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久暗香 作者:恰之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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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并准其恢复原名。
而原被端王等人栽赃陷害的大文人靳蓝一族,查实后却为端王一群人陷害,女皇准赦免其一族之罪,并为死去的靳蓝赐谥号为“义”,恢复她江夏第一大儒的称号。准其子靳昭脱离倌籍,令拨良田、房屋供其生活,为保障其子婚嫁安排,女皇恩赐他可以自己选妻主,无论是谁女皇均会为其赐婚。
当然这所有所有的都是官方的说法,在民间还流传着另一种不可考证的传说。
据传,那被封为贞王的女子才是女皇与当初君后的亲身女儿,那端王觊觎皇位很久,为了让自己的后代成为女皇,她设法将真太女狸猫换太女,将自己的孩子换成太女,后又将真太女丢弃到弃崖,可谁想到原本以为死了的太女活着回来了,假借丛老丞相义女的身份考中探花,最后救出被端王囚禁的君后杀死假太女报了二十年的仇。当然还有种种不靠谱的传说,有人传那贞王与丛老丞相家的小公子日久生情,也有人传说那贞王与靳蓝的儿子昔日的欣雅阁头牌小倌一见钟情。总之所有的一切已经成为传说。
在汉寿城靠东南一角,有一座造型雅致的小院落,高高的院墙将院内外隔成了两个世界。
院内花园的葡萄架上架着一个造型别致的秋千,即将成熟的葡萄一串串的垂下来,一颗颗圆滚滚的十分可爱。
秋千上一袭蓝衣的男子一手持书卷,细细的研读着,另一只手不时伸到旁边的青瓷盘里,白嫩修长的手指执起一颗清洗干净的葡萄塞到嫣红的菱形小嘴里。清风拂过扬起佳人耳边的缕缕青丝,美的如同仙界的仙子。
旁边的小侍轻轻的打着扇子,脑袋一顿一顿的打瞌睡。
“公子,公子”一阵急躁的脚步声带来一串叫声。
佚名缓缓伸伸胳膊,小小的打了呵欠,视线依然没有离开书页,“小鱼儿,急什么?”
“公子,你都不着急么?”一路跑来却气都不喘一下的小鱼儿盯着一脸淡然平静的公子。
“急什么?天还没有塌下来。”
“公子,外边都说了,女皇要把丛老丞相家的小公子赐婚给夜小姐……啊不……夜王爷呢!”
“噢。”靳昭低低的应了一声,继续翻看手里的书卷,还不忘将嘴里的葡萄籽吐到一旁的瓷盘里。
“公子,这可是真的,您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啊。”小鱼儿恨不得将他手里的书卷给抽过来扔出去。当然他自是不敢,只能小声的嘟囔着:“到时候真的成了,看你怎么着!”
“小鱼儿,去看看晚上厨房做什么,一会儿夜久来吃晚膳,她不喜欢太油腻的东西,嘱咐厨房多做点青菜。”
“呵呵,还是昭儿懂得我的胃口。”远远的便听到一个温和的声音接到。
“夜,你来了。”靳昭抬头看看走到身边的女子浅浅一笑。
这如梦的容颜近在咫尺,夜久仿佛看呆了一动不动。
“扑哧——”看着夜久呆呆的样子靳昭忍不住笑出声来,“呆瓜!”有些嗔怪的笑骂。
靳昭这一声惊醒呆愣的夜久,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撇过眼,伸手拿了一颗葡萄丢进嘴里。
“昭儿,今天做些什么?”说着接过一旁小厮的扇子亲自为他打起扇来。
“不热么?跑来外边看书。”抬手拿一颗葡萄喂到靳昭嘴里。
“不热。”靳昭有些害羞的摇摇头。
夜久坐在旁边的藤椅上,身后将靳昭拉进自己的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热!”靳昭有些小心有些害羞的推拒。夜久加大手臂的力量,示意靳昭接受自己的怀抱。
“昭儿,今日女皇找我去,说要为我赐婚。”
“哦!”靳昭小心的躲避着夜久的身体,仅仅是小小的触碰都会让他觉得灼热。
“你就不着急么?”夜久盯着怀里小心翼翼做着小动作的男子,悄悄的前倾身体将他整个抱在怀里。
“着急。”靳昭轻轻点头,手抵住夜久胸前的衣衫,防止自己整个窝在她的怀里,“夜,我相信你。”
不知怎么的,夜久心里充满着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仅仅是爱人一句“相信”,却让自己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温暖。
“昭儿,咱俩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已经一年了,我的心思你想必也是知道的,我夜久今日在此立下誓言,即已许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便不再想三君四侍,我夜久此生只爱靳昭一人耳。”
听完夜久的话,靳昭久久没有回答,可他眼里的泪花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第五十三章 后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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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才不要嫁给那个大骗子呢!”
丞相府后院丞相正君的房间里,丛洛兮小公子正腻歪着给自己的爹亲撒娇呢。
“兮儿乖,可不许胡说,夜王爷怎么是骗子呢。”丞相正君怜爱的抚抚扎在怀里的小公子。
“她就是大骗子啊,我不管啦不管啦,我就是不要嫁给她。”撒娇不管用就耍无赖吧。
丞相正君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这个儿子真是被自己惯得不成样子了,实话说丞相正君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媳妇还是很满意的,身份模样自不在话下,那一份与生俱来的气度就宣告她的不寻常。为人处事就更是别说,若是兮儿能嫁给她自己倒也放心,只是不知道这孩子和那夜王爷有什么不对付的,死活不肯同意这份婚事。
还好女皇只是提了一下意见还没有正式下旨指婚,看来晚上只能在和妻主谈谈了,孩子不愿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强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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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虽顶着王爷的头衔,日子过得比在吏部工作的时候还要轻松,早朝她肯定是不会去的,有时候女皇召唤还得看看咱夜大小姐乐意不乐意。女皇拿这个自在惯了的女儿亦是没有办法,有心补偿她缺失的亲情,哪知这位小姐完全不理,整天混迹在倌馆、茶楼之间,明明已经赐了院子,随从、小侍一堆也不见她几时回过。晚上不是赖在倌馆便是躲在德玉楼,君后伤还未大好的时候还能三天两头来皇宫看看,待君后可以起床出屋后便甚少进宫,总之来一个神龙见尾不见首。
这日女皇刚刚散朝,还没有走到书房便有随从告知夜王爷在书房候着呢,女皇刚刚听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怎么会突然来看自己这个娘呢。
转眼一想莫不是赐婚的事?女皇边走边思寻这夜久来的目的,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夜久突然进宫会是因为思念她这个娘了。
女皇一进屋便看见站在窗边望着远方的女儿,清隽的背影,一身牙白色深衣,不知怎的女皇眼里竟涌起一阵湿意,这才是自己的女儿,流着自己和凌寒血液的女子,虽说从小没有父母教导,但不得不承认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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