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接收到了对方眼神里的反抗,他很不高兴。便命令二蛋道:“扇这个奴才的耳光,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越狱逃跑,我不说停就不能停。”
石头一听,抬头来赶紧分辩道:“我没越狱。”
大宝:“说你越狱,你就越狱了,还敢跟本将军顶嘴,二蛋,打。”
二蛋接了令,小脸兴奋的,往常打架,他可不是石头的对手,今天戏里有这一出,再好不过。他撸起袖子,上前去啪啪,照着石头的小脸蛋就是两个嘴巴子,声音清脆,小孩子下手原就没轻没重,再加上觉得好玩,两下下来,石头疼的就张着大嘴哭起来。
这时石头娘也就是砖头媳妇听到哭声,挺着大肚子挪移这边来,二蛋一看,拔腿就跑,银锁和四辈也反应过来,手一撤就跑,把个大宝重重地摔在地上。
石头看见他娘来了,哭着告状:“娘,大宝他们打我。”
大宝在地上哼哼唧唧爬起来,也没来及跑掉。小眼溜溜地转着,眉开眼笑地说:“石头,谁打你了,咱们不是闹着玩吗?”
“死大宝,你欺负我还敢赖,你是个坏种。”石头见娘来了,气横上来。
石头娘拿眼狠狠剜了大宝一眼,却骂自己儿子道:“死小子,你不会上去打呀,你是死人呢,你比这坏种还大呢,你白吃了两年干饭呀?”
石头一听这话哭的更凶了:“我啥时吃过干饭了,我要吃了白米饭,我才不会长不高,才不会被大宝欺负呢,大宝才是吃干饭长大的,咱家竟吃糠团子了。”
“你个不争气地,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了,长不高,那是随你爹,随你家祖宗,还赖着不吃干饭,一顿给你吃八碗干饭,你也长不高。”砖头媳妇看上去黄脸肌瘦,只有个格外抢眼的大肚子,她心浮气躁,气呼呼地也不知在骂儿子还是骂别人,可能心里有太多的不如意,说话夹枪使棒的,用手杵着孩子的头一步一步往家走。
砖头的妈也就是石头的奶奶正站在不远处,听了自家媳妇这夹申枪带棒的话,她那边就搭腔了:“哟,有气冲老的来,别拿我孙子出气呀,随他祖宗怎么了,他祖宗哪点对不住你了。”
砖头媳妇看到她婆婆先就气怯了,一声不吭地领着孩子走,走过她婆婆身边时,她婆婆一把把孩子夺过去,沉着脸,红着眼睛,朝院里大喊砖头。
砖头听到他娘叫,应声从自家的篱笆院里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砖头的两兄弟结实和硬巴,都一样的矬子,一米六零左右的个,长着一样半秃的头顶。
哥三个被自家老太太那狂怒的吼声唤了出来。这边,砖头媳妇身子已经不自主地僵了一下,接着,她抬脚继续往屋子里走。
“砖头媳妇,你给我站这。”老太太眼睛里带着嗜血的凶残,这是一个以折磨媳妇为快乐的老巫婆。
砖头三兄弟瞅瞅自家小老太太一向精干的脸上此时泛着铁青,全赔了笑脸说:“娘,你老人家咋生气了?”
小老太太手一指砖头媳妇:“这个骚娘们在外边骂你们的祖宗呢,你们还在屋里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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