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最近代言很多啊!听说洛达的芬奇已经签下了严小姐?”
“听说洛先生亲自与严小姐签的约,只一季的代言费就出到了5000万,不知这是不是真的。”见冷少誉这里讨不了好,记者又转移了目标。
“有人说,严小姐私下与洛达董事私交甚密。”
“不知道冷总介不介意这件事情?”
“听说洛达这次更有意让严小姐代言他们的珠宝,不知道与onlovein是不是有所冲突,传言冷氏与洛达不和,这是不是真的。”
面对媒体的追问,冷少誉仍旧是赏了他们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颜:“既是传言,当然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一旁的严清纯当然也微笑的回应:“我最近是有和洛达签约代言芬奇,不过,服装与珠宝毫不冲突,蒙得冷总赏识让我代言onlovein这个珠宝品牌,我很喜欢它别出心裁的设计,和别具深意的命名。如果各位喜欢,待会儿发布会完结之后,可以去展厅预订。”
“至于我和洛达签约芬奇的详细事宜,大家可以在芬奇下一季的走秀会上询问细节。”
记者见在两人口中挖不出多的消息,无奈噤口。
“冷总,严小姐,看着边。”聚光灯,啪啪啪的闪着,一身白色西装的冷少誉与严清纯亲昵的勾肩搭背的摆着姿势,留下一张张暧/昧的合影。
*****
晚上的舞会,在佳宴酒店举行,当然开场的第一支舞,自然落到了冷少誉和严清纯这个代言人的身上。
“严小姐,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欣。”男人俯身,伸出手。
“当然。”交手交到冷少誉手中,严清纯笑了笑。
华尔兹悠扬的响起,一对郎才女貌在舞池里,穿梭着。众人纷纷投去,赞扬和羡慕的目光。
“发布会上你做的很好。”搂住她的腰,冷少誉贴在她耳边道,看在外人的眼里竟是那般的暧昧。
“既然收了你的代言费,那么我这个所代言人的,当然得对公司和产品负责。”一个转身严清纯对上他的眼,勾唇。
“是吗?对洛旻彦也是!”
“当然,我们这些小明星,谁出钱当然谁是老板!我也会对芬奇尽责!”严清纯笑了笑。
“呵……”冷少誉勾唇,搂住她的要往身上使劲一贴,那画面实在太暧/昧,让人遐想万分。
严清纯一惊:“啊……”
“上次在办公室的事情,还没做完呢!”男人蜷唇。
说起这个,严清纯就一肚子气,上次去冷氏找他的时候,说什么要给他妹妹一个惊喜,拉着她就往床上去,也就是自己死心眼,想着她在娱乐圈摸爬打滚这么些年,一直都循规蹈矩的不靠潜规则上位,居然听了他的话叫的xiao魂,心甘情愿的和他演一场戏。
“今晚继续!”
啊!严清纯张大了双眼,一时间愣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
第一支舞跳完后,众人纷纷鼓掌。悠扬的音乐再起,舞池里的人儿渐渐增多。
萧伶葵待在角落里,额上的伤口疤痕已经褪去,她盘着头发,斜刘海仍旧挡着新长出来的肌肤。穿着一件藕粉色的韩式一字肩长款齐地连衣裙,这件衣服是昨天冷少誉选给她的,说是今天发布会后的舞会上穿。只不过,这昂贵的薄纱虽然漂亮,可她却怎么也觉得这么的不自在。
“萧小姐,一个人待在角落里挺闷的吧!”上官赞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
“呃……赞少爷。”萧伶葵点点头,觉得尴尬,上次她好像听到严清纯是这么叫他的。
循着她的视线,上官赞望去,就见到舞池里的冷少誉和严清纯。
“要不要和我跳一支舞……呃……我看还是算了。”他邀请的之快,也回绝的之快,让萧伶葵觉得尴尬!
“你不要误会,我是怕少誉会砍了我的手。”他尴尬的笑了笑。
“为什么?”她不懂。
“就上次,在冷氏的大门口拉了你一把!他差点没把我砸死。”上官赞摇摇头,幸好这次他反应快,不然就跳一场舞,估计明天他都得瘸了。
萧伶葵一惊,继而点点头:“不好意思赞少爷!”
“没事没事!”上官赞摆摆手,“你叫我赞少爷我怪别扭的,叫我上官吧!”
“原来你是复姓啊!”她笑了笑。
“复姓很奇怪吗?”上官赞问。
“哦!不是,只是觉得现在复姓的挺少见的,我奶奶也是复姓,她复兴慕容。”
“呵……,那还真巧。”
“是啊!”萧伶葵笑了笑,觉得眼前的上官赞听平易近人的。
远处的冷少誉将这一切都纳入眼底,不错啊!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这女人总是唯唯诺诺的低着头,现在在角落里和别的男人倒是有说有笑的。
“这位帅哥,有没有荣幸可以邀你一同跳舞呢?”不知何时,一个衣着美艳的女人,出现在两人面前,对着上官赞伸出手,邀着舞。
|“当然!”握住美女的手,他仅是一转身揽住女人的细腰,就往舞池里带。
看着舞池里的人都成双成对的,萧伶葵略微有一丝丝羡慕,拿过一旁的高脚杯咕噜噜的喝了下去。
好辣!她放下杯子,呛得咳了几声。突然觉得有点头晕恶心,搁下杯子,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却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喝的是伏特加。
在洗手间里果真吐了出来,等到平复了过后,才整理好自己的妆容。
萧伶葵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凑巧与上次在冷氏集团的会议室外,见到的那个身材臃肿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我记起你了。”男人挡在她身前,隐隐含笑。
“刘总,我不懂你什么意思。”她直觉这个男人脸上挂着的笑容,带着丝危险。
“8年前,在黑市?”他语带暧昧,当年她全身上下,哪一处他没看过。她可是被放在台上漫天估价的,不过那时候,他嫌这清粥小菜的小东西太嫩了,不适合他的胃口,他还是喜欢野一点儿,辣一点儿。
不过再看看眼前的女人,一身优雅的晚礼服,薄薄的轻纱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倒是挺带劲的。
“最后是谁买了你来着?”他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萧伶葵紧握着拳,不堪提及的过往一幕幕出现在自己脑海中,她咬唇:“刘总,你认错人了。”她越过他,想要离开。
臃肿的男人拉住她的手,往回一带:“你不用跟我装,8年前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处我没看过。”男人的笑让她觉得恶心。
“怎么样?冷少誉知道你不堪的过去吗?”
|“不过,你也真挺有办法的,能当上他的执行秘书。我听说,冷少誉以往名义上的执行秘书,其实都是他养的情/妇,你应该也是吧!”
“滋滋,你的味道,应该不错吧!”男人露骨的话语在耳边飘着,那令人恶心的手,就这么在她的脸上来回吃着豆腐。
“…刘总,请你放尊重些。”大概是酒精作祟的缘故,她并没有害怕,而是使劲儿的推开眼前的男人,不悦。
“我是冷总的秘书,不是刘总所谓的情妇。”后退了一步,她道。
“还有,我根本就不知道,刘总所说的8年前是什么意思;如果刘总你再这么毛手毛脚,就别怪我大叫了;到时候就不知道刘总你,还要不要这个面子。”
“你威胁我。“刘鹏气急。
“刘总大可试试。”
“你……”刘鹏气急。
啪……一个耳光打在了萧伶葵的脸上。
“你这个被人玩烂了的女表子,居然敢威胁我。”
他驰骋商场这么些年,还没有受到过哪个女人这样的气。
萧伶葵捂着被扇红的脸,并没有惧怕!
“我数三声,刘总要是还不离开,我就大声叫了。”
“三、二……”
“你给我记着。”刘鹏是跺着脚离去的,萧伶葵知道她这次是真的惹恼了刘鹏了,只不过,要不是这场合不对,这好色的男人,她绝对会踢他一脚。
想起刘鹏刚刚吃过自己的豆腐,她都恶心;眼前忽然显得模糊了几分,她大概真的是醉了。
只是,八年前想要遗忘的那段过去,却怎么也忘不掉了。
***8*
“哟,刘总,这是怎么了,活像做了贼似的。”望着行色匆匆的刘鹏,上官赞打趣着,刚刚,她们可是把整个后半段精彩的过程,都纳入眼底呢!
“呃……刚刚碰上了只老鼠、老鼠。”刘鹏正了正西装,一脸装b!
“哦!耗子,waiter,刘总说你们这里有耗子。”他招来了一旁路过的waiter,笑着调笑道。
果真waiter含笑:“这位先生,你估计看错了,我们酒店卫生指标一向达标!或许,你是将厕所的垃圾看错了也不一定。”
“对对对,刘总你是该配副眼镜了。”听到男服务生这么说,上官赞差点儿笑岔气,拍了拍刘鹏的肩膀,打趣着。
“你……”刘鹏瞪了眼一旁的男服务生,转身气氛的离了开去。
“看吧!她其实很有个性,为什么就对你言听计从,予取予求。”正了正色,上官赞指着远处的萧伶葵,道着。
“少誉,你就从没想过吗?”俗话说当局者迷,这句话真是没错。
“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插手。”冷少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朝萧伶葵的方向走去。
“怎么没见你面对我时这么有性格?”萧伶葵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步步走近自己。刚刚她和刘鹏所说的话,他都听到了吗?
往后退了一步,她低着头小声道。
“我,只是刘总对我动手动脚,所以我……我不是存心得罪公司股东的。”怎么头越来越晕了。
“又结巴!”在看到萧伶葵,被扇红的脸时,他皱眉。
“刘鹏下手也真狠,我的人也敢打。”他捧着她的小脸,细细地看了看!
“疼吗?”他问。
萧伶葵摇摇头,远处的上官赞看着,无奈一叹。转身往大厅的舞池走去,看少誉的样子,还挺关心这个女人的嘛!只是蒙蔽在仇恨中的自己没有察觉罢了~!
“不疼。”她摇头,说不疼是骗人的,刘鹏的那一巴掌这么重怎么能不疼呢~!
“呵……撒谎。”男人轻哼一声,小东西似乎非常喜欢说谎话。
“他说的8年前,是什么意思?”冷少誉追问,看着眼前的萧伶葵脸色微微一沉,紧蹙着眉,脸上纠结的五官看上去似乎很痛苦。
“没,我说过是刘总认错人了。”她闪躲着他的眼神。
“撒谎。”仍旧是这两个字,男人这一次捏紧了她的手腕,已经有多不耐了,刚刚他听到的最重要的一句话。
8年前,你身上哪一处我没有看过。
“他是你的金主。”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分。
“不是,我真的不认识他。”她说的是实话。
“说,8年前你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选择忘记后,他们还要一寸一寸的抛开这块疤,血肉模糊。
“你有过几个男人,还有谁睡过你!你做过多少人的情/妇。”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她挣扎着,为什么偏偏会这样,为什么她想忘记的痛,想忘记的伤又这么血淋淋的剜开,她好痛,心痛,头也痛。
|“对,8年前我是被bā光了在黑市叫卖;是,刘总没有认错,8年前台上的女人就是我,我身上从上到下,没有那一处他没有见过,你甚至不知道当时那个地方有多少人。”
埋在心里8年的苦,有多少人知道。或祖师究竟作祟的缘故,她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道出心中的苦。
最后她却很庆幸是穆少涛买到自己,不然自己落在那些色迷迷的男人手里,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
她无力的靠在墙角,藕粉色的长裙扫在地上,看起来摇摇欲坠。
这些日子,自己在冷少誉的面前,低声下气任他予取予求,到头来他给自己是什么?除了羞辱与伤害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这些男人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
“你……”他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人,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为什么你们始终不肯放过我,就这么喜欢剜开我心里的那道伤,看着别人被折磨的血肉模糊,你们很开心是吗?”
看着如此激动的萧伶葵,冷少誉走上前,握住她颤抖着的双肩,她想挣扎,可男人霸道的将她搂进了怀里。
“向阳,我真的,真的好辛苦!”眼前一片漆黑,她直觉这个怀抱好温暖,好温暖。
看着怀中昏睡的女人,男人的眸光变得深邃起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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