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恺离开后,阎翼静静的坐在那里许久不曾移动过。
林熙儿渐渐感到烦燥,他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令她自己更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要躲起来啊,真是的,她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难不成她躲他还躲成习惯了不成,林熙儿她自己现在完全是条件反射,浅意识里见到他就想躲。
“出来吧!”
呃……阎王是在跟她说话还是?他发现她了?正当她决定要不要下去的时候,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了。
“不愧为阎王,还以为你不会发现。”
“哼,竟然躲在房梁上,也就你们俩个了。”不理会他们俩的出现和嘲笑在,阎翼甚至连头也不抬一下,这两家伙哪次来不是坐房梁上的,已经见怪不怪了。
“是啊!谁家的房梁都没有你家房梁上歇息的舒服。”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子笑嘻嘻的开口,也不管阎王欢不欢迎,一屁股坐在身旁的椅子上,两只脚丫子晃啊晃的,没一点正形。
“黑爻景这么快行动和你们在身后煽风点火脱不了干系吧。”也直到这时阎翼才正眼看向他们。
这回不用娃娃脸开口,旁边一脸冷酷的男子不屑道:“也只有你才这样仁慈,有时候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要反,你就让他趁早,何毕跟他拖着。”
“你知道的,他必竟是……”
“别跟我说你们之间的事,你的仁慈他看不到,他也不需要,你总说他放不下,其实一直以来放不下的人是你。”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一直抓着不放,累人累已,也是自找罪受。
男子走到桌案前,轻叹:“从前一个老和尚肩上挑着一根扁担信步而走,扁担上挂着盛满绿豆汤的瓷壶。他不慎失足跌了一跤,壶碎汤洒,但这位各尚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这时,有一人跑来对他说你不知道瓷壶已经破了吗?他说我知道。那人又说那你为会什么不转身,看看该怎么办?它已经破碎了,汤也流光了,我转身又能如何?而你们就像他的那个瓷壶一样,破碎了就是破碎了,就算你做得再多也不可能再恢复如初了。”
“可是……”阎翼无奈,他只希望一切都能好好的解决。
“别再可是了,给我杀了他,地俯里不需要有二心的,我一直跟你说他的心思不正,他只是在以自己为中心,就算你们做得再多也于事无补。”
林熙儿看不到那俩个男子的样貌,只能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黑爻景到底有多人神共愤啊,但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冷酷男子朝林熙儿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别有所思道:“看来,喜欢你这房梁的不只我们呢。”
阎翼冷眸精光乍现,“林熙儿。”
好吧,被发现了,再躲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落于地面,“你们怎么发现的。”她自认为隐藏得很好。
“哼,小小技量也敢在地府阎王殿上班门弄斧,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林熙儿内心小小附议一把,‘口气真狂。’
娃娃脸在林熙儿周围转了一圈,“阎王,你把‘她’弄活了?”啧啧,真像。
冷酷男子一听脸都黑了,“你受的教训还不够么,还是嫌地府太平静了。”
阎翼没办法开口,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他当初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大影响,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角,“我会处理好的。”
“什么叫把‘她’弄活了?”要不是娃娃脸把手指向她,她可能会保持平静,冷冷的旁观,她身上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小小怨灵,你不配来到地府。”
“师兄!”阎翼冰冷的声音透着不悦。
阎翼和来人的关系是师兄弟,他和黑爻景曾一起拜清修道人为师,接待他们便是眼前的男子——雷宇,也是他们的师兄。
“把话说清楚。”事关于她,她怎么可能不想知道,关于她的来历,真是投胎没成而心生怨恨的怨灵么?
“你自己处理。”说完便和娃娃脸一起消失了。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放开我……”林熙儿正要追过去却被定住,“阎翼。”林熙儿大叫。他凭什么拦住她,又为什么不让她知道,他究竟隐藏了什么。
阎翼没有管她,径直走了出去,他知道师兄离去时的眼神,他还有话要说并不想让他以外的人知道。
“阎翼你给我回来,你放开……”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