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老实的呆了三天,有些无聊的发狂了,虽然每天都有很多人来看我,但让我很无语的是医院里所有的女性同胞,总是找各种理由从我病房经过,只为看满屋帅哥们一眼。我心里直翻白眼,窗外的樱花就要盛开了呢,拿起手机,拨通叔叔的电话
“叔叔,来帮我办理出院手续吧。”
“那要通知他们吗?”叔叔在电话那头问道
“不用了”开玩笑,让他们知道的话只怕到时候马路上要被禁止车辆通行了
“好,你等我”
“嗯”心里一丝烦闷,三天来,不是看不出他们对我的感情,但,我给不了他们想要的。为了不那么尴尬,只能悄悄出院回家静养了。半个小时后,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只给院长打了个招呼便坐上了叔叔的车,当车驶出医院,楼顶上的迹部、忍足看着车驶远的方向
“你知道她会离开”不是疑问,忍足肯定的说
迹部摸摸眼角那颗泪痣幽幽的道
“遇到头疼的事情,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逃避,那么多份感情在面前,不知如何抉择,善良如她,是不愿伤害任何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的,若是我,也会选择逃避吧!”
忍足转头仔细打量着身边的好友,虽然与她没有相处过多少次,但貌似他是最了解她的人,而且对于在乎的事他也总是异常的敏锐,看着好友有些痛苦的表情,明了迹部对她的感情,忍足忍不住问道
“你认为你能全身而退吗?”
迹部无奈笑笑,“呵,侑士,恐怕身不由己的你我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吧,趁还没有陷入太深,赶紧抽身吧,我们有我们的责任,是不容许我们有任何儿女私情的。”
忍足摇头“晚了,早在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无法自拔了,迹部,不要为了所谓的责任放弃自己想要的幸福,也许事情并非你我想的那么坏”
迹部望向天空,眼神是从来没有过的迷茫
“但愿吧!”
在家休养了一周,离在冰帝学习的日子也只剩那么几天了,破天荒的想起要去学校看看,由于左肩还有些隐隐的疼痛,所以叔叔亲自开车送我去学校。在校门口下车,叔叔嘱咐道
“记着左肩不能太用力,要当心点,放学后我来接你”
我点点头,便转身走进学校,来到三年级二班,发现慈郎早已经在座位上坐着了,奇怪的是他居然坐在位置上发着呆而没有睡觉,走过去轻轻唤道
“慈郎”
熟悉的声音让慈郎回过神,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
“静美,你来啦,肩膀还痛吗?”有些担忧的问着我
看着他的眼睛对他笑笑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在想什么?”有些好奇,毕竟在印象中他一直都在睡觉中度过的,像这样发呆有点不像他了
慈郎看向窗外,目光注视着网球场,缓缓说道
“我在想怎么破解切原的发球”
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你、、、、”
慈郎打断我继续说道
“我想今后若再遇上同样的情况,我也能保护自己,不让别人为我受伤!”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里暖暖的,真是一只善良的小绵羊,做了个决定
“走,我们去网球场”不容他拒绝的拉着他出了教室,向球场走去。
来到网球场,由于是上课时间,没有人的球场显得那么空旷,我从一旁拿起一只球拍递给慈郎,自己拿起另外一只径自走下场,慈郎站在一边,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没为他解惑,只淡淡的问了句
“切原的发球你会吗?”
慈郎一听,点点头
“大略知道,力道掌握不好”
我仍旧淡淡的对他说
“那你发一个那样的球,用尽全力发”
慈郎睁大眼睛看着我,随即坚定的摇头
“不行,会伤到你的,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
我笑笑,“放心吧,你就尽全力发,然后要认真仔细的看着我的动作!”
慈郎沉默半响,最后点了点头,但表情严肃的对我说道
“那你不要太勉强自己”
我点头答应。摆好姿势等待慈郎的发球。
迹部坐在教室窗户边,眼睛向网球场看去,原本想看看空旷的网球场,却不曾想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正走进球场,心里有些疑惑,当看到两人拿起球拍走进场中时,心里一惊,迅速站起身在周围人惊愕的目光中冲出教室。
忍足有些奇怪的来到窗边向外面看去,看到球场上的情况时,心中了然,便也跟着出了教室。当真奈纪香在窗边看到球场内的人时,眼中火焰喷出,一定要毁掉那个女人的想法从脑海里生出。
看到迹部和忍足的举动,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能再留,否则将是她最大的威胁。
“静美,我发球了”慈郎犹豫的说,我坚定的对着他点头
“来吧”
慈郎将球旋转抛高,上半身向后弯曲,在球落下时用尽全力挥拍,球就快速的向我冲来,而我则不慌不忙的将球拍递到左手,脚步后移半步,身体微微向前倾,在球落地弹起的瞬间,用球拍接住球,球由于惯性继续在球拍上旋转,引拍让球由拍底高速旋转到球拍中心偏手柄左侧处,用力一挥,球就以更快的速度旋转飞回对方半场。
球落地后停止两秒再旋转飞起从慈郎左腰部擦过,直直冲向铁网上。慈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而我则轻轻对他说道
“慈郎,再发一球,也用尽全力”
听到我的话,慈郎点头,同样的动作再次发球,我以同样的动作,只是这次球略微偏向右侧处再挥拍,将球打了回去,这次球却是从慈郎右腰部擦过,我看出慈郎的疑惑,笑着解答
“这种回球有一个好处,就是对手永远不知道你下个球会打向哪边,如果只是一味地去凭感觉接球,可能就会被球攻击到而受伤,但打这种球有一个条件,就是球员左手必须要有很好的协调性,否则韧带极容易拉伤,严重的话可能以后都不能再打球”
刚说完,左肩的剧痛让我脸突然惨白,球拍从手里滑落,看来是接球的时候太过用力了。早已在球场外的迹部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冲进球场跑到我面前,紧张的看着我,我一愣,随即对他笑着摇头表示没事,迹部松口气般,继而双手抓住我的双肩摇晃着狠狠道
“你不知道自己还受着伤吗?知道痛为什么还逞强,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吗?”
我看着迹部的眼睛,发现他双眼渐渐湿润,眼泪从眼眶滑出,抬起右手擦掉他的眼泪柔声说
“别哭,我没事的”
迹部突然将我拽进怀里,喃喃低语
“我该拿你怎么办?明知道不该去想你,可是仿佛高估了自己,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的出现你的影子”
听到这,我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这一刻,突然发现这朵水仙花也有脆弱的时候。迹部将我推离怀抱,低下头认真的看着我,慢慢俯下身就这样吻住了我。湿润的舌探进口中追逐纠缠着我的小舌,而我也渐渐陷入这一吻中,沉溺在他身体淡淡的玫瑰香和他特有的温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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