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了,两天……三天……一个星期过去了,张子墨一点消息也没有。夏姝不知道自己每天看了多少遍手机,怕打扰他工作,也不敢主动联系他。夏姝坐在店里发呆的时间更长了,周晓茹见她心神不灵的样子,取笑她是得了相思病。夏姝只是笑了笑,没有反驳。
星期三的晚上,夏姝在花店打烊的时候,李浩突然出现了。他买了一束薰衣草,对夏姝说道:“我明天要离开封城了。”
夏姝沉默了一会儿,微笑的说:“你只要想,随时都可以过来看看。”
李浩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看着夏姝,喃喃道:“来了又有何用,这里已经没有等我的人了。”
夏姝瞟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李浩又轻轻的笑了笑,说道:“陪我再走走吧,我们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面了。”
“不了,”夏姝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让次的事情还让她心有余悸。
“你怕他误会?”
看着他落寞的神情,夏姝点了点头。李浩也不为难她,只是把手中的花递到夏姝面前,“薰衣草是送给你的,收下吧,就当是朋友离别前的一个礼物。我们都会等到喜欢的人,是吧。”
“不……”夏姝要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李浩便把花塞到她的怀里。
“以前我都会送你回家,这次我可能要先走了。”
“恩。”
夏姝站在花店门口,看着李浩远去的背影,一种离别的伤感油然而生。他会过得幸福的,对吧,夏姝默默的想。
夏姝回到家,随手找了个花瓶把花插好,洗完澡后,静静的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姝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脚步声,她心里一惊,不敢轻举妄动,仔细的听了起来。这时,房间的突然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夏姝被吓得一动不动,当身影来到床头时,借着微弱的灯光,她才看清来者是何人。
“你回来了?”夏姝喜出望外的看着他,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怪异。
张子墨没有出声,用一种嗜血的眼神盯着她。夏姝被他看的全身发麻,侧过身子想把床头的灯打开。手刚碰到开关,一道黑影便扑了过来,夏姝被狠狠的压在床上,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干什么?”
“你。”张子墨铁青着脸,恶狠狠的说。
“疯子……啊……”
夏姝尖叫了一身,脖子被他狠狠的咬住,他的脸看起来非常阴森,像极了午夜的吸血鬼。
“为什么又让我看到你和李浩在一起?”
这几天来,自己天天饱受相思之苦,她倒好,转眼间就勾搭上了前任。看来自己是平日里太过宠她了,才会把自己的感情不当一回事。想到这,张子墨心中的怒火更旺了,他抓住夏姝睡裙的细肩带用力扯,白色的棉布裙瞬间被撕碎,仍在了地上。
“不要……”夏姝拼命的挣扎,想摆脱他的桎梏。
张子墨没有理会她的挣扎,双手在她滑嫩的肌肤上触摸,掌心传来的触感让他全身的血液沸腾。夏姝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无声的流着眼泪。
张子墨感觉到身下的人没有任何反应,打开床灯,她眼眶中的晶莹剔透的泪水刺痛了他的双眼。他从身上翻下来,搂过她的身子,幽幽的叹息道:“你上次不是说和李浩没有关系的吗?为什么他又来找你?”
夏姝刚刚被他的举动吓到了,过了半响才反驳道:“他今天只是来和我道别,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乱发脾气。”
张子墨眼眸闪过了一丝精光,但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他要走就走,有什么好说的。”
夏姝被他气的不行,撇过脸没理他。
见她没有说话,张子墨又委屈的说道:“你现在是我老婆了,不可以再和他见面了。”
“你简直莫名其妙。”夏姝撇开脸,不想搭理他。
张子墨刚平息的怒火又冒了上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气呼呼的说:“我怎么莫名其妙了,你和前男友在一起难道我还不能生气了?”
夏姝发现自己和他讲不通,也不想再和他争吵,敷衍道:“是,我错了,惹你不高兴了,以后我改行吗?”
听到小女人终于承认自己做错了,张子墨的脸色随和了不少,还是不放心的说:“你以后不准跟他来往,就算见面也不行。”
夏姝对他的霸道行为无语到了极点,垂了垂眼帘,没搭理他。
张子墨见小女人又冷落自己,哀怨的叹了口气,背过身子,一个人生闷气。夏姝看着他幼稚的举动,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做错事情了,还想让自己去哄他,想都别想。
夏姝侧过身,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假寐。
张子墨见她就这样自顾自的睡去了,心里又怒又怨,又拿她无可奈何。
“我出差了,你一个电话也没有。我……”
夏姝本来就睡不着,他一个人还在那里喋喋不休,怒斥道:“你到底还要不要睡?”
张子墨见自己被凶了,心里更加哀怨了,他翻过身,紧紧的抱住她,可怜兮兮的说:“我生气,你都不哄我,睡不着。”
夏姝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注视着他闪亮的眸子,把今天的事情解释了一遍。“李浩明天就要离开封城了,那束花也是朋友之间的礼物,不代表什么。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也不会再收。”
“那你还喜欢他吗?”张子墨不放心的追问。
夏姝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张子墨又不依不饶的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夏姝用看白痴的眼神瞟了他一眼,闭上眼睛睡觉。张子墨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见她又不肯搭理自己,抓住她的肩膀摇晃道:“你到底喜……”
张子墨呆住了,小女人在主动吻自己,那是不是代表她……。想到这,张子墨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温柔的回吻了过去。夏姝颤抖的闭上眼睛,感觉唇像火烧般灼热,不由自主的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