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生不离死不弃,不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一辈子不分离,天涯海角也不要忘记让对方知道在哪里,不能躲起来不见。”
白阑珊那丫头用力在我拇指上按了一下,这才放开了我被她强按着的手,我笑的有些没心没肺,松开了手朝着回去的路走,一边走一边凝望着家的方向。
我想家了,也想爸妈了,好久了,好久我都没回去过了,没回去看过他们了!不知道还要多久我才能回去。
不曾离家的孩子不会明白,归心似箭是种什么滋味,以为不想就快忘了,一想起往事又如泉涌。
余下的路白阑珊话少了许多,但快要到医院的时候她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我才知道白家很热闹,到处都有新鲜事。
如果是平常我会听得专心一点,但今天我总心不在焉,到底还是一路走一路把白阑珊的那些话给忘记了。
医院的门口站着白蔼枫,身体还没有复原还不能到处走,病房里看好的差不多了,一出来脸上又有些白,站在医院门口人都显得萧条,肩上披着松垮的外套,手里握着手机,看到我和白阑珊把手机才收起来。
“大哥。”到了面前白阑珊马上叫了一声白蔼枫,顺便把我的手臂放开。
“嗯。”答应了一声白蔼枫盯着我打量起来,深邃的眸子最终落在我已经破了的裤子上,看了一会抬头看我,目光深邃的深不见底。
“你也忙了一个晚上了,先回去休息,没什么事不要出来了!”白蔼枫先是对着白阑珊说,白阑珊看了我一眼,答应了一声忙着朝着医院里走,朴俊海的车子跟着开进了医院里,人都走了白蔼枫把手伸了过来,但不等他伸过来我就先把手送了过去,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擎着他的手,避免了他硬拉着我。
“外面风大。”转身时我说,白蔼枫动也不动一步侧着身看我,我扶着他想走他却一步不迈。
“你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出来?明知道有危险你还出来?出了事什么都不说就都是我的错了?”白蔼枫忽地朝着我说,我抬头时他恨得双眼泛红,我盯着他蹙了蹙眉,无言转开脸扶着他朝着医院里走,本打算他要是再不识好歹我就一把把他推到,省得他一肚子火没地方出拿我撒气!
不想,我还不等推,白蔼枫一把握住了我擎着他的手,转身拉着我大步流星的朝着医院里走,这一路走来丝毫看不出他是个病了的人,倒是我,这一路走来给他连拉带拽的回了医院,一路走来看的医院里那个热闹,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我们。
早上七八点钟正是医院里护士医生上班的时候,停车的差点撞车,走路的差点摔跤,就连推车的老大爷都差点把人撞了!
没办法,誰让我和白蔼枫一个脸上淤青半块,一个衣服破烂,别说他还拉拉扯扯的拉着我走,就是不拉拉扯扯也够引起围观的了。
这一路跌跌撞撞的总算是回了病房,进门白蔼枫一把关上病房的门,拉着我去了洗手间里,门关上俯下头凶猛的吻了过来,我嫌他口臭转开了脸,但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很粗暴,硬是将我的脸搬过去,他捏的我下巴疼,只能张开嘴被迫给他吻,要不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得逞。
吻够了白蔼枫才放开我一点,但他按着我却没放开,他脸白的厉害,额头上密麻的汗,再怎么说他是病人,体力到底没有我这个好人好,最终还是他先妥协了。
“我帮你洗洗?”白蔼枫说着退后了一点,满眼的商量,他跟我商量的实在是太少,大多他都帮我做了决定,就算是生死关头他也都替我做了主,他突然这么说我还真觉得唐突。
“不用了,你别一不小心拖累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推了白蔼枫一把起身我要开门,白蔼枫却差点跌过去,转身我又拉了他一把,站稳了他盯着我看了一会,这才开了门出去。
拿了衣服我在洗手间里洗了个澡,想起秦凯文不顾生死的将我抱住在地上滚了几圈的事,不由得看向自己的身体,背上都青了,秦凯文怕我受到伤害,尽可能让他自己先落地,我清楚记得落地前是我在下面,但他转身自己先着了地,免去了我的皮肉之苦。
我只是在地上打滚,背后上就青了一片,手肘和膝盖都破了,他应该伤的不轻。
擦干了身体,换上了松快的睡衣,免去了摩擦引起疼痛,这才推开门走出去。
门外白蔼枫正躺在床上等我,我出去白蔼风就睁开了眼睛,看我已经干净整齐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去我坐到了床上,忙了一个晚上真有点累了。
上了床我掀开了被子,靠在一旁躺下了,看我躺下白蔼枫便靠了上来,一手搂在我头上,一手给我拉扯着身上的被子,想说什么房门外传来了脚步的声音,门给敲响了。
“大哥。”门外是白家老二的声音,听见叫门白蔼枫摸了我一把,向上坐了坐朝着门口说:“进来。”
门被推开我闭上了眼睛,翻身面向了白蔼枫的一边,白蔼枫给我弄了弄被子,把手放进了被子里,白家老二进来前他的手已经放到了我身上。
“大哥。”进门白家老二又叫了一声,白蔼枫答应着,白家老二身后是白家老三,进门也跟着叫了一声大哥,兄弟俩相继找了个地方坐下,兄弟三人说起话。
“嫂子怎么样?”白家老二坐下便问,白蔼枫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生气了。”
白家老二和老三都沉默着,白蔼枫反倒问:“怎么样了?”
“可能是抓错人了。”白家老三说,白蔼枫放在被子里的手原本正在拍我,听到他三弟说手停下了。
“知道了!”白蔼枫随后又拍我,声音很平静淡漠,白家老二老三随后起来走了,房门关上白蔼枫便躺下了,这一躺下便是一天,我不动他竟然连洗手间都没去过,但当我从床上起来要去洗手间的时候,他又睁开眼跟着我起来了,非但起来还去了外面。
我方便出来,他也从病房外面回来了,进门手里拿着两盒没开封的外用药膏,走来坐到床上盖上了被子,等我上床他伸手过来拉我的手,我马上说:“皮糙肉厚的,没那么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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