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风韵哥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深怕那辆摩托车,一下子像变形金刚那样发生形体结构的变异,那真的是死不足惜了。
王超亮本来技术就有点欠缺,再加上这台机器发动机,质量上也有点问题,好像是不堪忍受垂死挣扎的痛苦,想早点脱离生命线死亡的边缘,不但不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说,还要不断地发出“咔嚓,咔嚓”的哀怨的声吼,吓得我和风韵哥的神经细胞,处在极度紧张的状态,那些紧张得快要断裂的神经末梢,简直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稀里糊涂,我们就过去了。要命的是我们还去迟到了。到了现场一看,发现我们后面的那十个人果然动也没动,因为对方来了三十个。
我和风韵哥此时才发现王超亮已经不见踪影,我们往队伍里一站,那头顿时喊道:“妈的,你们搬救兵来哈。”
那家伙道:“还认识我吗,看来我们俩还真的有缘分啊!”
风韵哥道“好家伙,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尽管放马过来吗?”
风韵哥现在有了强烈的后盾作支撑,有了底气,“好家伙,我知道你今天是有备而来,动手吗!”
我说:“风韵哥,我只知道你在女人面前很有男子气概,没想到你在男人面前也这么大男子注意,感到由衷的敬佩啊!”
那家伙冷笑了一下,“你知道吗,多少桩美事,就是因为你的存在才搅的局,你让我觉得你好讨厌啊!”
那家伙跑到风韵哥旁边,正欲殴打风韵哥。我急中生智,一把抓住了那家伙的手臂,捏着那家伙疼得直叫“哎哟!”旁边的打手马上迎了上去,只见那家伙一声令下,那些打手像是一窝厕所的苍蝇一样,向风韵哥逼来。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这时候,突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王超亮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往那家伙身上狠狠的一棒,将他掀翻在地。
那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之间就挨了这么一顿挨打,正所谓的“当头棒喝”,心里甚是不痛快,痛喊的叫道,“你们这群饭桶,给我死劲的打,不要放走一个!”
然后,我估计他们八成是想趁我们救兵没到先全灭了再说,于是三十个人向我们齐扑过来。
我和风韵哥头脑一片空白,忙挥手自卫。然后就是警笛大作,一群驾驶着抗战时期日本鬼子进攻中国的边三轮过来了。
恍惚之中,看见对方有一人倒在地上,再环顾四周,只有我俩手无寸铁了。
我估计其他八人也是那家伙给忽悠过来的,连刀也带了,估计大家都是抱着演出一场的想法,惟独我和风韵哥是抱着走秀一场的目的来的。
因为警察很快到了,我也顾不上多想,立刻逃了。
王超亮拿着木棒拼命的往那几个打手面前挥去,然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我拉起风韵哥,丢下木棒,就和风韵哥逃开了。
那几个打手还欲追赶,那里还寻找得到王超亮和风韵哥的影踪,早已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只见那家伙跪倒在地疼痛难忍的叫喊道,“你们这群废物,都是一些饭桶,无用的东西,还追什么,人都跑了,你要老子一人蹲在这里受痛啊,快扶我起来!”
那些打手只好忍气吞声的将那家伙扶起,将他一步步的搀扶着送进车中。
那家伙嘴里还不停的骂道,“你们这帮这臭小子,下次我要是碰到你,我一定剥你的皮,抽你的筋,以泄我心头之恨!”
“大哥,消消气”扶着那家伙的打手,大概不小心的触碰到了那家伙的伤口处。
那家伙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的,没有长眼睛啊,没有看到我胳膊受伤了吗,小心我炒你的鱿鱼!”那些打手将那家伙送拖进车中,就一伙儿垂头丧气的打算离开现场。
我和风韵哥逃了大概几百米远,怎么感觉没有警察追赶,我回头看了一眼,一个警察正挡在那个家伙的车面前直摇头。我想,完了完了,这下场面闹大了,该不会是有人命丧黄泉了吧,看来只能是投案自首了。
我俩很快逃到了街上。我说:“这一生算是完了,恐怕要坐十年铁窗啊。
风韵哥直跺脚,然后说道:“十年寒窗无人问,现在一举成名天下知啊”
我问:“是谁先动手的啊?”
风韵哥说:“当时情况那么乱,谁也不知道啊。”
我说:“肯定是要抓我们俩的,因为只有我们俩了,其他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啦。”
风韵哥说:“王超亮的人影呢?”
我说:“我怎么知道?”
风韵哥说:“那只能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了。”
我说:“那怎么行啊,你杀的又不是鬼子汉奸,舍身相救的又不是抗日英雄啊。”
风韵哥说:“无论怎么样,我们分开避一避,有机会再联系吧。如果我被抓到了,我就说是我干的。”
我热泪盈眶,说:“放心,抓不到的。如果判个‘正当防卫‘,说不定只要关个几年就出来了。”
风韵哥说:“本来是群架,没什么自卫的。而且现场就我们两个人了,很明显是主谋,一般都是‘立即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我惊慌失措,说:“那只有去外地躲躲了。我们不要回家了,很快家里就要被控制了。”
风韵哥说:“我想和我女朋友打个电话。”
我说:“不能打。你女朋友肯定劝你自首的。”
风韵哥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也只好自我安慰道:“万一我们当中的一个人挂了,以后记住照顾对方的女朋友和孩子啊。!
题外话
一个成熟的人往往发觉可以责怪的人越来越少,人人都有他的难处。做人要含蓄点,得过且过,不必斤斤计较,水清无鱼,人清无徒,谁又不跟谁一辈子,一些事放在心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