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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章 恶人多得是

    王二郎甩了甩头,径自出了屋子。两个小的孩子也跟着心月一起到锅屋里打下手去了。

    有个名人说得好,“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趁着三丫和三郎还小,得赶紧锻炼他们才行,省得让杨氏给惯坏了。

    二丫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干嚎了一阵子也没趣儿了。

    午饭端上来,高粱米饭配着采来的木耳香菇,里头还放了点儿腊肉,香喷喷地勾得人馋涎欲滴。

    二丫一翻身从炕上就坐起来,来不及拢头发趿拉着鞋就往桌边坐去。

    心月嘴角微微翘起,不紧不慢地给王二郎和三丫三郎盛好了饭,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锅里就剩了一点儿锅巴了。

    二丫见又没有自己的份儿,不管不顾地拿了空碗就去锅里铲那最后一点儿锅巴。

    心月不动声色地把锅往自己身边拖了拖,冷冰冰地说道:“不做活的人没饭吃。以后,这就是家规!”

    凭什么大家上山辛辛苦苦采摘来的东西,要让这个什么都不做的人吃呢?

    若是不给她点儿颜色瞧瞧,还以为这世上所有人都欠她的!

    王二郎也实在是拿这个妹妹没办法,见心月给他使了个眼色,就装聋作哑不说话,只埋头大口扒饭。

    两个小的更是饿得什么也顾不上只知道吃了。

    二丫知道自己理亏,恨恨地瞪了心月一眼,挪到三丫和三郎中间,笑着讨好他们:“三丫,三郎,你们小,吃不了这一大碗,分点儿给二姐好不好?”

    三丫吃得满嘴流油头都不抬,三郎嘴里含得满满的饭粒呜噜不清地回道:“大嫂说不干活的人不能吃饭的,二姐你没听见吗?我们可是都干了活儿的。”

    气得二丫端着碗的手直发抖,却无可奈何。

    她想往王二郎那边靠,可是王二郎碗里的饭已经下了一大半了,等她再磨两句,人家也吃完了。

    好歹盘子里还有点儿菜,不吃饭吃点儿菜也好啊。

    她伸了筷子就去夹菜,还没等她筷子伸到盘子里,“啪”地一声就被心月一筷子给打下来。

    二丫再也受不了了,疯了一样地踢开了板凳,冲心月吼道:“你胆子不小啊,不过是十两银子买来冲喜的,克死了我爹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摆起款儿来了。”

    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和杨氏像极了。

    心月坐在那儿没动,只淡淡地笑道:“你有这劲儿还不如留着把茅厕刮干净。我好不好的,只有你大哥说了算。你要是觉得我胆子大过了头,大可以等你大哥回来让他休了我啊。”

    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倒让二丫张口结舌了。

    这也不管用啊?

    她难道不想在这家里混了吗?

    众人都低了头吃饭,没人理她,她放下空碗眼中含泪又回炕上躺着去了。

    等吃过午饭,心月收拾完了,又要和王二郎上山去。

    大门这时候被人推开了,两人伸头望去,却是李二婶。

    她晃着圆滚滚的身子一摇一摆走近,满脸堆笑,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问道:“大郎媳妇这是要上哪儿呀?”

    心月对这二婶也没什么好感,只淡笑着应道:“上山砍柴去。”

    李二婶听了并没有要走的样子,依然站在那儿,笑道:“正好啊,大郎不在家,你和二郎倒是个能干的。”

    心月没吱声,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二郎也只是腼腆地笑笑,虽然没有大郎那种蓄势待发的气势,但也让李二婶没法打动。

    “啊,那个,你也知道的二郎,你爹活着的时候,我们家的柴禾肉什么的都是你爹管着的。如今你爹没了,就该大郎管。大郎不在家,大郎媳妇也使得的。”

    原来为了这事儿,就说猫哭耗子假慈悲,李二婶无事是不登门的。

    当初王猎户许是觉得弟弟腿脚不灵便才这样的,如今他没了,王大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一大家子靠着他吃穿,二叔一家竟然好意思提这个?

    难道这也要父子代代相传吗?有手有脚的凭什么要别人养活啊?

    王二郎有些书生气,对付李二婶这样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从他那涨得通红的脸上,明显可以看得出他也生气了。

    真是欺人太甚!

    这又不是父债子偿,何必一趟一趟地跑?

    有这功夫,一捆柴早打来了,就算王二铁腿脚不灵便上不得山,李二婶带着儿女也能打得来!

    心月憋了一肚子的火,说出来却是风轻云淡的,她带着甜笑慢悠悠地说道:“二婶你也是看见的,我虽说是王家的媳妇,这个家我可做不了主。一切还得娘回来才行!”

    顿了顿,指着两个小的又道:“弟妹还小,都张嘴等着吃,我们一天不过打一捆柴,隔一天还要到镇上卖一趟,换点儿油盐酱醋,家里也没有隔夜的粮。二婶很该给我们送些吃的呢。”

    老大一家这么多孩子,要吃没吃的要喝没喝的,不信李二婶还有脸再提这个话茬?

    李二婶听了面皮就僵了僵,这死丫头看着一副弱不禁风被婆婆成天追打的死样,说起话来倒是一个顶十个,牙尖嘴利的,她平日里倒是看走了眼。

    李二婶就瞪了心月一眼,不快地说道:“你不过一个十两银子买来的冲喜媳妇,怎么和长辈说话呢?”语气竟然和二丫一模一样。

    原来恶人都是这幅德行,理亏了说不过你了,就把这大帽子给搬出来。

    打量她是三岁小孩啊?

    心月只是抿了抿嘴笑,刚才不还说大郎不在家,她做主也使得吗?

    怎么自己一哭穷,就说她不敬长辈了?

    她轻蔑地睃了一眼李氏,懒得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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