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罪(H) 作者:墨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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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他刚开口问邢烈……
邢烈却把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你还没舒服。”
“我没关系。”贺云峰想伸手拉开邢烈的手,可邢烈却始终不松手,继续动作着,直到贺云峰的身体猛然收紧。
贺云峰喘着气。
邢烈的手才缓慢的抽离,那手指上沾染的湿意,都擦在了贺云峰的腿上,他的手顺着贺云峰的腿,抚 摸着他的腰。
贺云峰想起身,可邢烈不让他乱动,贴在他耳边说:“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关心我。”他亲贺云峰的脸……
贺云峰没说话,只是让邢烈快睡觉,贺云峰担心邢烈经过了白天的火场,晚上做噩梦,所以他抱着邢烈睡的。
只不过,第二天早上贺云峰就去给邢烈端来早餐,他刚走大厅就看到邢烈的那个漂亮美眉在这里……
“老公你怎么伤成这样,都说了不要去赌场工作了,现在烧得这么严重!”那美眉抱着邢烈哭得伤心。
贺云峰知道邢烈已经不需要他准备的早餐了……
诱罪 第248章 (vip)
贺云峰把把手上的早点递给了佣人,因为美眉正在喂邢烈吃早饭,贺云峰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就准备回房了。
“老公,你什么时候才不做了?”美眉一边喂邢烈吃早餐,一边伤心的流着泪喂邢烈吃饭,“你的脸会不会毁容?”
那女人似乎很担心邢烈的脸……
这女人的话让贺云峰停下了脚步,如果真的关心一个人的话,根本就不会这么直接的询问别人的痛处……
“不知道。”邢烈简单的说完,就不跟美眉说话了。
美眉哭得很伤心。
而且。
眼泪一直掉。
“老公,昨天晚上去医院看你的时候,医院不让我见你,不知道原来你伤的这么重,医生说让你不要吃辛辣的,要不然会留疤。”美眉叮嘱邢烈要小心伤口。
贺云峰站在门边沉稳的注视着邢烈和美眉讲话,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原来昨晚美眉就去过医院了,邢烈并不是没想到关心他的人,只不过邢烈想到的人不是他而已,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他,所以才没有跟他报平安。
“老公,爸爸昨天晚上整晚都没睡,让我一早就过来看你,他担心你出事。”美眉擦了擦眼泪,喂完邢烈吃饭之后,又给邢烈擦了擦嘴。
“我没事了。”邢烈有些敷衍的回了一句。
贺云峰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止他一人这么担心邢烈,还有人跟他一样这么担心邢烈,几年淡薄的感情,是怎么也比不过十几年浓郁的感情。
邢烈和美眉同住一个屋檐下有十几年了,比起邢烈和他之间确实有过之而无不及,贺云峰很快就自己回房了。
他很久没这么早起床了,要不是为给邢烈端早餐他还要睡很久,他躺回了床上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安静的补眠,
他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就感觉有人进来了,这个时间其他儿子都去上班了,而且敖洋每天都要中午才起床。
贺云峰知道进来的人是邢烈。
他没有睁开双眸只是继续睡觉,他听到邢烈的动作很轻,很快就坐回了床边,很快他就感觉到邢烈的手在摸他的小腿。
就好像在按摩一样。
动作力道都相当的到位,邢烈随手一拉贺云峰身上的睡袍整个都贴着那柔滑的肌肤给滑了下来……
杯子也被邢烈给弄开了……
贺云峰一丝 不挂的躺在他面前,他很清醒的回视着邢烈,看到邢烈掰开他的腿,他也没有任何的反抗或是不乐意。
贺云峰的呼吸很重,在邢烈这里赤 裸裸的注视下,他的胸口缓慢的起伏,他那行动不太方便的腿被邢烈掰开来了。
他的脚底懒懒的踩在床上,双腿微微的弯曲着往两侧分开,邢烈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连,手还抚 摸着他的腿。
“刚才你去哪里了?”邢烈出声问他,因为邢烈之前起床的时候没有看到贺云峰。
贺云峰沉默了片刻才回答:“去洗手间了。”
“房间里有洗手间,为什么不在房里用?”邢烈低声的追问,他的目光落在贺云峰脸上,看到贺云峰脸色不太好看,他意味深长的轻笑了两声就不再多问了。
“你醒了要用,所以我就到外面去用。”贺云峰简单的说完之后就闭嘴了,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听不出是真是假。
他不想告诉邢烈,他看到了。
他告诉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只是去外面上洗手间而已,也没有给邢烈准备过早餐,也没有去大庙前堂给邢烈送早餐。
贺云峰就这么躺着任由邢烈看着,他感觉到邢烈的手摸到他的腿内侧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缓慢的收紧了腿。
可邢烈却把他的腿重新掰开:“让我看看。”邢烈低着头,把头埋在贺云峰的腿 间,贺云峰可以清晰上网邢烈的气息在他肌肤上徘徊。
他垂下眼就看到邢烈伸出舌尖舔他的腿,那湿润的感觉让贺云峰的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他让自己完全的放松。
感受着……
邢烈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还吊着绷带,贺云峰看到邢烈那湿软的舌尖一路上移,滑过他轻颤的小腹,顺着他隐约呈现出的身形纹理舔到了贺云峰的胸口,贺云峰胸前那色泽浅淡的地方,被邢烈的舌尖撩得越发的鲜艳。
又麻又痒的感觉使得贺云峰不由自主的,伸手抚 摸邢烈的后颈,他似乎想要邢烈更用力的舔吻那个地方。
他的胸口缓慢的起伏着,邢烈咬咬吻吻的,就好像贺云峰自己主动送入他口中的一样,那难当的触感使得贺云峰发出懒懒的浅哼声。
邢烈的吻离开了被吻咬的的湿润发亮的鲜艳地带,顺着贺云峰的胸口,吻到了贺云峰的下巴,贺云峰只觉得被邢烈吻过的地方有些发亮。
透着暧昧的湿润感。
贺云峰的气息很沉:“你还有伤,不适合做剧烈运动。”他担心邢烈的伤口未愈,如果太剧烈的运动会碰到伤口。
昨晚已经算是极限了。
哪知邢烈却无比镇定的回答他:“我不做剧烈的运动,只是想舔你的身体。”他说的十分下 流,且毫不掩饰。
“我今天早上没洗澡。”贺云峰还没洗澡,他不确定邢烈不会品尝到什么其他的味道,这对贺云峰来说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他自己都觉得脏。
“我又不嫌弃你,有什么关系。”邢烈几乎是贴在他的唇边说话,他的声音很低,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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