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只是月府的庶女,不能作他的正妃,他是太子,太子妃必须得是名门嫡女,所以,他将这种心思隐在心里,只等她再大些便迎为侧妃。
谁料,月清渺竟然身中剧毒,容颜俱毁,甚至连过去的伶俐可人都不见了,每每想到这些,他的心中总是觉得遗憾。
逸楚寒目不转睛的盯着艳丽的玉妩公主,此女的容貌虽说不如月清渺绝色脱俗,却也泼辣艳丽,别有一番风情,可惜,堂堂公主是绝对不会做他的侧妃的。
想到此处,他又一次对月清秋厌倦至极。
等待佳人答复的过程是漫长的,也许玉妩公主心中也很难决断,逸楚悠断袖的名声在外,若是嫁给她,岂不得守活寡?明月姿容才艺均超凡脱俗,却终是一个地位不高的小官,断然配不上公主的身份。
“启奏陛下,贵国男子果然个个才华横溢,玉妩心中好难决断,不知陛下可否给玉妩一个月的期限,在这段时间内,玉妩好好了解了解贵国的才子们,之后再做答复如何?”玉妩轻蹙着眉头,声音娇糯可人,听到耳中倒有些撒娇的意味,让人听了实在难以拒绝。
“好,准奏。”青龙皇痛快的答应了她的要求,大约也不敢贸然给逸楚悠赐婚吧,要知道,这个儿子的性子是他所有儿子中最难琢磨的,因为他的母亲,皇帝总也不愿强迫他,若是在这一个月内,他和玉妩公主两人互相看着顺眼,事情倒也水到渠成了,免得日后落埋怨。
宴席终了,大臣们各自带着家眷回家,玉妩公主被安排到驿馆居住,负责招待的是逸楚悠,大约,皇帝是想给二人创造相处的机会。
为了工作方便,月清渺特意在燕京内买了一座大宅子,将蝶衣和秋老爹带过来,又买了一对身世可怜的姐弟,给其改名为明玉和明萧。
不知怎的,逸楚悠竟知道了她的住处,总是拣着她在家的时候过来找她,也没有什么大事,例如找她下下棋了,散散步了,吃个饭聊个天了什么的,搞得月清渺不胜其烦。
燕京内流传的谣言更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传播者,罪魁祸首逸楚悠竟然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来得更勤了。
月清渺官小,不用上早朝,这一日,手头的事情都做完了,难得偷一回懒,月清渺裹着被子迷迷糊糊的睡着,也不管外面日上三竿,阳光普照。
丝丝缕缕的花香蔓延在空气中,仿佛身临野外,漫步在青草从中,看漫山遍野野花开得绚烂,不知名的花儿将自己短暂的芳华尽情的献给大自然,混杂着青草芳香的野花香清新自然,让人很放松。
“好香,蝶衣,哪来的花香?”月清渺没有睁眼睛,对着眼前遮住眼光的朦胧身影迷迷糊糊的问道。
“起来我就告诉你。”男人的声音,天哪,月清渺倏地坐起身来,睡意全无。
“逸楚悠?你好变态,大清早到我屋里干什么?”月清渺气恼的将被子拥到胸前,遮住亵衣下傲人的峰峦,晚上睡觉时要给它们解放束缚,否则是会得妇科病的。
蝶衣和秋老爹很规矩,知道她的脾气,进屋前从来都要先敲门,她也很谨慎,每夜总要插好门闩才睡觉,怎的这个妖孽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了?她睡得这样沉吗?
逸楚悠将一把姹紫嫣红的野花插到桌上的花瓶里,花香淡了些,月清渺仔细的嗅了嗅,忽然察觉空气中除了花香还有一种淡淡的异香,那是--。
她蓦地想起过去看电视时,电视中蒙着黑巾的强盗总喜欢用管子将蒙汗药吹入人睡觉的屋内,天哪,她睡觉时也着了道。
“别挡了,月清渺,该看的,我早就看到了,不该看的我也看到了,你还挡什么呢。”逸楚悠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床前,炙热的视线胶着在她微敞的领口里,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就是那种云遮雾绕的感觉才更加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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