    只是,司马堡主尤为担心武昌黄鹤堂,因廖志刚堂主去世,而影响了分堂的正常联络活动,加之天圣堡总堂就设在湖北,武昌分堂是天圣堡对外联络的集中点,因此,其地位就格外重要了。

    自堂主廖志刚死后,天圣堡总堂暂时派不出人员接掌堂主之职,武昌分堂也无合适的人选,目下分堂已是群龙无首,虽然转入暗中活动,但正常的联络,却因之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特别是眼下谢成英已重出江湖,诸女迫切需要清楚谢成英在外的行踪,更必须保持与外界的正常联系,目前虽然可暂时通过丐帮的帮助,但总是不太方便。

    于是,司马堡主和司马潇潇四女商定,请内三堂的储堂主,前去武昌黄鹤堂暂代堂主一职。同时为应付天龙门可能的突袭,司马潇潇和殷艳艳、玉薇、白荷商议,分出一人前去坐镇武昌分堂,帮助储堂主应付突然,稳定局面。

    司马潇潇本想亲自前去,玉薇三女坚决不同意,最后商定由白荷随同储堂主一道,前去武昌分堂,殷艳艳和玉薇则留下保护司马潇潇和天圣堡总堂。

    商议已定,第二天一大早,白荷和储堂主带着三人,骑马离开了大洪山总堂前往武昌分堂。

    当天傍晚酉时,五人刚赶到离武昌城外,十余里的一处山路口,远远听见前面一片树林处,传来不停的打斗和惨叫声。因为这是在天圣堡的势力范围内,天圣堡不能不管,于是大家一齐纵马,越下官道,向那片树林驰去。

    储堂主和白荷两人当先进入树林,远远看见有三四名黑衣人,正在围攻一名灰衫男子和一位身着白色彩裙的年轻姑娘,另一位同样身着灰衫的男子,已倒在血泊之中,旁边竟还有两位黑衣人在袖手旁观。

    当白荷和储堂主到达时,那名灰衫男子已受伤多处,却仍在奋力抵挡一位黑衣人的进攻,看情形十分危急,而那位白色彩裙的年轻姑娘,正手持宝剑与两位黑衣人激烈地打在一起。

    那位灰衫男子在黑衣人的攻势中,虽然十分危急,但看见白色彩裙姑娘仍在与两位黑衣人激斗,不由焦急地,高声叫道:“小姐,快走!”

    那位白色彩裙姑娘想是已经过长时间的交手,内力几已耗尽,脚下步法已乱,手中长剑不稳,听到灰衫男子的叫声,虽然几次想摆脱两位黑衣人的缠斗,无奈两位黑衣人的步法和剑法配合十分严密,令她急切中,一时无法脱得开身,只得又奋力拼斗,是以危急险生,漂亮的白色彩裙已被对手剑锋划破数处,浑身香汗淋漓,脸色已有些苍白了。

    “住手!”储堂主见此,猛然大吼一声,怒声道:“几位,如此围攻两位受伤之人,是否有违江湖规矩!”

    听到储堂主的吼声,一旁站着观看的两位黑衣人,翻着双眼,看了储堂主和白荷一眼,冷笑一声,对还在交手的黑衣人道:“你们暂且停手,想必他们也跑不掉了!”

    听到那位黑衣人发话,场中三位黑衣人才停下手来。这时,那位灰衫男子一下瘫倒在地,那位白色彩裙姑娘,也几欲昏倒。

    “阁下是何人?敢管插手我们天龙门的事!”一位二十六七岁的黑衣人,严厉道。

    “又是天龙门?妈的,老子就要管管你们这些混蛋、王八蛋的事。”一听“天龙门”几个字,储堂主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冲着那位黑衣人骂了起来。

    这时,天圣堡的另三人也赶了过来,白荷赶紧要三人,为那位白色彩裙姑娘和灰衫男子喂下疗伤丹药,并助他们疗伤。

    “嘿、嘿!”那位黑衣人朝储堂主冷冷笑道:“阁下想管天龙门的事,那真是吃了龙心虎胆!”说着,右掌一挥,拍向储堂主,口中狂道:“让在下看看,阁下是否真有能力,管此闲事!”

    储堂主见对方动手,也一挥右掌,拍向对方,两人掌力在丈外相遇,轰一声闷响,那位黑衣人仅上身一晃,而储堂主可就不轻松了,整个人不由后退一步,才稳住身形。

    “如此功力,也想管闲事,阁下也太不自量了”黑衣人一掌击退储堂主,不由轻蔑地对储堂主讥讽道。

    “储堂主请退后,让小女子看看这位狂徒,又有多大的能耐!”白荷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道。

    储堂主一听,抽身退后,在一旁为白荷押阵。

    那位黑衣人见眼前这位女子,仅是一位年约二十的漂亮少妇,不由有些不大自在,迟疑一下,并没有立即出手。

    “阁下尽管出手,看是不是伤得了小女子!若不想出手,请带人离开,小女子要救人了。”白荷见黑衣人如此,冷声一笑说道。

    这位黑衣人一贯自大,此时见白荷如此轻视于他,不由有些生气,于是轻哼一声,右手一扣,向白荷右侧抓来。

    白荷见黑衣人出手,立时右掌一绕,接着翻掌,对黑衣人抓到的右手,轻轻一拍,黑衣人不由一声闷哼,脚下接连退出三步,上身兀自还在摇晃不停。

    “其实阁下的武功,也好不到那里去!”白荷一招退敌,并不再出手,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位黑衣人讥笑道。

    黑衣人呆了一下,不由有些恼羞成怒,转腕从背后拨出一把长剑,一震腕,电闪似的向白荷下腹刺到。

    白荷冷笑一声,身形微侧,人影一闪,腰间短剑已出,短剑飞闪,在对方剑身上一点,黑衣人的剑势已走空。这黑衣人见白荷的剑法如此精妙,于是,一沉身法,剑招疾变,数招鬼秘的剑招,不断向白荷猛然攻到。

    白荷见之,飞快旋身,就地一转,脚下踏出九玄步,手中短剑倏地一划,已不可思议地荡开对方剑影,只听她娇声道:“让你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话音甫落,但听沙一声,黑衣人狂嚎一声,飞身退出五丈外,胸前已被白荷的剑气,划开一道半尺长的口子,伤口虽然不深,但已渗出少许血迹,痛得他浑身直颤。

    储堂主这时一旁笑道:“阁下,现在认为我们有资格,管这贵门的闲事了吧!”

    另两位黑衣人一见自己的同伴,不数招便败在眼前这位年轻女子手中,便一齐出剑,联手向白荷扑来。

    白荷轻声一笑,手中短剑一点,剑势不变,再左右一分,竟立时消弥了两人的合攻之势,同时旋身一转,脱出两人的剑光,然后,她侧身一个横飘,短剑竟分袭两人。

    两位黑衣人见白荷剑法如此奇妙,正待闪身让过,白荷的短剑一划,竟快逾电闪般,从两人中间划过,同样哧哧两声,两人胸前黑衣,都被开了尺长口子。

    还是白荷剑下留情,否则,两人便会命丧当场了。

    一旁另几位黑衣人见此,心中大惊,纷纷拨出剑来,想再围攻白荷。这时,先前与白荷交手的那位黑衣人,赶紧拦住几人,低声的说了几句,几位黑衣人才放弃了动手。

    随后,那位黑衣人对储堂主一抱拳,道:“请问,阁下何人,好让我们回去有所交待!”

    “老子天圣堡的储克强,几位尽管回去报告,要报仇,天圣堡接着就是。”储堂主高声答道。

    这时,正在一旁疗伤的白色彩裙姑娘,猛一听“天圣堡”几个字,不由浑身一颤,睁眼看了储堂主一下,才又继续疗伤。

    那位黑衣人听了,不由连声冷笑,口中道:“好、好!原来是天圣堡的储堂主,在下等人今日先且罢手,储堂主咱们后会有期!”说着,对几位黑衣人一挥手,几人也不再言语,只飞身跃起,纵身向林外驰去。

    望着黑衣人远去的背影,储堂主才嘘了口气,对白荷笑道:“今日真多亏了白姑娘,不然对方万不会知难而退。”

    突然,白荷不经易地喔了一声,轻声自语道:“奇怪,刚才黑衣人所使剑法,我好像在那里见过。”半响,沉思中的白荷,又道:“原来是大乘天罗剑法!”

    这时,白色彩裙姑娘和灰衫男子已疗伤完毕,两人站起身来,一齐对储堂主和白荷施礼叩谢,那位姑娘道:“多谢天圣堡的各位英雄,出手相救!”

    储堂主赶紧客气道:“两位不必客气!正所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

    白荷此时见那位白色彩裙姑娘,生得十分娇艳动人,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仍掩不住国色天香之丽质,细看下又仿佛有些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她正要出言相问。

    储堂主这时,又道:“两位好像不是本地人,到湖北所为有何事,却为何又遭到天龙门的追杀?”

    储堂主这一问不打紧,白色彩裙姑娘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哽咽着半响说不出话来。

    灰衫男子一抱拳,答道:“回储堂主话,我们是特地陪同大小姐前来湖北,拜访天圣堡司马堡主的。”灰衫男子一边说,一边看了白色彩裙姑娘一眼,又有些迟疑了。

    “龙坛主,在储老伯和这位姐姐面前,但说无妨!”白色彩裙姑娘道。

    灰衫男子这才慢慢说道:“我们乃是山西人,这位是我们大小姐,我们本是一路五人,可这一路上,都被天龙门黑衣人跟踪追杀,这些黑衣人武功奇高,连我们大小姐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已有三位兄弟在交手中丢了性命。今天要不是遇到诸位,在下和小姐怕是难以到达贵堡武昌分堂了。”说此,灰衫男子顿了一下,又道:“我们此行是想亲自拜访贵堡司马堡主,请他相告武林谢盟主的一些音讯。”

    “原来两位是特来寻找谢……谢盟主的。”储堂主一听灰衫男所说,大为惊讶,不由看了一旁的白荷一眼,见白荷仍不动声色,于是问道。

    这时,白色彩裙姑娘抹了一眼泪,泣声道:“储老伯和这位姐姐请见谅,小妹姓龙,名龙茵,伏龙帮龙啸是我父亲。两月前天龙门派人逼我父加入天龙门,要父亲帮助他们完成一统江湖的野心,为我父亲拒绝。于是天龙门与我们伏龙帮高手比试武功,我们帮中高手不敌,遭天龙门大肆杀戮,帮中伤亡了数百人,总坛也被毁了,我父亲身受重伤,一身武功全失。父亲担心天龙门会向武林中其他名门正派下手,那将是一法场无法挽救的武林浩劫。”

    说到此,龙茵看了白荷一眼,稍停一下,又接着说道:“父亲说天下只有一人能挽救这场浩劫,只要找到他,请他出手,才能挽救这场突入其来的灾难。”

    “龙姑娘,不知龙帮主说的这人是谁?”储堂主问道。

    “就是三年前在黄山武林大会上,被天下武林共尊为武林盟主的谢……谢少侠,谢盟主。”“谢少侠”三个字一出口,龙茵有些苍白的脸上,一下泛起了红晕。

    这时,储堂主下意识地看了一下白荷,见她似乎在想什么。

    此时,白荷一看龙茵姑娘说起谢成英的神情,便想起三年前在黄山武林大会上的情景,她估摸着,三年前在大会上,西域一仙强要谢成英应允所娶的那位姑娘,可能就是眼前这位龙姑娘吧。思此,她不禁又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龙茵,见她确是生得风姿卓绝,艳丽绝不在艳姊姊之下。

    “这么说,龙姑娘的确是来湖北拜访本堡堡主的。”见白荷没吱声,储堂主只得问道。

    这时,白荷笑靥一展,上前一步,拉起龙茵姑娘的手,笑道:“我是先前见小妹有些面熟,却原来是龙姑娘。”

    龙茵姑娘也一直在看着白荷,此时见她如此热情,不由高兴非常,娇声说道:“今天真要感谢姐姐,姐姐好高深的武功,真令小妹佩服,不知姐姐贵姓?”

    “哈,哈,真是无巧不成书了,龙姑娘可知她是谁?”储堂主见白荷拉起龙茵姑娘的手,并未生气,不由一指白荷笑道。

    “那这位姐姐,是……”龙茵小心地问。

    “她就是我们姑爷……谢盟主的夫人——白荷少夫人!”储堂主笑道。

    “啊!”龙茵一听,几乎有些不相信,她看着白荷呆了一下,猛然跪下在地,口中惶恐道:“姐姐在上,请受小妹一拜!”说着,竟伏身磕头下去。

    白荷见龙茵如此知礼,心中感动,连忙上前扶起龙茵,安慰道:“妹妹快起来,如此大礼,姐姐如何担当得起。”

    龙茵站起身来,羞红着娇靥,虽然眼中还含着泪水,却高兴非常。

    那位灰衫男子,此时也是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储堂主笑着打趣道:“龙姑娘,现在是想要我们送你去大洪山,还是要随我们去武昌。”

    “见着白姐姐,小妹当然要跟着姐姐了!”龙茵嘟着嘴,娇羞地说,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

    “好,好!”储堂主连声说好,又回头对天圣堡三人道:“你们让一匹马给龙姑娘,其他人挤一挤。”

    “储堂主不用了,就让我和龙妹妹同乘一骑马吧!”白荷言毕,又转头对龙茵道:“不知妹妹是否愿意?”

    “姐姐不嫌弃,小妹当然是求之不得的。”龙茵赶紧道。

    “好!大家上马,前面已离武昌城不远了,我们快赶过去,不然怕有什么变故。”储堂主蹬鞍上马,大声说道。

    于是,众人一齐纵马,急急向武昌城,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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