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我恼怒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他说的我是拖累,说我会害死她,无非是要我走。如果他真的是嫌我拖累,他根本没必要和我说的那么清楚,还叫我躲在水下!
“屠,你搞什么!”我嘀咕着,看是往回跑!心里的感觉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只是脑袋里的画面就跟幻灯片一样在切换,切换着狼切换着屠,切换着一个内敛而深沉的男人在给我无私的爱,切换着一个冷酷且冷漠的男人在默默地给我爱。
为什么又是这样呢?这讨厌的感觉,让人落泪的感觉,我不要。一个已经为我失去了生命,一个将我踢出他的生命。而踢的理由是不想我死。
我顺着路返回,并思考着如何去帮屠,更猜想着这些家伙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呢?
当我贴近铁皮房的时候,正赶上一轮扫射,我窝在石体后,心里已经盘算着屋内的屠在这铁皮房被打穿成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出来。
清脆的声音响在耳边,诉说着子弹在完成它的二次跳跃,这些没有节奏的枪声和反弹的声音在告诉我,铁皮墙发生了变化。
弹射?怎么可能?纯钢筋的面才可以发生子弹的弹射啊?可是我们那墙就是铁皮的,子弹可以打穿的啊!
“the—bullet—cannot—get—through,sneak—into—it—and—kill—the—mall!”有男人的声音响起,虽然不算大,但是此刻的我是顺着海风的,听的很真切。
原来子弹打不穿,他们就打算潜伏进去杀,哼,对杀手来说,放下枪的话,你们还算是威胁吗?想到这里我已经知道怎么帮屠了。于是我开始贴着铁皮墙攀爬,并不时听着屋内交手后的声音来判断屠的位置。当我爬上屋顶后,我看着外面的几个影子,数了一下数量后,摸出了手里的刀。
算好角度,挥刀甩出去一把,立刻团身向前滚动,在一声惨叫的时刻,另一把刀已经脱手,甩在了另一处另一个人的脖颈之上,于是又一声惨叫响起。
我的刀是点穿方式,这样的特点就是可以致命,同时贯穿喉管,却不割断喉管,让人可以发生,可以惨叫。若是我希望他闭嘴,那么刀甩出去的时候,角度就必须是水平面的,这样切上去的时候,就是横面了,喉管里的气管断的时候,他也无法出声。
今天的刀,我都是以刀把竖点我是故意的,因为跟着屠我学会了心理战,以前我总是无声无息的杀人,总是用偷袭的方式,所以从来没想过让他们出声,即便是被他们追杀我都没想过玩什么心理战。可是现在我知道如何用多角度的惨叫让他们恐慌,让他们会错误的判断对手的人数,即便是清楚就我们两个,怕是也难掌握我们的位置。
我一边制造了恐慌,一边也用惨叫声告诉屠我的存在,他一定清楚我的方位,这样可以让他不用担心房顶,更不用在我从天而降的时候他本能的向我飞刀!我在告诉屠,我回来了,我不会走!
我的身上还有两把飞刀,捏了一个在手,我趴在屋顶上计算着抬头查看的时间。人总有习惯,每当在紧张状态下找寻目标的时候,寻声搜索会用大约3秒的时间往第一方向查看,然后低头用两秒环顾左右,再抬头5秒仔细确认,然后低头,加上低头和抬头用掉的时间12秒是第2次巡查确认后低头的时间,这个时间,眼角的余光也会离开原本的视线位置。
所以当我数到十二秒的时候,我立刻起身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直接飞出了刀,刀一离手我就仰身后倒直接往通风口滚去。
于是就在屋外惨叫声响起的时候,我已经落进了通风口,只是有点恶心的是头朝下。
滑出通风口,在身子下落的时候,我的腰就被搂抱住,随之我被调了个头,脚触地,与此同时我听到屠的声音:“谁要你回来的!”
“我要我回来的!”我大声的说着,就看到了桌上插着的刀,我想过去拿,可是一个黑影直接朝我扑来。
“噗”的一声,血色飞溅,我的脸上满是腥热,是血。那人已经被割了喉。
“给你,要杀就并肩!”屠在我的手里放下了他一直用的那把带链子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