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文启发现爱凑热闹的女儿湛小遥不在这里,觉得十分奇怪,小声问独孤舟:“舟儿,可曾见过小遥?”
独孤舟往四周扫了一遍,也觉得十分奇怪,说:“没有呀。”他无意中看见武南雁,诡异的笑了一下,武南雁皱了一下眉头。
“湛车合”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满了整个后院,是湛小遥,只见她气冲冲的向湛车合走来,举着手中断了半截的剑,冲湛车合吵道:“湛车合,你办的好事。”
湛车合假装无辜:“什么事?”
“哼,你把我的剑弄断了。”
“我哪里有,你划伤了我的胳膊,然后收了剑就走了,我什么时候动你的剑了?”
湛文启喝了女儿一声:“小遥,胡闹什么?”
湛小遥也说不出什么来,的确,和湛车合打完了以后就兴致勃勃地去吃饭了,就在刚才要擦剑的时候,发现剑竟然断了。除了她自己,就只剩下湛车合动过她的剑了,她刺湛车合的时候,湛车合用两手指夹了剑。
湛小遥料定湛车合施了诡计,有没有什么证据,什么也说不出来,一气之下,把剑甩在地上,说:“你知道吗,这是我娘用过的剑,你,你太过分了。”说完就奔了出去。
湛车合幸灾乐祸的笑着,武南雁拉了他一下,他才收敛了些,湛文启没有办法:“庄主,小遥被我惯坏了,您不要怪她,我回去一定要她向您赔罪。”
湛车合摆手:“既然您不让我怪她,又何必让她来向我赔罪?”湛文启不知说什么好,脸色十分难看。
湛车合又笑着说:“大伯父不必这样,小遥也是十分得可爱。”湛车合不由得把后两个字加重了语气,面不改色的讽刺着。
湛文启没有吱声,捡起地上的断剑。
这时湛伯突然行色匆匆的走来,向湛车合一拜:“庄主,外面来了一个人,说是您的朋友,要见您。”
“什么人?”
“他说他叫袁钊。”
这真是在湛车合的意料之外,“快带我去见他。”
湛车合一进大厅就看见了袁钊坐在椅子上等他,袁钊见湛车合进来,起身。
湛车合坐下来,也示意他坐下来,“你怎么会来,有什么事?”
袁钊直接开门见山:“我是想了解一下炽寒杀草附子的事。”
“是她亲口说的,我和华梦听到的。”
袁钊有些着急:“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什么计划?”
“嗯”湛车合正了正身子,说:“很麻烦,你知道根乌圣人的事么?”
袁钊皱皱眉头,“是不是阿里的根乌圣人?”
“是呀,你知道?”
“以前阿里少城主朗纳玛大人来中原奉还胜邪剑的时候曾在家中小住过,与家父谈话间说过此人,最近,朗纳玛大人突然毙命,传来的消息说有人怀疑是这个根乌圣人下的手。”
“这样呀,根乌圣人意欲侵略中原大派,实力薄弱的草家首当其冲,而炽寒就是根乌圣人的徒孙。”
袁钊听着,拳头钻得紧了,“炽寒,炽寒,我决不饶她。”
“你来,就是要问我这个的?”湛车合斜眼看他。
“不是,我从草家出来,找炽寒的下落,却一直找不到,听说一个身负重伤的女子往这边走来,听他们描述那女子的穿着长相,觉得可能觉的就是炽寒,就一路朝这边来了,没想到湛公庄也在这边。”
湛车合思忖起来:“身负重伤,炽寒,我见过炽寒。”
袁钊激动,问:“在哪里?”
“就在我回来的路上,不过我们没有说话,她没有看到我,另外还有楠剑之。”
袁钊不知道楠剑之是谁,也不去问,定定地说:“不会错了,她就在这附近。”
湛车合喃喃自语:“楠剑之和炽寒来是不是”
袁钊起身:“车合,不打扰了,我走了。”
湛车合也起身:“你去哪里?”
“找炽寒的下落,为草附子报仇。”
湛车合点头:“奥,我送你出门。”
袁钊走后,湛车合叫来刀三爷,让他到城中看看有没有一个老者,一个受伤女子结伴同行的。
孔泉是第一次到杭州来,现在正逢春末夏初,天气十分温和,是百花竞相绽放的时候,整个杭州城里也是十分繁华热闹。
她一大早就拉了高圣手陪她出来逛,两人休息了一晚,当然精神很好,孔泉在大街上跑来跑去,见了什么都感觉很新鲜,大呼小叫的,高圣手心情十分好,毫不着急得跟在她身后。
“圣手,杭州好好呀,我们也后就在这里定下来好吗?”孔泉像一只小鸟一样从旁边的店铺里飞出来,挎着高圣手的胳膊。
“啊?我们两个吗?”高圣手故意撅嘴。
“嗯。”孔泉脸色红晕。
高圣手刚想说话,突然被走过的人撞了一下,撞的高圣手不由自主地“哎呦”了一声,再看看撞他的人,是一姑娘,那姑娘走出几步才回头,露出一个难以猜测又十分迷人的笑容,竟是跑出湛公庄的湛小遥,她知道这两人是湛车合的客人,就先把气撒到他们俩头上。高圣手一看她的样子就猜出十有八九是她故意撞自己的。
高圣手和湛小遥都没有开口说话,就见从高圣手腰间掉出一本小册子,竟是《天缚神功》。
高圣手没顾得上和她说话,弯腰拣册子,只见一季辣辣的鞭子打来,高圣手本能的缩手,小册子竟被卷到了鞭子上,湛小遥收鞭子,拿了小册子。很是得意地看了高圣手一眼,翻起小册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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