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有一股奇异的香味渗杂在空气中,这股香味,让独孤剪皱眉。
随之,独孤剪乌黑的眼眸中掠过一丝讽刺的光芒。
“剪你怎么了?”纯音咬着牙忍痛的问道。
“没事,纯音”独孤剪轻轻推开纯音,蓦然,独孤剪神色一冷。“你受伤了?”
纯音低垂了双眸,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开口:“刚才不小心被厉魂偷袭。”
独孤剪气恼的摇了摇头,“你个笨蛋,在冥府受伤,可不比——”
纯音顿时打断独孤剪接下来的话语。“没事的,好歹我是个妖,这点小伤还是可以隐忍的。”
但就在微微岔气之时,心际莫名的疼痛了一下,但他仍然淡淡的笑看着独孤剪。
独孤剪眸光一紧,一种莫名的神色,在她的眼中一闪而过,快到她无法捕捉,独孤剪一把拉过纯音,小心翼翼的解开纯音的衣服。
独孤剪将手轻放在纯音的胸膛,瞬间,袖刀从皮肤里缓缓的向外挪,独孤剪用力一抵,袖刀从纯音的背部飞出。
纯音倒吸了口气,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爬满他整个心间,应该是阴气吧。
独孤剪在纯音的背上画着一道暗符,然后一阵紫光注入了纯音的身体里。
顿时,纯音心中那股异样消失,纯音感激的朝独孤剪点头。
独孤剪转身,向桥中心走去,然后静静的看着结界,这种结界对于独孤氏族的人来说,小菜一碟,但是却要独孤氏族的血。
独孤剪以指代刀,割向自己的手腕,眉都不曾皱一下,好似那不是自己的手,在看到奈何桥淡淡散发出奇异的黑雾之后,渐渐的露出宽慰的笑,接下来的轮回隧道怕是不会这么简单了吧?独孤剪暗自叹息,看来真的有人想置我于死地,独孤剪苦笑着摇头。
“剪——”纯音万万没有想到,她所谓能解就是这种解法,用自己的鲜血,他当然知道血对独孤氏族的人来说多么的重要。
独孤氏族的人如果出现严重贫血,那将会是一个致命的伤,到底谁会知道这个秘密呢?独孤剪心中的疑问似乎越来越清晰了。
独孤剪在这一刻,始终不能明了,终究是何人,要这样做?独孤剪转身,淡淡的笑着,“没事,只是放点血而已。”
虽然这个理由,很迁强,但是她想,纯音应该会谅解的。
奈何桥两旁终于升起了白色的雾气,也代表着结界已经解了,独孤剪踌躇不前,用术力止住血,还真是不能贫血,才放这么一点点血,就晕头转向了,独孤剪甩甩头,想甩去那种晕眩感,可似乎是徒劳。
冥王似乎也看出独孤剪的不适,“独孤你没事吧?”我怎么忘记了,独孤氏族的人,不能放血,冥王猛的拍了一下额头,那冷漠不知多少万年的脸,此刻终于有了另一种叫——愧疚的神。
判官、战官则惊讶于冥王的表情,有多少万年,没看到冥王其他表情了。
独孤剪挥手示意,“没事,只是觉得头晕而已。”独孤剪知道,冥王清楚自己的底细,所以也不打算隐瞒。
冥王则对眼前独孤娃儿,好感倍增,想当年他跟独孤可是有八拜之交,即使独孤她选择守护人间,她还是留下一条祖训让她的后人,无条件的帮助他们冥府,自己更是一直偷偷的关注着独孤氏族后人,至于独孤温柔,他只能说抱歉,因为他对独孤温柔的事——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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