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音转身看着格香,“你觉得能瞒多久?”纯音很难想象,当独孤剪知道真相,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从她这几天对我们的容忍,可以看出,她迫切的想知道主人的下落。”格香冷静的分析着这几天观察的。
三人听闻,不免有些失落,既不能让主人受苦,亦不能让独孤剪得到任何消息,站在中间的它们可真是异常的难做。
“可是——”主人要是知道我们现在这样对她,会不会整我们啊?她脾气可没她妈妈的好,初若一反常态,异常认真的支着下巴,努力的思考着。
“眼下最重要的事,让她有资格真正成为我们的主人!以她现在的道行,根本就不是我们四个人的对手,她体内有很大的力量,只是还未开发,主人给我们下达的命令就是,如果我们实在拦不住她的话,那么就帮助她,开启她潜在的力量,这样她就有足够力量去抗衡那股恶势力。”纯音瞬间变得异常的让人难以捉摸,幻化成人形的它,有着足以让潘安汗颜的容貌,尤其是身上那股邪魅之气,才是最致命的吸引。
“开启一个人潜在的力量,又是谈何容易的事情,可是照这样的情形下去,迟早是拦不住,更加瞒不住,唯有这条路可行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格香说得没错!”纯音忍不住又看向独孤剪所在的房间,好看的双眸瞬间变在了默绿色。
四人的表情又是一阵凝重,在独孤剪面前的它们,是不可一世、玩世不恭的妖,在没人的时候,它们就像现在这般——聪明、睿智,它们的力量更是独孤剪不能想象的,只是它们对劫难,却是真正的束手无策,不然它们也不用独孤剪帮它们幻化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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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的独孤剪,紧握双拳,即使指甲陷进肉里,血顺着指甲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上,她也毫无知觉,它们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传进她的耳朵,她一早便知道它们是耍她的,所以便在甩门那刻施了法,只是不知道这是她母亲交待它们这样做的。
“滴答——”血滴在地板上的声音,此刻却显得异常的清晰,窒息的宁静充斥着整个房间。
妖对于血向来都是异常的敏感,她无须担心门外的它们会发现,因为这间房间很早以前就被她施过法,现在的她只想躲进黑暗,躲进自己的象牙塔,浑身的力量恍若从她的身体抽离,她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靠着月光洒进来的微光,对着母亲的相框,无声的哭泣。
“母亲,你究竟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在它们四个人身上,我明显感觉到有你的气息?这是为什么?”此时的独孤剪没了白天的犀利,没有了保护色,现在的她是一个心灵脆弱,渴望得到母亲下落的可怜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