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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dasg2016/05/18字数:6016
第三十三章
黎冰冰的体质不如娘亲,因为她体内的功法没有娘亲的精纯,而且跟我双修的日子还是比较短,直观一点说,她的功力大部分都流失掉,所以高潮一次所为我提供的功力远不如娘亲的好,但是她有一点特质是娘亲缺乏的,便是她体内的功法跟我的双生,所以难怪梁婉君这么坚持让她马上跟我双修了。
不过黎冰冰的体质不适合更多的高潮,所以在给了她四次以后,我便让她休息了,而功法也进步不少,今天算是获益良多。
「师父,好了。」
走到闭目入定的梁婉君跟前,只见梁婉君双颊潮红,脸上泛着香汗,仿佛刚刚的活春宫给她带来的影响也不算少。
「嗯」梁婉君睁开双眼,余光看了看我身旁的黎冰冰,只见刚刚经历完性爱洗礼的美妇人连泛红光,皮肤越发细腻水润,而身体四周却是泛着若有若无的真气,这是功法的洗髓。
「你不错,不过你的体质太敏感,回去按照上面的口诀早午晚吐纳三次。」说着,梁婉君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丢给黎冰冰。「你的任务只是炉顶,不许对他有过分需求,也不许他对你要的次数太多,每周只能一次。」
黎冰冰闹了个大红脸,俏目瞪了我一眼。
「而你。」梁婉君看向我,「把为师刚刚教给你的功法,每天丑时运行一次,三天后为师再教你另一套。」
说罢,梁婉君脸颊闪过一丝潮红,瞪了黎冰冰一眼,随即自顾自闪身而去,速度比带着我上来的时候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娘子师父,走吧。」我的一只手搂住黎冰冰的腰肢,自然而下的又掐了掐黎冰冰浑圆的翘臀道。
黎冰冰大羞,瞪了我一眼,「呸,乱了辈分,谁,谁是你娘子!」却是没有阻止我的使坏,反而整个身子软在了我的怀里。
「嘿嘿,都跟为夫行过周公之礼了。」我一边说,一边笑着抚摸她的翘臀。「娘子有哪里为夫是没有看过的?就算是按礼法,我们也必须成亲的。将来功法大成之日,你还要给为夫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呢!」
「胡说八道!」黎冰冰羞得几乎把头埋到我胸前了,随即用以为我听不到的声音道,「谁说一定是儿子的,也许是女儿呢,我喜欢女孩子。」
「好好好!儿子女儿都好,索性每个生俩!」
远处的小鸟被我们的笑闹声惊飞,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
用过午膳,惯例跟张文采打闹,她现在承担着恶魔导师的职责,每天把弟子们练得筋疲力竭,但是成效却是斐然,现在的老弟子都可以独当一面了,而因为觊觎清心斋几位美妇人的美色才加入的弟子更是苦不堪言,很多都是过了不久就自动消失了。
张文采跟我处得越来越好了,一些不是太过分的接触她都不是十分抗拒,甚至有时候我「不经意」的摸到她的翘臀,她也只是羞红了脸,甚是好看。
「姐姐,我做了一些南方的点心,你尝尝。」
我打开篮子,里面放着一些冰糖桂花糕,姜汁红豆糕,都是张文采家乡的点心,梁婉君说过,张文采的身体对我大有裨益,在还不是时机收服姚清儿的时候,她是最好的炉鼎。
张文采的眼睛笑成一弯新月,示意我们一起到旁边的凉亭坐下再吃。
「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修炼,不必每天为姐姐费神做这些糕点。」张文采虽是这么说,但是眼睛却是充满着怜爱和善意。
我拍了拍张文采的手臂笑道,「姐姐这么说就生分了,每次做糕点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姐姐的笑脸,算是一种享受呢!」
张文采却是叹了口气,「可是姐姐最近的忘性越来越大了,师姐说可能会渐渐的把一些人和事忘记掉,姐姐生怕有一天会把师姐和你也忘了。」说着,竟是满脸的愁容。
话说张文采忘性大这事情说到底还是我跟梁婉君做的好事,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忘记所有的仇恨和死去的丈夫,梁婉君说过,她不会忘记其他人的。
我把椅子拉了一下,坐到张文采的身边,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姐姐说什么胡话呢,姐姐永远都身体健康,现在可能是你太累的原因而已,来,我帮你揉揉头,你再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过几天就好了。」
张文采笑了笑没说话,「嗯」了一声,却是不自觉的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好了,姐姐没事,只是看到你每天辛苦为我做家乡的点心,心里感动,一时有感而发而已,对了,你可以跟姐姐说说,姐姐以前是怎样的吗?可有婚配?可有意中人?」
张文采话锋一转,还好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只等她主动问了。
「嗯,姐姐你真的忘了吗?」我搂着她肩膀的手轻轻一滑,不经意地就滑到了她的腰肢。
张文采的娇躯轻轻一抖,却没有躲开我。
「忘了很多事,师姐也不肯告诉我。」张文采摇了摇头道。
「姐姐原本是有一位意中人的,可惜他却是个负心郎,取了姐姐的红丸只为修炼邪教妖法,姐姐被他伤尽了心,本想自尽,可是运功自尽之时,我上前为姐姐挡了致命的一掌,只可惜弟弟学艺不精,被姐姐一掌打成废人不说,也让姐姐被功力震伤。」
「什么!」张文采猛然抬起头,俏目圆瞪,这个消息仿佛像惊雷一样在她脑子里面炸开,自此,我在她脑里面植入的想法已经完满结束,剩下的,就是她自己消化和想象,之后我再让姚清儿配合我说几个谎,那就可以确保张文采落入我手里了。
「姐姐,姐姐的意中人竟是这样的人!」张文采流出两行泪水,植入的想法仿佛0????1bz跟潜意识里面死去的端机暗恋着姚清儿的想法结合在一起,只是潜意识的想法越来越模糊,被植入的想法却是像在脑子里面落地生根那样,很快便替代了潜意识那仅余的一点记忆。
我的一只手紧了紧张文采的腰肢,安慰道,「姐姐也是被骗,本来师公不让我说,但是我也不忍姐姐忘记太多事……」
「别说了」张文采一只玉手捂着我的嘴巴,「竟然是我把你打成废人,我真是该死,自己被一个负心郎欺骗了,还那么懦弱寻死,还连累身边无辜的人,我,我简直是无地自容!」
我摇了摇头,一边抚摸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抓住她捂着我嘴巴的手,「姐姐没有错,最错是那个负心郎,但是一切已经过去了,那个负心郎最后也走火入魔死掉了,算是自作自受吧。」我摆出一个「苦笑」,道,「只怪那个妖人当初甜言蜜语迷蒙了姐姐的眼睛,一切都是命数。」
张文采咬着牙关说道,「就这么死了,真便宜他!」说着,用力的用手拍了拍我的大腿,「只是弟弟的伤势是姐姐做成的,姐姐一定为你遍访名医治疗伤势。」
「不需要了。」我笑了笑,「其实我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此前一个机缘让我修得一套功法,通过跟女子的双修来治疗,现在已经没有大碍。」
「通过…通过跟女子,双修?」张文采吃惊的美目圆瞪,「这是什么妖法?弟弟千万不要继续修习,只怕越陷越深!」说着,连忙探出手来为我把脉。
「没事的姐姐,此前我也让一些大夫看过,我体内的伤势已经无大碍了。」但是我却没有阻止张文采为我把脉,她的性格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让她做反而不行。
「脉象平和,此前确实受过伤,但是经脉间却是有股浑厚的真气流转,修补着受损的经脉,神奇!」张文采喃喃说道,「世间上竟有如此奇怪的功法,是谁教你的?」
「就是那个詹媛,她体内欢喜教的功法可以通过跟我双修而为我疗伤的效果。」
张文采秀眉轻皱,本想说那个詹媛是个妖女,不是个好东西,但我体内的伤势却是由自己做成,现在既然好得差不多,自己更是没有任何资格指责他。
「这么说,你是在她身上破了童子身?」张文采问道,「欢喜教始终不是名门正派,而且修习的功法多半是诡异莫测,你跟她来往,嗯,双修,也一定要保持警惕,不可大意。」
「其实」我要抛出另一颗重磅炸弹了,「其实,我也不太希望跟他们来往,只是因为需要疗伤的关系才不得不跟她双修,如果,如果有另一个女子可以跟我双修,那么我是可以离开她的。」
张文采娇躯一震,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目光四处躲避着。
「我不是说姐姐你,我,我意思是,我去找一个愿意跟我双修的女子而已。」
其实我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张文采还没说什么呢,我就迫不及待地以为她觉得我想让她跟我双修了。
好半晌,张文采才放下我的手,「这双修之事,事关重大,而且姐姐是不洁之身,怕是会惹来别人的闲言闲语。」
我心中大喜,看来张文采的性格没有变,刚烈且敢爱敢恨,时间只是一个借口,我需要的只是打破她对世俗的看法。
「姐姐是我一直暗暗爱慕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姐姐做这样的事情!谁敢说姐姐的不是,我肯定第一个杀了他!」我拉着张文采的手,放在胸前说道。
张文采想要拉出手,却是怎么都拉不出来,只好说道,「我…我,你让我想一想,我心里很乱。」说罢想要站起来,却是身子一软又倒在了我的怀里。
「姐姐。」我用手拨开她的刘海,「姐姐的身体是圣洁的,在我心里是高高在上的圣女,如果姐姐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我这个伤算是白受了。」
张文采娇羞的躲开我的目光,再一次站起来,一路小跑离开凉亭,剩下一抹香风。
「不行呢不行呢」
这时候响起一把幸灾乐祸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梁婉君了。
「你这样太操之过急了,一开口就叫人家女孩子双修,哦,不是,她不是女孩子。反正意思都是这样。」梁婉君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身边闪身而出,我相信她肯定全部都听到了,不过凭张文采的功力绝对不可能知道有人在偷听,我就更不用说了。
「师父」我耸拉着脑袋,拉过椅子让梁婉君坐下。「我这不是想要更快得到她吗。」
梁婉君伸出手来想要敲我的脑袋,我连忙想要躲开,却听到她淡淡地说道,「过来!」无奈之下只好让她敲了一下。
心满意足地收回恶作剧般的手,梁婉君撇了撇嘴,道「你也不想想,现在你的任务只是让她相信你,彻底相信你!而不是一张嘴就叫她跟你上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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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讪笑一下,「师父教训的是,可是你这得看看嘛,我现在只有黎冰冰一个炉顶,娘亲那边你也不允许我们每天都双修,那徒儿也是只能够找找其他目标嘛。」说话间,一只使坏的大手悄然放在了梁婉君结实的大腿上,来回的抚摸着。
「哼!」梁婉君轻哼一声,没有阻止我的使坏,反而靠得更近让我可以更进一步。「本教的忘情散只能作为辅助,不能一步到位的,她现在就像一张白纸,你写什么上去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跟一张白纸双修的。」
梁婉君说着,主动把一只玉手伸到我的裤兜里面,握住我的肉棒,上下的套弄着。
「噢…师父…师父说的是…徒儿受教…不要停,对,快一点。」
最后梁婉君给我弄了出来才飘然而去,临走前还说,这段时间需要不定期禁欲,以便黎冰冰和娘亲得到更好的修炼成果。
她说的倒是轻松,我这种修习邪教功法,还食髓知味的色胚,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禁欲?于是我跟她说要不师父帮我弄出来吧,她也不置可否,那我就不客气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黎冰冰的房间,只见大门紧闭,想必上午的四次高潮还是让她脱力了。还是先让她好好休息吧,反正梁婉君也让我暂时不要找她。
「师兄回来了?」
正在练功的弟子看到我纷纷立正向我打招呼,我摆了摆手,随即听见其中一个叫住了我。
「师兄,刚刚有飞鸽传书,请你过目。」
我嗯了一声,接过他手里的信件,随即边走边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有敌来犯」。
有人来犯?山下不是有哨岗吗?怎么不见警报?
我带着疑惑拉着一个弟子问道,「有听见警报响过吗?」只见他摇了摇头道,「没有啊。」说着,只见他回过头向身后练武的弟子们问道,「你们有听见警报响过吗?」
只见众弟子都是疑惑地摇着头连称没有。
我心下奇怪,就算敌人可以成功避开山下的哨岗,但是张文采和姚清儿布置过一些陷阱的,除非是大队人马上山,或者是隐蔽的高手,否则就算能避开陷阱也避不开岗哨的。
拿着纸条,疑惑地想去跟梁婉君商量下,但是想起她那古怪的脾气,怕是没有真正看到敌人的话是不会轻易出手的。只能找娘亲或者姚清儿问一下了。
「清儿姐姐,清儿姐姐」我一边敲着房门,话音刚落,只见房门无风自动从内打开,姚清儿正坐在里面盘腿修炼。
「有事吗?」姚清儿收功,吐出一口浊气问道,随即带着爱怜的摸了摸我的头,「以后来姐姐的房间不需要敲门,你的气息我在三丈范围内都能感应到,知道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把纸条递到姚清儿手里面,「刚刚弟子收到这个信件,你看看。」说罢,坐在姚清儿身边把她搂在怀里。
姚清儿轻轻抖了一下,对我亲昵的动作没有任何反感,打开信件,秀眉轻皱,随即把信件弹到不远处的油灯上面,油灯无火自燃,把纸条烧掉。
我看她沉默良久,忍不住问道,「姐姐,这是什么人?说的是真的吗?」
姚清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好一会儿才向我说道,「你带你娘亲到后山躲避一下,恐怕来者不善,我需要和师父商量一下对策。」
你师父?你师父怕是还脱力躺在床上还没回过气来呢!不过这些话可不能说,于是我点了点头,心下暗惊,连姚清儿都忌惮三分的人,怕是只有梁婉君出手才能摆得平,心里面暗暗决定一会出门就去找梁婉君。
上次来的那几个人武功修为都不低,别看梁婉君好像很轻易就把他们解决掉,那只是梁婉君的功力更加深不可测,如果没有她压阵,单凭师门内的这几个美妇人未必可以摆平。
刚想出门,姚清儿又把我拦住,示意我先不要急,好半晌才对我说道,「你去跟你娘亲说,我们的天敌恐怕回来了,做好准备,我现在去找师父。」
我点了点头,没有详细问,连忙跑出房门,但我不是去找娘亲,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从心底里相信梁婉君,我相信她看在我的份上应该会出面解决这个事情。如果连她也解决不了,那还是尽快卷铺盖走人吧。
「师父,师父」
梁婉君美其名说要清静不要住在师门里面,所以她的房间是在后山的一个丛林里面的一个破茅房,其实我知道她只是不喜欢跟正道人士有什么交集而已。
梁婉君不在房间里面,不知道跑哪去了,她平时除了指导我修炼,最喜欢的便是躲在不远处的一条小溪里面钓鱼,而且偏偏不喜欢运功,就那么一根破竹竿钩一条蚯蚓扔到小溪里面,钓没钓到她也不在乎,就图个好玩。
果然,她又拿个破竹竿在小溪旁边钓鱼了,听见我的脚步声,离远就示意我停下来,她有鱼上钩,不一会儿,便从水里钩了一条手板大小的鱼上来,然后松开鱼钩,又重新把鱼扔回去小溪里面。
「什么事?」梁婉君收起破竹竿,示意我过去。
我连忙走到她身边,「师父,刚刚有飞鸽传书,有人告诉我们有敌来犯。」
梁婉君皱起眉头,说道,「怎么你们这些名门正派那么多事儿,信件呢?」
我刚想掏口袋,猛然想起刚刚信件被姚清儿烧掉了,只好讪笑道,「那个,被姚掌门烧掉了。」
「嗯?」梁婉君露出一个很不友善的目光,「干你娘的姚清儿!」然后淡淡的回过身去,「老娘要钓鱼,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吧,要是天天039; 有敌来犯039; ,老娘岂不是成了你们的免费打手了?不去不去,滚蛋!」随即拿起那根破竹竿看都不看就塞到水里。
「那个,师父啊」我上前拉着梁婉君的衣角,「要知道,现在师门里面最厉害的就是你了,你想想,要是这群正道人士被你救过几次,让他们领你的情,那以后清心斋并入欢喜教的事,岂不是事半功倍,你说对吧?」
梁婉君白了我一样,又收起那个破竹竿,「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去看看这次的是什么人,可以让姚清儿那么紧张。走,带路。」
果然,在壮大圣教这件事情上面,梁婉君的态度是相当积极的,当然了,这也是一个借口,至于是不是在未来夫君心目中为自己加一点分数这件事情上,就算问她她也不会承认的。
「你在前面,必要时我再出手,如果连我也不敌,我会带你迅速逃走。」
「师父,那我娘亲。」
「我只会带你一个!」梁婉君斩钉截铁地说道。
回到师门,只见弟子们没有异常,而我也连忙去通知娘亲,没看到姚清儿跟黎冰冰的身影。
不多时,见到姚清儿跟黎冰冰匆匆从练武场走来,示意我跟娘亲先进去再说,黎冰冰显然还没睡醒就被姚清儿吵醒了,一脸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目光躲闪,不敢与我跟娘亲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