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宜,没用了!”司空曜冷冷而言,“你流再多的泪,也不能让我心软。”
他的心对她衍生了别的情感,他的理智极为抗拒,于是,他为了高傲的脸面,选择了口是心非。
闻言,苏也宜凄冷一笑,慌乱的心瞬间沉入冰冷的寒潭。
“别装出一副柔软可欺的模样,你该知道的,这样的你换不来我的怜惜,只会让我厌恶!”
他的话句句绝情,伤她一万却也自伤八千。
“嘶——!”
遽然,衣衫被撕裂的脆声,充斥在大厅的每一角落。
苏也宜眉眼未动,直直的站着,不怒也不恨,安静的像是被人抽去了灵魂。
司空曜低下头,薄唇毫不怜惜的咬住她左胸的红梅,力道狠而重,白皙的绵软烙印上一个个完整的咬痕。
尔后,他舔着那一处青紫痕迹,冷冷笑开:“亮出你的爪子,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真的看着倒胃口!”
只有这样,你的心才能装下一丁点关于我的情绪。
苏也宜讽笑,“那你还碰?”
“我娶你就是为了你的身体,我要不碰你,娶你何用?”司空曜脱口而出。
伤人的话总是这般容易。
血色一点一点的流失干净,俏颜透明如纸,心里的伤口被他揭开,一片血肉模糊。
他的眼神余光映出快意的笑意,手上的动作并未停顿,越发放肆开来——
“嗯——!”
不期然,薄唇发出一声透着压抑的疼痛低吼,夹带点欢/愉。
就在前一秒,苏也宜趁他不留神之际,踮起脚尖咬住了他的右耳垂,一初开始她的力道失控,殷红的血丝一下子泌流而出,染红了她的齿。
然,他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仅用单手抱起她,半裸着的人儿坐在餐桌上,任他鱼肉。
口里异样的铁锈味,令她蹙起眉,紧闭的眸子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鲜红血色,顿时让她慌了。
欲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自己的伤上,一股脑的直盯住她看。
“很美!”司空曜的眼神痴迷,不吝赞美。
苏也宜冷哼,忽而,她的心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来,神色变得有些怪异。
有点窃笑的小模样。
司空曜疑惑的微微拧眉,待到大掌从裙下探到她的腿间,摸到不同往常的软绵厚度,俊颜顿时就紫了。
“你故意的?”他问,嗓音紧绷无比。
苏也宜白了他一眼,谁故意,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有的,这算哪门子的故意。
司空曜气得五官微微扭曲,这算什么?他尝遍了她的甜,也放任他的欲/望滋长,现在这会箭都在弦上了,她竟来了例假。
“把衣服穿好!”良久,他咬牙命令。
她这会不敢招惹他,乖乖的听话扯着裂破的薄衫遮住上半身,身体往旁边稍移,离他远点。
须不知,她一会偷瞄一会躲闪的眼神,轻易的勾起他心头的那团火,压抑再压抑,最后,他黑着脸色,大步离开。
苏也宜看到他怪异的走姿,一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玩火者,必自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