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
被黑衣蒙面人双手紧紧的箍住,我身子一点也动弹不得,不过手还是富余的,抽出来,狠狠的拍打在他的胸膛上。
倒是很结实,看来身形很是不错。由拍打变成偷摸,再道肆无忌惮的横扫――
“你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难怪上一次救你时,会是衣衫不整的睡在地面上,想是跟哪个相好或是姘头在苟合吧?现在竟然还敢对我毛手毛脚!”
这熟悉而邪恶的声音――?终于想起来了,是那个什么府上的什么老爷!(女猪:被老婆戴绿帽那个--作者:汗,你是怕人不知道吧!)
“是你?!”
咸湿的手触电般的从他身上弹开,感觉刚才自己像是摸在了一块硬硬的粪便上一般,这个暴戾老爷,不过就是砸了他几个没用的花瓶嘛,用得着从无花山庄追到这来吗?(作者:可别忘了,他那顶绿帽是你帮人家带上的。=_=!!!)
他的功夫一定很厉害,不然没有这个能耐从无花飞上来的,更不会连阿牛哥他们也追不上来,看来这个暴戾老爷不是什么善茬!
“上一次被你逃走了,这一次看还有谁能救你!”
语气是邪魅的,浓郁的黑眉下是一汪深邃不见底的海洋,闪着莫测的光芒,眉宇之间是胜券在握的得意和轻佻,简言之,就是一副欠扁的模样。
双手加双脚,出尽全力拳打脚踢的往他身上招呼,就是不能打个外伤也要弄出个内伤来不可!
“嗷,好痛!”
想不到他的身体竟然硬的跟石头一般,倒把我的拳头和脚踢打得硬剌剌的疼。md,这石头简直不是人!
“笨蛋!”
头顶又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虽然看不见他黑色纱布下的脸孔,但用p眼也能猜到,这家伙一定扯着唇在讥笑。
乌云盖满头顶,鼻腔中不断的喷着粗气。我就不信,他全身上下都是硬的!
揉捏着仍余疼痛的手,斜睨颈上的人一眼,趁他不注意,手猛力往下操-0-
断你子孙根,看你怎样得意!
咦?这么硬,却又这么小?
手上猛一使劲,用力箍住,他却是面无表情?
垂下脑袋,疑惑的盯住他精装的腰肢下,手中紧抓的竟是――
玉笛?(搞错对象了,汗一个……!)
这么一块冰冷暴戾石头说他放火烧屋砍人吸毒都不为过,玉笛,只怕携在身上专为装饰用的吧?
“你干什么?!”
正当我研究着玉笛的时候,冷不防,头顶却传来一个冰冷不悦的声音。
“我……”
“拿开你的手!”
他的声音听上去冷冽而暴戾,似乎我手握着的是他的心肝宝贝一般。
“那么凶干吗!不就是碰它一下嘛!”
松开握住笛子的手,不就是一只玉笛嘛,他真正的宝贝我还没有动呢!
“以后你再敢碰它,便休怪我无情!”
鼻腔中威胁的声音,似乎是咬着牙吐出的,浓眉蹙成一团,漆黑的眸子中更是彻骨的寒凉,带着地狱的气息,让人不由的打着冷颤。
我撇撇嘴,竖起柳眉斜睨他一眼:以后?谁跟你有以后啊!那么宝贝,就找个保险箱把它锁起来啊,还拿出来晒!(鄙视之!)
二人无语,风簌簌从耳际刮过――
初秋之际,晚风透着寒意,身子不住的颤抖,冰寒得直起疙瘩。
漆黑的夜,一点瞧不见身下的景物,不知这石头是怎样分辨方向,又怎样免去被房屋、树木碰撞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
终于忍不住问出口,这样冷冰冰的,还不能说上几句话,心都冻结成冰,发上都要结蜘蛛网了。
“将你卖到妓院!”
“什么?”我瞪大眸子,惊声尖叫道。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邪恶冰冷的暴戾石头!
“无冤无仇吗?”他垂下眼帘,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意味深长的凝着我。
“虽然我是不小心碰了碰一些你的古董――”
“碰了碰?”他冷眸睇凝着我。
“擦伤――”
“擦伤?”
“好啦,我是摔了你的几个花瓶古董,又撞见你夫人跟人上床……但是,那又怎样,大不了我赔就是了!”垂头到抬首,再到理直气壮,古董我可以赔,但是他老婆给他戴绿帽,我可不负责!
“你拿什么来赔?”他倒是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生气,言语中反而带着一丝嘲笑,饶有兴味的凝着我。(我说你可是在开飞的呢,不看路,你老看我干吗,小心一不小心撞飞了,搭上的可是两条人命啊!)
“我……”
昂起的脑袋无力的垂下,我身无分文的,能拿什么来赔?
“没有银两是吧。”
声音极是邪恶讨厌,却又是说出了事实。
“……”
“既然没有银两,那就拿你的身子来赔!”
“我……”
“就你这种货色,又是破身之人,就是拿去卖,也换不回我一个花瓶的钱。”头顶传来一个嘲笑的声音,就是找抽的那一类型!
气煞本姑娘,什么叫换不回一个花瓶的钱?怎么说我也是件抢手货好不好!
头顶在冒烟了,二话不说,抬脚就往他的胯下招呼去――
刚才是手下留情了,现在,我可不会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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