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泉见湛小遥抢了他们的东西,又见她这般模样做作,很是生气,向前伸手:“给我。”
湛小遥随意的翻着《天缚神功》,问:“这是什么?”
孔泉眼睛瞪得溜圆:“关你什么事?快还给我,否则对你不客气。”
湛小遥骄横脾气上来,把《天缚神功》往身后一放:“偏不给你,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孔泉岂是能吃得这样亏的人,一股无名的火气冲上眉头,走近了湛小遥,与她争夺起来,湛小遥觉得这样折腾湛车合的客人,才能消气,就故意惹孔泉生气。
没想到把孔泉惹急了,一脚狠狠踹在了湛小遥的腿上,湛小遥被人踹了岂能好受,猛地一推孔泉,孔泉后退,重心不稳,恰好高圣手来得及时,接住了孔泉。
湛小遥一气,把《天缚神功》从中间一撕两份,然后往身后一抛,又朝孔泉一挤眼,很是神气。
孔泉大骂出口:“臭女人。”高圣手也十分气愤,突然看见后面来了两个熟悉的人,他们竟然接住了一半《天缚神功》。这两人就是楠剑之和炽寒,这让其他什么人接住都好,可是竟让他们两人接住了。
高圣手不敢怠慢,他虽与两人没从正面直接对战过,但看两人,功夫都不一般,自己决不是他们的对手,眼下什么都要忍了,他拉孔泉迅速向一边快步走去。
湛小遥不明白怎么回事,指着他们大叫起来:“别跑呀!跑什么?”
这一叫不要紧,把楠剑之和炽寒都给叫唤过来了。
楠剑之一看这半块薄册子这么眼熟,立刻想到了什么:“炽寒,快看看,《天缚神功》还在不在?”
炽寒解下包袱,从中翻出一本《天缚神功》来,这一本就是湛车合那日一快揭出来的,后来他命武南雁把这一本悄悄地放回了楠剑之的房间,才使得楠剑之放了心,不会牵扯无辜。
楠剑之一看竟出现这种情况,紧紧地抓着湛小遥的胳膊,问:“说,这半块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湛小遥一看楠剑之来者不善,凶神恶煞,十分不好对付,也十分知趣,“是,是那两个人。”她指着高圣手拉孔泉快步走去的方向。
楠剑之向她指的方向望去,就见高圣手一个人立在那里,边向这边走来边说:“是我。”
楠剑之和炽寒都不认识此人,均是一凛,楠剑之狠狠地把湛小遥一甩,把她丢到炽寒手中,炽寒接住她。湛小遥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了,十分惊怕,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没人保护她。
楠剑之逼近高圣手:“你是怎么弄的?”
高圣手不理会他,一副临危不惊的样子,看看湛小遥说:“不管她的事,先放了她吧!”
楠剑之才不会管有没有湛小遥的事,没有在意她,没想到湛小遥竟然自报家门:“我是湛公庄的小姐,你们放了我,不要招惹我们湛公庄。”
她这一说,楠剑之当然更不可能放她了,他到杭州来就是要解决湛公庄,没想到竟这样毫不费劲的抓到了一个湛公庄的重要人物,怎么还可能放得了她。
高圣手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还是知道湛公庄和这两人有过节的,当然也明白湛小遥这样说是害了她自己,露出无奈的样子。
楠剑之冷笑一下:“让我怎么放了她。”
湛小遥一听竟是这样的结果,慌了神,“放了我,放了我。”
躲在墙角处的孔泉担心高圣手,跑了出来,站在高圣手身后,说:“炽寒,你这个坏女人,骗了我们那么多人,亏我以前还以为你很好。”
炽寒笑了一下:“孔泉呀,偷我们东西的人是不是你呀?”
孔泉往前站了站:“是又怎么样?我才不怕你呢!”她虽这样说着,但还是流露出胆怯之情。
高圣手轻轻的拉了她:“孔泉,你快走,去找车合。”
孔泉紧紧地攥着高圣手的手,定定神,没有说话。
湛车合看完湛公庄的家丁练习功夫,就已经很晚了,打了个哈欠,叫上武南雁要出去走走,两人走在院中,刀三爷匆匆忙忙来报:“庄主,我在城中确实见到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和一个姑娘结伴同行,姑娘似乎受了伤。”
“哦,你没有轻举妄动吧?”湛车合问。
“没有,我探出了两人住的地方,就赶忙回来向您报告了。”
“嗯,这样就行,你多监视他们些,千万不要露出马脚。”湛车合思索着说。
“庄主,庄主。”只见孟飞越形色匆忙的走来。
“什么事?”
“庄主,不好了,我在街上看见两个人把小遥小姐抓走了。”
“什么人?”
“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姑娘。”湛车合与刀三爷均一惊,孟飞越接着说:“他还抓了庄主的两位朋友。”
“高圣手和孔泉?”湛车合想了一下,自言自语:“难道不好了。”
刀三爷性子急:“庄主,我们去救她们。”
湛车合摆手,想了想说:“不行。”
刀三爷和孟飞越都急了,刀三爷伴着粗粗的嗓门说:“不能坐视不理吧。”
湛车合说:“先别急,咦,江咸没有回来,是不是在跟踪他们?”
孟飞越点头:“嗯。”
湛车合正想着什么,武南雁看见湛文启走来,他看见四个人聚在一块,似有什么难办的事,问:“庄主,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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