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和为师双修吗(H) 作者:栀子通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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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
少年人初尝情事的新鲜味道,一不留神竟尽数泄了去。
迦龙猛地觉出后门里叫人泄了一股精水,还未反应过来,身上的人眼边已有泪又啪嗒一声落下来。
“师傅,我、我不是故意的……”何闻野滴了一滴泪,第二滴便止不住了,那一串泪掉线珠儿一般往下落,抬手来抹都抹不净,“我没想过会这么快……师傅你不要看不起我……”
他师傅咳了一声,不顾穴里精水肆流,坐直身来搂住他,一个劲儿地帮他顺气:“无事,第一回嘛,师傅不会看不起你。莫哭,我们再试一轮……”
迦龙口中劝慰他,手上亦抚弄起他的阳`具,一时摸他囊袋、一时摸他顶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将那刚泄了一回的尘柄又搓硬了。这回他倒不再往何闻野身下躺,只趁何闻野面上犹挂泪水之际,轻轻将人推倒来、扶着那柄白玉般的阳`具缓缓坐了下去。“这回你不要慌张,离五更天还远呢,慢慢来,”迦龙一面说,一面将散发别往耳后,弯身来亲了他徒弟一亲,“你不是说‘双修’么,我们便‘修’得久一些。来,你先往上顶一顶。”他半边面容沉在那烛火中,眼又含笑意,一副师长模样不倒,都教着自个徒弟如何来同自己行`房中术了。
何闻野于他身下抽抽搭搭地“嗯”了一声,顺着他的话来往上顶了一下。
先是一下,然后是二下、三下、四下……不消多时何闻野便抱着他的腰顶撞起来,双颊粉红,口中俱是软软的呻吟:“师傅,怎、怎么办?好舒服……”
“你忍着些,师傅有更舒服的让你尝。”迦龙低头来拨开他的乱发,亲了亲他唇角,趁他闭眼迷离之际竟猛地收紧了后`穴,夹住他阳`具上下动作起来,惊得何闻野浑身一抖,不禁“啊——”一下低叫出声。
何闻野险些便抵挡不住他师傅这一戏,心中难免生出些委屈的意思,委屈间又混着二三分赌气,漏出那一声低叫后便闭口不语,只搂住迦龙的腰愈发用力地顶弄起来,想着不可他一人委屈,怎的也要睹一睹他师傅面红的模样。
却不料他一番极卖力的顶弄下迦龙竖在腹前的阳`物是愈发胀大了,极紫红极貌伟,可面上却仍挂一副自若神色,还连连来夸他“果真比前一次有了许多进步”。
何闻野越听这夸越委屈,可到底不敢在他师傅面前造次,只得无声无息地将那股气打落吞了,盼着日后学得些高明的把式再讨今天的债。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身下的情潮却越卷越猛,情`欲没顶时刻,哪里还容他乱想那其他,方才那团委屈霎时不知抛闪去哪了,只余他师傅一双深深的绿眼来望住他,一时间他心里又只剩了那堆“师傅好英俊”、“好喜欢师傅”的缠缠绵绵情情意意,心中摇摇荡荡,身上一阵骨麻筋软,陷入一通彻夜的沉沉浮浮中去……
(六)
起头满眼都是绵绵的黑,不知是从哪流进半声雀啼来,天霎地便光了。
何闻野眼皮沉沉,仍有半边神思软在昨夜的春`宵良辰中,刚一睁眼,一望便望见迦龙两撇斜飞入鬓的长眉,剑一般。他师傅虽还未醒,可一双臂膀仍将他搂在怀中,直如那些个风月话本里行完一夜情事的情郎一般了。何闻野望他师傅的英俊面容望了足足半刻钟,都快要望到地老天荒了才敢伸手来回抱住人家,他抱过去时双手又止不住地颤,好似在抱住一叠叠魂牵梦萦、神驰意往。
他就这般边傻笑边抱着人家,想到东又想到西,一会儿想着昨日的春`宵一夜,一会儿想着等下要备些什么念白来同他师傅说好,是说“我以后便是师傅的人啦”好,还是说“师傅你可得对我负责了”好,他在那千丛乱绪中挑挑拣拣,觉着这句太直白、那句太黏腻……思来又想去,一颗心颠颠簸簸,终于记起该是煮早饭的时辰来。
任是心中许多不舍,他也轻手轻脚地从迦龙怀中脱开了身,披衣到地窖中寻出冬天前腌好的秋葵来做羹。
何闻野煮好了羹汤,哈出口寒气,转身寻了柄钓竿踏雪出门,想到那竹林石潭中凿冰钓几尾鱼上来。
然而今日好像同往日不同,别个冬天里他一掌下去,至多也便是震碎个几块冰,今日他略施功法,掌下那片冰碎是碎了,可待他抬眼望去,冰面上竟蜿蜒出千百道极长的痕——哗啦一声,满潭的冰通通碎尽。何闻野望得目瞪口呆,不敢信面前一潭子细碎浮冰都出自他手,这“小石潭”说小也不小,结冰也结得挺厚,怎会叫他一拍便……
这等阵仗,他只在《波卑夜经》的前言中见过,有位功法大成的孔雀星君,便是这般一掌拍碎了满湖的冰来断追兵去路。
只见浮冰飘开,潭水微光粼粼,映出一个十分貌美的少年来。原来他额际那块紫瘢不知几时已褪了,仅余一张明亮的脸,羽玉长眉、春水杏眼,仿若玉树琼苞堆雪,流光乍泄。他日思夜想,想要换一副够那堆传奇人物千分之一好看的皮相,如今看来,可远不止千分之一。
此情此景,大约是他师傅昨夜趁他睡去,又悄悄给他渡了些内力之故。
何闻野想着他师傅,心里一会是春风拂槛,一会是春水拍堤,只赶紧捞了条鱼上来,一路上都念着要走快些,趁他师傅刚醒还可替人更衣。
石潭到家中那段脚程不长,他这种有功夫的走上去便更短了,然而这短短一路间他却想到了十万八千里外,一时想着要不要将他练成《波卑夜经》的事儿告诉迦龙,一时又想着那些情长情短的话本里、要扮得柔弱些才好博人怜惜。他边想边行路,还没想出个明白来,那座小庐的木门已竖在他眼前。
可他手还未扣上那门环,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正是他师傅上身赤条条地立在门前,身量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肤如古铜,覆一层天光过去便透出股非凡的英俊。
“我说一醒来怎么见不着你,”迦龙一把搂过他,先将他往自个怀中按,又细细密密地来亲着他发顶,“下次记得先同我说一声。”
何闻野教他一搂,那些什么“我以后便是师傅的人啦”、“师傅你可得对我负责了”全忘词了,一转眼又望见迦龙颈间东一个西一个的红痕,更是羞得不知要将眼光安放何处。他过了好一阵才磕磕绊绊地挤出一句来:“师、师傅,进房去我同您更衣罢……”
有了方才在潭边瞥见的那个水中倒影做底气,他寻出胆量来牵过他师傅的手,同人十指相扣地行回昨夜春`宵一夜的房中去。
只见那有过一夜风月的寝房如旧,窗是窗、剑是剑、小几是小几,唯有那床下不怎么齐整,乱撇着好几件衣,裘衣、大氅、里衫……何闻野面红耳赤地捧起那堆衣服,想着昨晚风月便止不住地手抖,这么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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