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梨璃同学,请问你看够了吗?”听到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冉梨璃混身一颤,僵硬地扭过脑袋,余初温一身白衬衫若隐若现地透出他的胸膛,像女孩子一样白瓷的脸蛋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不可怕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冉若曦缩了缩脖子。
“正巧,我有件事要找你帮忙,拒绝的话...”易烊千玺眉眼弯弯,低声笑了三声,像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涟漪却又露出一丝警告之意。
冉梨璃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帅哥找自己帮忙,怎么可以拒绝,嘿嘿嘿。
“你知道的我是‘清温’了吧。”易烊千玺墨眸轻瞥她一眼,“那你就让闫闫那个蠢蛋也知道。”
冉梨璃吓得合不拢嘴,按道理不是应该瞒着吗...不对...有jq!
易烊千玺不看她惊讶的脸色继续补充说:“但是不能直接告诉。”
姑奶奶的...这么麻烦干啥,还不能直接说,看着就着急,冉梨璃在心中轻叹口气。
好似易烊千玺看出了她的心思,修长削瘦的手指随意翻动着办公桌上的教案,漫不经心地说道:“今天是星期五吧,你周末作业减半。”
还有什么声音比这更好听了吗!冉梨璃的眼中星光闪闪,二话不说包下了这差事,可惜太过兴奋忘记问易烊千玺和他和闫闫什么关系了。
然后就发生了这一系列的事,只是,只是她万万没想到闫闫傻成这样,她的脑子是当摆饰的吗,唉,她终于能够理解易烊千玺的心情了。
突然,宿舍楼下出现了一阵嘈杂声好像有什么大人物在下面,“梨璃,发生什么事了啊。”
冉梨璃看到来人面容有些不好,小心翼翼地看向闫闫,吞吐了好久才完整说出他的名字,怕闫闫还心存芥蒂。
果然,顾倾闫一听到他的名字身子猛得一僵,然后用力一笑,在冉梨璃看来是多么地勉强。
“顾倾闫,我找你!”许茜元抬头向上大喊,他周围有许多女生在那里站着想要看好戏,谁不知道顾倾闫和许茜元分手的事情。
顾倾闫听着这耳熟的声音心中积蓄的思恋一下子爆发出来,眸中蓦地氤氲着一圈又一圈的雾气,甚至连棉密的睫毛上也沾上一珠珠晶莹的泪水却倔强地不肯留下。
“我下去说你不在好了。”冉梨璃看着她,心里像刀割般心痛,刚要出去却被顾倾闫制止了,“算了。”
顾倾闫睫毛垂低看不见她的情绪,语气似乎像喝白开水一样平淡,冉梨璃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感觉脆弱得可怕,仿佛微风一刮就会弱不禁心得倒下。
*
“找我干嘛。”顾倾闫走出来看见许茜元着装简单,他还是老样子,不喜欢整理自己,额前有几丝没有来得及理的碎发,却更加衬得他有几分不训的味道,其实他的五官并不算很好看,但是拼合在一起就十分得耐看,顾倾闫的心微微一跳,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他了,但心是不会骗人的。
他的脸庞突然染让莫名的红晕,有种青涩的可爱,“其实...我是来道歉的,我知道桉桉她抄袭了你的文,可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你就把你的文给她好不好,咱们还是可以重新交往的。”
像一盆冰冷的水从上到下浇满了她的全身,脸颊有些湿湿的,顾倾闫凄凉地大笑三声整个人有些疯癫,“许茜元!你行你可以啊!哈哈哈!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承认其实我才是抄袭的,你的良心去哪儿了!你居然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
顾倾闫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她有些狼狈地蹲下去,放声大哭,撕心裂肺,周遭没有鄙夷的眼神只有默默地同情。
“啪!”清脆的巴掌声打在许茜元的脸上,是千玺,他高大的身躯挡在了顾倾闫跟前,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头上出现了男人的衬衫,刚好包裹住顾倾闫的全身,易烊千玺节骨分明的玉手出现了红痕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以前,她冒雨拿着一瓶你喜欢喝的动脉水苦苦等了一个上午都不见你,下午她发烧的时候请问你在哪里?!
以前,你篮球赛打赢的时候因为有一群女生围在你身边,她只能远远地站在外面,你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她,她站了好久最终落寞离开。
以前,为了和你在一起她受了多少冷眼和嘲笑,曾经在厕所被那些女生殴打,她从来没有向你抱怨,总是笑笑笑,请问你有过一次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吗?!
以前,形形色色的女孩站在你身边,她从来都没有多问一句话,只是默默地选择相信,请问你给过她一句承诺吗?
以前...”
千玺冷冷地说了半个小时,有几次语气异常激烈甚至哽咽。
原来他都知道...顾倾闫颤抖得更加厉害,要是早一点遇见他那该多好...
“走,闫闫,你还欠我一个补习。”千玺拉起她的手就跑,顾倾闫握着他的手,凉凉的却莫名得安心。
走了一会儿,顾倾闫用力松开了他的手,沉默了一会儿,“你走吧。”
“为什么,难道你还没发现我喜欢你吗?!”顾倾闫只手插裤缝,沉积在心中许久的话语终于说了出来。
“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们真以为我有那么笨吗,你是清温,对吧,可惜我不喜欢你。”顾倾闫绝情地说出了这段话,天知道她下了多大的决心,对不起...余初温...你是一个很好的男孩..只是你不值得在我的身上停留,你还能飞,飞得更远。
“可是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别人。”千玺先是沉默,后拥吻住这个他等了五年的女孩。
爱一曲,唱尽心泪,血写情愁恨,彼岸花开无归期,读着自己的故事,一份爱情,一段情殇,让此生为之感动,让此刻为之落泪,让多少无悔墨笔为之抒写不老的怨曲。涅槃阙词,允我于冰冻三尺之下,任相思静水流深,夜又更深时,幽问帘外风,何人剪影,慰我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