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买了那么多良田,都是在桥村?”她似乎有听过钟权说过田的事情,不过那时候两人还没有关系,她也就是听听,再说那时候钟权也不会多说。
“恩,本来不想再桥村买的,不过那时候也只有桥村有那么多的良田,其他村子不是田不好,就是没有那么集中,也就买了桥村的,不过前头我在荷塘村也买了几亩地,怎么了媳妇?”
钟权想着明玉怎么也该是为房子,毕竟他买的房子可不单单现在住的,和给小林准备的,还在县里也买了一栋院子,还在县里买了一个庄子。
这两个都是在刚回来那会儿买的,原本是想着带着小林去县里住,也好过面对家里那些“好”脸色,小林也有更多的出路,哪里想到他会遇上媳妇,也就没有去县里了,如今那房子和庄子他都给租出去了。
哪知,媳妇不问房子,居然问那些田地,家里没有人会种田,媳妇可是有什么想法,只是那些田也都租出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明玉自然也是看到了那房子和庄子,不过相对于房子,她还是对田地比较感兴趣。
“哟,感情我还嫁了一个小地主?”
她真是没有想到,钟权居然有那么多家当,原本村子很多小姑娘、大婶子见她居然选了一个猎户,还在背后说什么,现在得意,别一个不好就成了寡妇,哼,不就是见她的聘礼眼红了么,要不要说的那么恶毒。
不过,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人家钟权根本就是猎户,而是农户,还有几十亩良田,镇上的房子是买的而不是租的,那脸色会如何。
“呵呵,媳妇,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就是一个小猎户罢了,可没什么钱,媳妇你跟着我要受苦了。”
钟权是真的不觉得自己有钱,比起镇上很多有钱人来说,他的这些家当,也就九牛一毛,如果想要给媳妇过上好日子,还得很努力才行。
不过这所谓的小猎户,那就不得不说有些怨气在里面了,别以为他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村里的一些流言,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羡慕嫉妒就算了,还这么诅咒他媳妇,叫人真是不爽。
就这些银钱,要是别家,那是过一辈子都够了,怎么在钟权眼里,好像一点都不够,这要是让那些说闲话的人知道,别要跳河去了。
收起银子,明玉就提着篮子,跟着钟林去邻居家里露脸了,这街坊邻居虽然多,但是要走动的,其实也就那么几家,据钟林说,还是他们打探好的,觉得比较好相处的人家,那些看着不好说话,人也不怎么样的,一开始就被拒绝往来户了,明玉自然也不想蹚那个水。
在距离钟家不是很远的某一座大宅子里头,一身华丽衣裙的木桑,脸色阴沉的坐着,看着跪在下面的小厮,黑沉的脸色能滴出墨来,原本两个得力的丫鬟,现如今也只剩下一个漫不经心的站在木桑的身后,一点也没有关心眼前姨娘心情的意思。
“你说,你真见着东方明玉那个贱人坐着大红花轿,出嫁到镇上来了?出嫁的嫁妆都抬了好几趟?”木桑还是不相信之前听到了,咬了咬牙还是问了一遍。
“可不是,那贱人要成亲的消息早就在村子传遍了,之前只是听说是别村的一个穷猎户,哪里想得到,那猎户居然挺有钱,在镇上都有房子。”
当然他还没有说,那男人下聘的时候,那满满一盒子各种银首饰,还有看着就价值不菲的好面料,足足十匹,细棉布不算,他还看到了两匹绸缎,还有酒肉米面,足足四台,还是请人抬过去的。
跪在下面的小厮,猛点头,抬起一张谄媚的脸,表情同样的愤恨,如果明玉和史诗在这里的话就会惊讶,这跪着的小厮,可不就是张家的张达么。
却原来,木桑自被吴才卖到这府上,最终爬到姨娘位置之后,这金钱地位得到了满足,这感情上可就不满足于一个糟老头子了,可惜这府上的下人她又看不起,少爷么,她是肖想,可惜人少爷看不少,于是不知怎么的就记起来乡下张家张达的好来。
不说跟张达有那么一丝的感情在,这张达对她可是死心塌地的,最主要的是这张达一乡下汉子,年轻力壮的,可不就能满足她那么点感情需求么,再说这府上没有个知心人,办什么事儿都不好办,张达来了还能帮着办事儿。
这怎么想都是不错的注意,于是找了一个机会,木桑就把张达给弄进了员外郎的附上,果然张达一见木桑,哪里还管得了是不是去做奴才,巴巴的就卖了身进了府。
两个人偶尔偷偷情计划计划谋夺员外郎的钱财,张达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帮忙替木桑打听消息了。
这不这一次张达正好回家看看父母,就听到了明玉要出嫁的事情,细细一打听,原来是嫁给一个穷猎户,两人原本还看着笑话,想着这东方明玉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变寡妇呢。
没成想这张达刚好出府办事儿,就看见钟权下聘的那一幕,可把他给恨得牙痒痒,不过那时候有正是,回头一下给忘记了,这不昨个儿又出来,就看见明玉出嫁的那一幕,那一台台的嫁妆,简直让张达给咬碎了银牙,深深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这姓东方的,不是挺有钱,这出嫁嫁妆得有好几十两吧!怎么以前他去借点银子花花,就只在他面前哭穷?这不是骗他是什么?
木桑一听,也是深深觉得自己被骗了,同时也想起来,被明玉卖了的房子,这新仇旧恨一下子上来,那真是恨不得就跑明玉面前咬她一口。
偏之前又听到,派去县里的丫鬟,真就抱到了大腿,却没有按照她的吩咐办事,这气就没下去,接着又被上头夫人给找了个错罚了她一个月的禁闭,害她现在连老爷的面儿都见不着,木桑简直是火冒三丈都不止,这下明玉也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只听“啪”的一声,木桑把桌上的瓜果茶盘都给摔了,“那个贱人,怎么就没给饿死,居然让她勾引了一个有钱的男人”特别是那个男人居然还是年轻有为的青年男人,想想她现在要伺候讨好一个老男人,木桑火气那是一个大。
“还有那个姓吴的老男人,让他办点事儿,他做了啥,他们倒好,吃我的住我的,一点小事儿都办不好。”木桑深深为花出去的银子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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