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蔷薇
我在包里发现u盘的时候子成已经去公司了。
我今天其实很不开心,因为有个四十几岁的老女人骂我,她骂我的原因是我在公交车上抢了她的座位。
她骂我是妓女。
我倒不是生气她骂我是妓女,我本来就是妓女嘛!但是我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我额头上又没写上「卖淫」
两个字,她怎么就知道了呢?真是奇怪!后来我和她打了一架,很明显她不是我的对手,我把她的奶罩都扯下来扔出车了。
子成打电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打麻将,我正躺在床上,身上还趴了个男人,他刚射完精还在恋恋不舍的啃我乳房,弄得上面全是口水。
我正在数他给我的嫖资,三百块本来不用数,但他给的全是零钱,其中居然还有一毛的,害我数了三遍才数清楚。
我猜他一定是个买菜的,身上还有股烂菜帮子味儿。
我当然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子成,但子成是我的大客户,所以一接到他的电话我就得赶紧跑过去见他,甚至都来不及洗一下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屄。
除了青皮我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我可以对着我的钱发誓。
我带方琴是让她给我打掩护,方琴当然不知道我是妓女,她可没有那老女人的眼光。
不过她有个好职业,她可是个老师哩!要知道在我们太平镇老师可是最受尊敬的职业,就连镇长见了都要点个头的表示敬意的。
虽然她只是个幼儿园的老师,但子成要是知道我和她交往一定会对我很放心。
就不会无端地怀疑我瞒着他去偷偷做兼职。
我以后的行动也方便些。
我打了个电话给美美,问有没有生意,美美是我的同行,以前在锦江饭店认识的,当然不是上海的那个锦江饭店,a城和上海比只能算乡下。
我和美美在那里被老鸨子当成摇钱树一样的宝贝,我眼下依然还偷偷在那里兼职,当然如果没人包我的话我就又会变成专职。
美美说有个老外好象有点意思,问我干不干?我就问是白的黑的。
她说是黑人,我就坚决地说不干。
接黑人的活儿最不划算了,大多是真穷假富的人,鸡巴又大又长,捅一次屄洞半天都合不拢,松垮垮的连拳头也能塞进去了,天下的鸡巴有千千万万根,自己的屄却只有一个,又要指望着它挣钱吃饭。
自然要好好地爱护!洗完澡就去网吧,先打开了qq看看,网友也没有几个在线上的,我不会玩儿那个跳舞的游戏,因为不常玩儿,每次来了也只玩儿跑跑卡丁车,而且开得超烂,从来没拿过第一名,只会扔些香蕉皮转向雷给别人捣乱。
饶是如此,我仍然乐此不疲。
摇头晃脑地玩得正起劲,电话忽然响起来,一接又是美美的,她说那个老黑看了我的照片就认定了我,非我不操。
宁愿出多一点的钱。
我说你叫他去死,老娘今天就是不伺候他。
这一回合因为接电话我又一次得了个倒数第一,心里就十好几分的不痛快;不接那个电话我准能跑出一个倒数第二!兴致也就不那么高了。
突然想起了子成的那个u盘还在我包里面。
干脆关掉游戏,从里面翻出来接上电脑研究。
u盘里存的是两个影视文件,点开了头一个文件,就看见一个穿芭蕾舞服的女人正骚首弄姿。
看样子是部国产的a片,心里就想子成原来也好这个,可也不见他做爱的技术有多大长进。
刚看了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晃,我回头去看,是个小男生,十六七岁,长了付贼头贼脑的可爱样子,色迷迷的眼睛耵着我家的电脑屏幕看,一见我回头马上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脸扭向一旁。
眼珠却还恋恋不舍地从眼角使劲往我的屏幕上斜。
我撇了撇嘴;毛还没长齐就学这个,长大来了得!等我回头来看屏幕时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是二京!不会错绝对是他,这个人的样子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噩梦,也深深地烙在我脑子里,我只要看一眼就能认出他,我的定定的看着屏幕,心里乱哄哄的,子成认识二京?他们又是什么关系?二京什么时候来的这个城市?他的录影又为什么在子成手里?一个又一个的问号不停地冒出来,理不出头绪。
点开第二个文件,还是同样的那个女人,但里面的男人我却认得是子成的朋友正中,他们经常在一起,所以我很熟悉。
我不知道这两段录影之间有什么关系,他们几个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但我本能地意识到到这东西很重要,对我很有用。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这一回是老鸨子红姐亲自出马了,又求又哄要我接客去。
看来我不答应她是不肯罢休的!我收好u盘出了网吧,打的去锦江饭店,的士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就像个流氓,嬉皮笑脸的问我去锦江干什么!我故意很认真的回答他;「叔叔,我去锦江饭店找人。」
我特意把「叔叔」
两个字叫得又重又长,他的脸就红了一下。
一进饭店,就有有人跑过来,正是红姐,见我就抱怨说;「客人都等急了!你现在才来!」
我问哪个房间,她说1723号,我就说;「让他换个号。」
红姐一听急了;「我的姑奶奶你别闹了!你先去,回头我去找个四个八的牌子给你挂到门上去行不行!」
一进门我就有点后悔,这家伙个儿太大了,足足有一九零高,已经脱得光光地躺在床上等我了。
一看到我就冲我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我笑迷迷地对他用温柔的语调说;「笑什么你个死洋鬼子,扔进煤堆儿里肯定没人能找得到!」
他点着头;「夜!夜!」
跨下地鸡巴耀武扬威的晃着,口里呜里哇啦一通叫。
我是一句都没听明白,这全怪上学那会儿没学好英语,早知道有一天会接待外宾,说什么也该把英语好好练练。
不过最后一个词儿我是听明白的,他说「逼的好」(beautiful)。
我知道那是漂亮的意思。
我挺起乳房翘起屁股问他;「哪里」
逼的好「啊?」
他的手就在空中比画了个s线条。
我有了些得意;我也蛮国际化的嘛!说;小子算你识货,我的确非常非常「逼的好」,物有所值!「这家伙的鸡巴非常大,勃起之后有小孩子手臂粗,你们一定以为女人都喜欢大鸡巴,其实不是的,那只有老女人才喜欢,她们那里已经非常松弛,太小的玩意儿弄进去就像往井里撒尿,你能指望把井尿满吗?而且大的鸡巴通常勃起后都不太硬,没有那么强的侵略性,正合她们的意。年轻如我一样的女孩,那里又嫩又紧,喜欢的是长而坚硬的小鸡巴,重点就是够硬又能顶到底。所以那些鸡巴小的先生们从此请不要再自卑了,你们可是非常受年轻女孩子欢迎的!我跪在他腿间,握着他的鸡巴套动,正如我想的那样,完全勃起的鸡巴并不很坚硬,我张口把龟头含在嘴里,当然我不可能把整只鸡巴完全含住,他妈的实在太大了。我只有一边用舌头舔龟头一边用手套动,我不能让他太兴奋了,万一现在射精就糟了,因为他还没开始操我呢!我就还得把他弄硬,你们都知道那时候再想让他很快射精时就非常困难了。他躺在那里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有时候还会因为太爽把屁股抬起来,这时我就把节奏放慢,以避免他太过兴奋,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他坐起来开始脱我的衣服摸我的乳房,他的手也非常大,在他手里我引以为傲的乳房就只不过像小笼包了,尽管如此看得出来他还是很满意的,毕竟是在我们的国家,他不能奢望遇到像篮球一样大的美洲奶子。他对我的屁股非常迷恋,像个刚拿到变形金刚的孩子,一直抚摩个不停,我甚至担心屁股会被他搓下一层皮。我的屁股真的很漂亮,这可不是吹牛,见过我屁股的男人没一个不夸奖的,它又软又嫩,而且洁白光滑,又圆又翘,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他让我躺下,开始舔我的屄,给我口交的男人很少有,大多数时候都是我来奉献出自己的嘴巴。强列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他的舌头灵活地挑逗我的阴蒂,有时还用嘴唇拨动,我就有些感触起来;等我有了钱,就去包养一个鸭子,让他天天给我舔阴蒂。鸡巴插进去时并不困难,只是插到底后外面还剩一部分,他的身体压下来,好象一座小山,我想如果从后面看大概不可能看到我,我就像个可怜的羊羔儿,无助地在他身下哀鸣,那当然是我装出来的,我对男人的心理了如指掌,男人追求的都是摧残式的快感,你越是表现的痛苦他就越有征服的满足,就越会兽欲大发,结果往往会在短短的时间里缴枪。但这个老外却停下来,用了个明显疑问的表情询问我是否不舒服?接下来的动作变得非常轻柔小心。我一时百感交集;我从自己国家的男人身上接受了无数暴虐,却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异类男人身上感到温柔!他的动作继续着,不急不缓,我忘记了呻吟,慢慢的闭上眼睛,十分享受!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像是潺潺的流水,绵绵不断却又无处不在,不停的从身上淌过。令我想起遥远的故乡,骑在爸爸脖子上的童年,懵懂单纯的少女时代。第一次惊奇地发现原来做爱是可以这样的贴心和抒情!他吻着我的鼻翼,额头,脸颊和耳垂!直到他射精整个过程我都完全陶醉在其中。穿好衣服,他从钱夹里拿出一千元给我,这是原定的价格。我看他一会儿,把他的钱夹拿过来把钱放回去,从里面抽出一张一元的纸币,微笑着在他眼前晃了晃,转身离开了房间。走出饭店的我泪流满面,我拼命擦,眼泪也拼命的流,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我走在人群中,忽然孤单的全身发冷。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是一个很久没拨过的号码,里面就传出妈妈的声音;「小影吗?是小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