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解决完刘磊的事情以后这才消停下来,其实他也管不了多少,全靠刘磊一个人去奋战,毕竟两地相隔的距离太远了,精神上的支持是给予不了,只好给他给予经济上的支持。
刘磊是一本的警察学校,李芸只是普通的二本,两人虽然在浙江那边,但实际上相距也有一段距离,距离产生的不是美,而是隔阂和生疏。
苏灿当然不希望他们两人分开,毕竟从高中时代来就经历了许多磨难才走到一起。
他给程可淑发了个信息说晚安,那边也很快回了句晚安过来了。
之后,苏灿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失眠了……”
天蒙蒙亮,他才浑浑噩噩的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有人敲门,他才惊醒过来,掀开被子坐起来,探问一句,“谁啊?”
门外窸窸窣窣了一下,回了一句,“是我!”
这是程可淑的声音,平静中又充满了恬然的味道。
苏灿心想可淑怎么来家里了,恍然记起来今天早上要动身准备去学校,看样子自己迟迟没有反应,她才过来找自己的吧。就这样发呆着,慌忙一下,抓起枕头底下的手机,程可淑的未接来电有三个,前两个是在七点半打过来的,最后一个是在八点二十左右,最后他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嗯,刚好九点。
他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以后出卧室,程可淑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到一处相框上,嘴唇挂着笑意。
苏灿也顺势抬头,那个是过完年以后两人去石牛寨拍照片留的纪念照,苏灿坐在一根横梁木,歪歪斜斜的倒往后面,照片刚好抓拍到他脸上惊慌的表情。
“今天早上打你的电话没人接,我想你不是睡懒觉的人,应该是有事情了,就过来看看能帮什么忙不。”
苏灿有些窘迫,好在程可淑不在意这些细节,她只是简单说一遍。
本来是上午十点左右就应该中南大学的,因为苏灿昨晚失眠熬夜了,就耽误下来,好在程可淑上午没有专业课程,下午有一两节选修课,到时候打个电话请假就行了。
至于苏灿这家伙,哪怕早上有专业课,他也一并给翘了。
早上给程可淑开门的是苏灿老妈林安琴,她现在出门买菜去了,苏老爷子和老太太两人农村里起惯了早床,现在这个点都在小区的院子里散步或者遛弯,他们活到现在还健朗无比,跟良好的作息规律是分不开关系的。
苏灿也想早睡早起身体好,但这根本就做不到,晚上总有那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程可淑看到苏父苏母都不在家,也放松下来,上了个洗手间以后就问什么时候去学校。
苏灿说等会吃个早点的午饭再走,免得在路上饿肚子,她想想也是,毕竟已经这么迟了,再走就有些匆忙,不如做好准备再走。
苏灿想到昨晚上刘磊跟他说的事情,也就顺带和她提了一下,不过说的很委婉,大概的意思是李芸那边有个优秀的男生在追求她,磊子有些放心不下。
“刘磊是一个聪明的人,而且天生有些小幸运,这点你也知道,全班考上重点大学的就我们三个人,很多人都看好他,但到关键时刻他却突然成为了一匹黑马,让别人瞠目结舌,但这些也和他的努力分不开关系,所以从优秀这方面来说他不逊于任何人,包括你我在内。”
程可淑说道:“而且他长得帅,身材高大,在大学里面自然也会更受女孩的追捧,有些飘然的意思吧,小芸之前也跟我说过她有这方面的担忧,所以这次小芸身边来了一个男生在追求她,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件好事情,让刘磊意识到小芸并非只有他一人非选不可。”
苏灿点点头,深以为然,“不过也不希望到时候搞得跟黄胤宇和黄日秀那样一发不可收。”
“静观其变吧,没什么好说的。”程可淑很平静说道。
苏灿却总觉得从她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味道,但心里有点虚,也不敢多问,讪讪的含糊过去。
……
中午十点的样子,苏灿两人吃完午饭就赶赴星城市。
在下午两点的时候赶到了中南大学,随后两人去了各自的宿舍。
苏灿回来的时候,宿舍三个牲口居然都宿舍。
潘大爷经过一个多礼拜时间的修养,纱布已经被取下来了,原本是鼻青脸肿的模样也消退了许多。
他在电脑上逛论坛,手指头在键盘敲得噼里啪啦作响,这手速飙起的简直就跟高速公路上飙车一样,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还是叫黄胤宇帮忙递的水杯。
“这么忙啊!”苏灿抽空瞄了一眼。
“网络骂战!跟这帮兔崽子对着干呢!”他快速的回头看了苏灿一眼,继续骂咧咧的说道。“这帮水军嘴皮子也真厉害,小号真多,我们这些人都骂不过来了!”
“你牛!”苏灿佩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键盘侠?
随着潘大爷神一般的手速在飙动,苏灿感觉他那台电脑都快加载过热了,一时间只听到键盘嘎达嘎达的声音,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苏灿就站在一边看着,他娴熟的切换各种马甲小号不断的进行泼脏水,然后在水军里面浑水摸鱼,偷梁换柱,转移话题,各种混淆话题。
潘大爷在网络的世界里呼风唤雨,处在十分的昂奋的精神状态中,脸上的青春痘都饱满出来了,就像跟吸了什么精神药物一样。
只不过他脸上的亢奋状态没有维持多久,伴随着网络论坛里面管理员删帖封号封id举动,网络水军再怎么呼风唤雨也始终比不了有权限的管理员。
哪怕是再多的小号和水贴也没有用,一律被封禁了,甚至连ip地址都被封禁了。
潘大爷虽然有着神一般的网络黑客技术,但是在苏灿他们面前是不能表露出来的,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管理团队所有水军全军覆灭,最后就像是一只被打了霜降的茄子,沮丧无比的离开了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