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天色已近拂晓,许陌又累又困,在男人覆在她身上喘息时已经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胸前疼痛麻痒,勉强睁开眼,才发现胸前埋着一颗黑色的头颅,原来,男人在吮奶。
夜深的时候意志也会薄弱,有些事不需刻意去想也会自动在脑海呈现,澳洲那次,他发烧,也是这样地吮着她一夜……
不禁然的湿了眼眶,抬起微抖的手覆上男人的后脑轻轻的抚摸,那句“擎天,乖……”她说在了心里。
或许是感觉到她的异样,男人起身留给她个背影,冷冷的说,“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牀上哭。”
许陌吸了下鼻子,擦干了眼角的泪,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也转了身,一张超大的牀,一男一女两个人,背对着,各执一边,中间隔着宽宽的距离,像是在赌气的夫妻。
清早男人醒来时许陌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沙发上,其实她一直都没有睡,天一亮就想离开,又怕男人不高兴,所以只好坐在沙发上等男人醒来。
旁边圆桌上放着一杯水,还有一包药,从包装褶皱程度看不是新买的。
看到男人醒来,许陌微微一笑,“叶先生,您醒了。”
男人冷冷的嗯了一声,撑起身体靠在牀头没有起来的意思。
“叶先生,我可以走了吗?”许陌问,后者给自己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冷冷的看着她没回答。
许陌一心想着快点离开,免得让剧组或者有心人看到,所以拿起圆桌上的水杯,从锡纸包装里挤出一片药拿在指间晃了晃,对男人笑了笑说,“叶先生看清楚了,我可没偷您的种子。”在男人皱起眉头的时候已经把药吞了下去。
男人吐出烟雾,冷冷的看着她,“你一直随身带着?”
许陌怔了一下,随后莞尔,把剩下的药片往身旁的包包里一放,“那当然,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想必您也听说过那些传闻,要知道,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们可都是谨慎的很,很怕惹麻烦,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家都放心。”
许陌故意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其实昨晚男人话里的含沙射影已经说明他相信了那些恶意抹黑她的传闻,所以,她没必要装圣洁。
男人阴郁着脸靠在牀头吸着烟没再说话。
把包包背上,许陌站起身问,“我可以走了吗?”
烟雾缭绕中男人眯了眼,透过烟雾看着她说,“把冈本留下。”
许陌听话的又坐下,拉开拉链把包里的冈本掏出来放在沙发上,这时对面又传来男人没有温度的声音,“全部。”
许陌把包包向着男人的方向打开,“没了。”
男人这才满意的下达“命令”,“你可以走了。”
得到赦免许陌赶紧起身,走到房门前还不忘回过头确认,“叶先生,秦总的事应该没问题了吧?”
回答她的是男人又提出的条件,“陪我十天,十天内不许和别的男人有染。”
许陌对着男人笑靥如花,“知道了,叶先生。”可是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顿时没了力气,连呼吸都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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