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初夏,经过三木两夫妻的长时间的秘密策划,天芝自己回了省城的娘家,眼下给玉米地锄草和施肥的事就交给了三木打理。天芝想借此机会给自己的老公和儿媳妇提供一些在一起的机会,实现老公在自己儿媳肚子里快快下种的香火计划。
那天,晴朗的天空中透出一丝闷热,临近中午,三木突然打电话说不回家吃饭了,要凤仙随便弄点午饭拿到地里吃。
三木说,趁今天这闷热天把这件事了结了算了,要不然明天还要去锄草下肥。他还说,趁下雨之前施肥的效果要比平时施肥好几倍。
听说要拿午饭给自己的公爹吃,凤仙赶忙到屋后的菜园里摘了些新鲜的茄子、西红柿、豆角,从冰箱里拿出一些瘦肉,还给公爹准备了一瓶烧酒。这是公爹每天吃饭的必备物。一家三口(大春的饭基本上在小屋里吃)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凤仙还是知道公爹平时吃饭的喜好的。
自从嫁到李家,一年多了,由于大春的原因,长期没有和他同房,没有给李家留下一男半女,这是自己做女人的一种愧疚,为了弥补这种愧疚,唯有在公爹面前多孝敬一下,才能平衡一下自己在李家的这种缺失。
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凤仙就骑着那辆电动车向远处的田边驶去。
三木家的田在离家里足有五里路的刘家湖边,因为三木主要做面粉和大米加工生意,自己家的田都承包给了同村的乡邻,只有这三四亩旱地和水田没有给别人租种。
来到地里,三木坐在田边一棵歪肚子柳树如巨伞的浓荫下,美美地吃着凤仙给她做的午饭。凤仙则拿着锄头锄玉米地里那些锄定然的地。
玉米地已有一人多深,人站在里面,就像走进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三木美美地吃完了午饭,立即开始施肥。
三木用小桶从纺织袋里用小碗舀出化肥,开始在自己锄过的玉米苗子下面,弯着腰用手给那些玉米点肥,凤仙在另外的两垄地锄草。
三木的确是个多面手,生意做的不错,种田也在行。三个多小时后,三木锄过的玉米地全部施过肥了,三木又拿起锄头,和凤仙一起锄起草来。
凤仙,你有家也做过农活吗,看你锄草有模有样的,像一个熟练的老把式。
爸,我其他的农活不会,旱地里的锄草、施肥、打药这些农活我还是会一些的。
哦,难怪你锄草锄的这么好的,赶的上一个多年在地里劳动的老农了。
爸,你别夸我。
两个人在玉米地有说有笑地锄着草,一阵风吹来。玉米里呈现出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好热呀,爸,你歇歇,让我来吧。
说着,凤仙脱下了自己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衬衫,只露出一件短袖体血衫。
是有点热,不过,有一阵凉风吹来,好多了。
三木也脱下白衬衫,上身只穿了件红背心。
凤仙在三木的前面一垄地锄草,三木在后面的一垄地锄草。两人相隔不到两三米的距离。
凤仙的后背不时被不安分的凉风揭开,露出如白雪一样诱人的肌肤,胸前两个如富士山一样的奶子随着身子的一前一后,在有节奏的抖动。
三木被眼前的凤仙的锄草的柔美姿态看呆了,此时他觉得自己有脸有些燥热。一个大胆的超乎伦常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腾,这念头鼓舞着他实施他们夫妻俩在家多次密谋的计划。
三木横着一条心:不怪我野蛮,我也是没办法。
在前面锄草的凤仙,停了一下,用手揩了一下额头的汗,又顺便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流海。这样似乎在电影里才能出现的美人梳妆的镜头撩拨得三木不能自制。
三木现在锄草的速度增加了一倍,很快就和自己和同凤仙并肩在一起锄草了。他心一横,装着锄草时用力过猛的样子,一下子扑倒在凤仙身上,就如同点战争片里,一位英雄看到飞机投炸弹时,奋力掩护身边的战友一样的扑到凤仙身上,开始实施了他蓄谋已久的借种行动计划。
被自己公爹压在身下的凤仙被三木这一举动给弄懵了,不好意思推了推三木。
爸,你这是怎么了。
三木没有理她,用自己的行动解释了他这样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