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可华借助夏青帮助自己,无疑是一把双刃剑,稍有闪失,很可能伤及自身。毕竟他俩间没有深层次的往来,只是缘于一种涉及她丈夫的利益关系,并且,这种利益关系早已结束,同时,她跟马凯丽更有关联,毕竟这个女人是一个十分女人的女人,她无疑首先是以满足她身为女人的生理需求,再考虑别的方面。
之后的演绎果然不出乎这种分析和判断,夏青跟马尚魁又有了勾连,并且,这种勾连直接伤及到他的要害。
说来巧了,话说那天张可华跟夏青去怡林公园风流,他本以为是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料在他俩一前一后走出公园大门口的时候,却被马尚魁看见了。
那天,马尚魁开车前往乡下接受一个朋友的应酬,路过怡林公园时,正好夏青从公园里出来,觉着十分意外,便放慢的车速,打算邀了她一同前往。他按了一下喇叭之后,便将车子停靠在路旁正准备摇下车窗玻璃跟左侧远处的夏青打招呼时,发现她已经走过去一段路程,于是,他准备下车追过去。就在他准备下车时,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现,他定睛一看,居然是张可华,知道再下车显然是不妥的了,便重新关好车门躲在车内观察动向。
女人就是女人,自制力就是差强人意,虽然在前面走着,却不时朝身后张望,显然,是放不下身后的张可华。见到张可华的身影,还不忘朝他腼腆地一笑,置安全于脑后。这一幕,正好被车内的马尚魁通过倒车镜瞧了一个正着。马尚魁是什么人啊,同样是阅人无数,自是知道男女间的俗套,哪有不知道这一对狗男女的勾当。于是,自那之后,便对她展开关注。
真是应了一句古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然而,这样的时机毕竟太少,是可遇不可求,也太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进攻夏青。他自是知道这个女人风骚秉性的,尤其对他情有独钟,只是鉴于男人本性,喜新厌旧,不再搭理她才被拒之千里之外。人的本性都是趋利避害的,如今,情势不同了,这个女人有可利用的价值,就必须重新考虑对付她的策略,马尚魁尤其如此。依他多年对付女人的经验,理应是不难下手的,只要能够套出这个女人的话来,便大功告成。
话说夏青一度沉浸在与张可华的浪漫之中,似乎忘却了马尚魁的存在,一直不再跟他联系。忽然有一天接到马尚魁打来的电话,便有点懒洋洋地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着,嘴里还磕着南瓜子。
这是幸福女人通常的神情。
马尚魁呢,也不是直接切入主题,而是拿出他跟女人兜圈子的本领耐心地调侃着,他是天上一句,地上一句,没有主题,漫无目的地同夏青闲扯着。夏青也是一把好手,耐性地应承着,不问他打电话来是为了什么,有什么事情,你说什么,我便应你什么,一派兵来将挡,水来土屯的架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着急在这上面消耗时间,何况,他俩是老相好的心理基础,没有心理压力,相反,还有一种意淫的本能。并且,聊天本身就是一种性情的发泄,一种心理上的满足,何乐而不为呢?就这样聊了十几分钟之后,马尚魁首先失去耐心问道,你干吗不问我找你有什么事情。夏青回道,你现在找我能有什么事情嘛,和尚道士,谁不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那德性,只顾着找小的去了,眼里哪还有我们的影子。马尚魁立马回应道,话可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在你嘴里,男人就是禽兽似的,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你呢!夏青闻之,”啧、啧”了两声,显然是不屑,同时,轻声骂道,婊子嘴,说的比唱得好听,谁不知道你今儿个是哪根筋搭错了,向着这片天了。快说,有什么事情,有话快讲,有屁快放。别跟老娘磨牙,我可没你的日子过得舒畅,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
突然被呛,电话那头顿时鸦雀无声,估计马尚魁也没有预料到这一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稍候,马尚魁道,一直牵挂你呢,只是没有抽出空闲来,今儿个怎么样有空嘛,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聚了,赏脸小聚一下如何?
哈哈……
马尚魁如是说着,顿时,耳旁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得马尚魁是一楞一楞的不知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好不容易才等到她的笑声刹车,传来悦耳的声音,道,这究竟是吹得什么风哟,是东南风嘛,是西北风,还是鸿门宴嘛?
马尚魁听罢,从话音里听出了韵味,知道有戏,便戏称道,你是沛公嘛,又哪来的鸿门宴呢,听你的口气若是想请你小聚一下,还要预约呢,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呢?
夏青“切”了一声道,那是你呢,我哪来那种荣耀,你是贵人,能接到你的电话跟接到外星来电一样稀罕。别真是拨错了一个号码串线了。马尚魁听着,更相信此时的夏青已经陷入自己布下的方阵,不觉一阵欣喜。接下来便说出了约会的时间和地点,夏青爽快地答应了。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女人就是这种套路,经受不了三下两下子的,便上钩了。
饭毕,自是一通**,夏青紧勾住马尚魁的脖子是好一阵颤抖,马尚魁暗自窃喜。鱼儿终于上钩了。
果然不出马尚魁所料,这个女人在激情荡漾之时,果然是忘乎所以,接下来的对话便有点意思了。
“你抖什么嘛?”男人下盘着力的同时耳语女人道。
“哎呦,你那力道是真正好耶,有哪个女人能扛得住哟……”显然,夏青忘乎所以,进入一种迷离的情境之中。
“这有什么好稀罕的嘛,这样的男人随地都是,唉,做女人真是幸福啊!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