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即便再怎么不愿意,言吾也还是应下了,虽说在瑞王府中的吃穿用度比之前好了许多,但是这小小的十方庭院却像是一个鸟笼将人困住,加之皎星皎月两人对她态度冷淡,根本不会同她玩耍,若是东鹤离开,那么她便更寂寞了,要是医书还在,她尚可以看书打发时间,可是遇上山贼那次,行李什么的都丢了。
东鹤安抚地拍着言吾的脑袋,哄着她再次睡过去。
悄声无息地离开言吾的卧房,东鹤抬头望了望天,估摸着现在应该是四更天,还有些时间,便一个翻身跳上房檐,出了瑞王府。
待言吾睁眼之时,东鹤依旧坐在他床边,好似从未离开过一般。言吾又喜又忧:“哥哥你昨晚没睡觉吗?”
东鹤昨晚忙了一夜,并未睡觉,但是这话他是自然不会说的:“当然睡了,只是哥哥起得早罢了。”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放在言吾面前,“你瞧这是什么?”
“木剑!”言吾喜出望外地接过。这木剑雕刻得惟妙惟肖,如同真的一般。
这便是东鹤一夜未眠的成果了,他怕言吾一人在府中寂寞,便想让她习武来打发时间:“还记得哥哥在山中教你的那套剑法吗?你就用这把木剑练习,我回来之后可是要检查的。”
“好!我定然不会让哥哥失望。”言吾如获珍宝一般将木剑抱在怀里。
两人用过早膳后,东鹤便走了,言吾正想着练剑,上官容瑞却来了。
“哦?阿吾还会剑术?”上官容瑞饶有兴趣地看言吾一板一眼地练剑,见言吾不理他,便又道,“你一个女孩子学什么剑术,若是伤到了自己可怎么办?”
言吾果然赌气地回头来瞪他:“我就是要学!”
上官容瑞见她上钩,立刻笑道:“好好好,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不过你方才这几个招式有问题啊。”
言吾歪着脑袋:“哪里有问题?”
上官容瑞眯起桃花眼,接过言吾手上的木剑,戏谑道:“好剑。”随后便将言吾方才的招数演练了一遍,他银冠银袍,容貌倾城,一把木剑,一套普通的剑法,竟也让他武得风华绝代,站在一旁侍候的皎月皎星都看痴了。
言吾也是大吃一惊:“王爷你也会武功啊?”经过上次的暗杀,言吾依旧彻底明白了“舞”与“武”的区别。
“略懂罢了。”上官容瑞冲她眨了眨眼,“你方才腿上用力不稳,手臂伸得太远,舞剑快了些便容易摔倒……”
有了上官容瑞的指点,言吾练起剑来更加得心应手,她天生聪慧,学得很快,连上官容瑞都忍不住称赞。
休息的空当,上官容瑞让下人端来点心和茶水,两人就坐在草地言笑。
上官容瑞抱怨道:“你为何总客气地叫我王爷,我比你东鹤哥哥只大了两岁,你也该叫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