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基和邰真二人好像做梦一般经过弯弯曲曲的极品白玉砌就的九曲长廊,观赏了诸多的玲珑楼阁,来到一处装饰华美的大房间,掀开宝珠串成的层层珠帘,进到最里面便看见一张碧玉雕就的龙凤大床,这间房间显然是原来主人的卧室。
邰真一眼就喜欢上房间内整块碧玉雕琢成的大床,扑过去上下左右摩抚了一遍,然后躺在上面舒服的眯着眼睛叹了口气:“龙基,你说谁这么大手笔,,整座宫殿都是由白玉精建造而成,连床都是由整块的灵玉雕就,还有那满园的仙灵异草,在加上这里处处都能感受到的充沛的天地灵气,我想就是仙界也不过如此吧!可是这样的好地方却又空无一人,是不是太奇怪了。”
坐在床边,龙基好笑的看了一会自己的真儿躺在床上舒服的像猫儿一样的姿态,站起身来,四处看了一下,看见同样是碧玉雕琢成的妆台上有一方锦帕。走了过去拿起一看上面还留有字迹,仔细的看了一遍,龙基喟叹了声,回到床边把锦帕递给邰真:“真儿,你看看。”
看见龙基似乎有些难过的面色,邰真迟疑地接过锦帕,看完后同样的脸色也沉重起来,因为锦帕上面写着:
此处乃是吾为心爱之人而建,奈何最后心爱之人却弃之如敝,另投他人之怀。伤心之余却又不忍破坏之,故把此处封闭留待日后有缘之人。
能来到此地者,必是情比金坚的有情之人。此处自成一界,若有缘人进的此处,此处就归其所有。
进入此处,吾留在地面的唯一通道就已封闭。妆台之上的晶球是进出此地的钥匙,须得一对真心相爱之人的精血同时融入晶球之内方可,切记、切记。
……
“唉,也是为情所苦之人。”龙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是啊……”邰真亦是一声轻叹。
龙基突然把身旁的邰真禁锢在怀里,头紧紧贴在鬓边,久久不语。
邰真安静的贴在龙基的怀中,听着他急促的心跳之声,亦是久久不语。此时二人是多么的庆幸自己能与心爱之人相守在一起。
好久,邰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从龙基怀里抬起头来问道:“洞口封闭,那逍遥山庄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呀?”
“能建此处者,想必是法力高深的仙人才能如此。洞口封闭应该不会引起地面上的变动。咱们先别着急,取了此处的进出钥匙,尽快回去便是。”龙基温柔的拢了拢邰真的头发安慰道。
俩人根据锦帕上所写的方法,同时运转玄功逼出心尖的一滴精血滴在晶球上面,很快两滴精血就被晶球吸收了进去,然后便见晶球飞腾起来在半空中化为两滴水滴分别落入龙基和邰真的掌心,并渗透的无踪无影。紧接着两人都感觉到自己脑中有个一道烙印,他二人已然成了这方天地的主宰,可以随意进出。
相视的莞尔一笑,紧拉着对方的手,心念一动,便见自己已经回到了逍遥山庄的小楼内。果然与龙基分析的一样,逍遥山庄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变化。唯有一点两人发现温泉虽然还是温泉,可是灵气却没有了。龙基下水查看了一下,发现原来那个冒着蒸汽白烟的洞口果然已经消失。
夜里,两人悄悄回到凤仪宫,距他们离开大明宫到回来,地面的时间其实才过去了两天,因为秘境自成一界,所以与地面的时间是不同步的。
休息了一夜,次日龙基依然上朝处理政务,邰真还是老样子做她的贵妃娘娘。
其实对于唐朝的安史之乱,龙基和邰真都是只知道个大概,这些年龙基遍查了手握兵权的将领,却始终未查出有个叫做安禄山之人。而且历史记载的安禄山是范阳节度使,可是现在的范阳节度使名字却叫做康恩顺,其人战功显赫,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龙基这天中午郁闷非常的回到凤仪宫。看见龙基又是心事重重的坐在那里揉着额头叹气:“真儿,至今为止,依然还是没有查出安禄山这个人来,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唉!我真怀疑历史已经因为咱们改变了。”
“你着急头痛也不是办法。”邰真摇摇头放下手里的书,走到龙基身边替他按摩头顶。
“历史记载的安禄山不是范阳节度使吗?你查清了吗?”
龙基闭着眼睛享受着邰真的按摩,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听了邰真的话回答道:“现范阳节度使名叫康恩顺,战功显赫,没发现有什么令人疑惑之处。”
“你忘了,咱们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有档案记载的每个人可是连祖宗八代都能查出来的。我建议把这个叫做康恩顺重点再查一下,其直系亲属包括旁系,任何与他有关系的人都要盘查。”
“是啊,师父也说过未来的历史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动。嗯,确实应该在详细调查一下这个康恩顺。真儿,我现在就去安排。”说完龙基就激动的站起身来,脚下生风一般的去了御书房。
“这个家伙。”邰真看看人影一晃就不见了的门口,好笑的摇了摇头。
“你忙你的,我也该忙我的了。”邰真自言自语说完便吩咐身旁的贴身侍女:“听说安逸王和光王现在都在京城之中,派人把他二人请来。就说我说的,让他们立刻来见我。”
“是,娘娘。”
很快,李瑛和李琚便前后脚的来到了凤仪宫,因为听到邰真是急招他们,两人都急赶了一身的汗。
接过侍女递给的湿巾,李瑛随便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问道:“玉环,出了何事,这么着急找我们。”
“没事就不能找你们了。”邰真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冤枉,我不是就这么随口一问吗?”李瑛急忙陪笑。
“玉环的差遣,那是比父皇的圣旨都重要的。”李琚开玩笑道。
“胡说八道。”邰真笑啐道:“多大了,还没个正行。你看人家李亨,现在多稳重。”
“他,那是在人前装的,在背后闹得比我还欢,你又不是不知道。”李琚撇嘴哼哼。
“你个死小子,又说我什么坏话呢?”李琚的话音刚落,便见太子李亨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咦,你不是跟你父皇在御书房吗?怎么跑这里来了。”邰真奇怪的问道。
“我不来呀,怕好东西都被这两人抢了去。父皇告诉我说你这有好东西,是什么拿出来看看。”
李琚鄙夷的看了看李亨的猴急样子:“看吧,这就是你说的比我稳重成熟的人。呵呵……”
“你个臭小子,三天不打你,皮就痒了。”
“啊,二哥救命。”
“活该。”
几兄弟笑闹的模样连送茶水点心的侍女都忍不住偷乐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邰真愉快的看三兄弟大闹了一会,回手让身旁的侍女都退了下去正色说道:“我真的有事找你们。”
三兄弟一看邰真要说正事,就不在打闹,挺直了腰身严肃的看向邰真。
“哈哈,没那么严重了,你们这么一板一眼的坐着不累,我看着都累。”邰真好笑的摆摆手。
“你们不是一直好奇我修炼的内功心法为什么这么厉害吗?其实我修炼的并不是你们眼中的武术内功,而是传说中的那种可以修炼成仙的玄功心法,严格来说叫做修真。
今天找你们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你们,想不想跟我学这套玄功心法。”
三兄弟听完愣怔了半天,李亨问道:“真的假的。照你的说法这世上还真的有仙人了。”
“玉环,父皇是不是修炼了你说的什么玄功心法?”李琚突然问道。
“嗯,还有我大哥天佑都修习了这种玄功心法。
“难怪,我上次路过逍遥谷时,看见天佑的模样与当年相比一点也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年轻。跟他一比,我都成老头了。”李瑛恍然却又有一丝迷惑道:“不过,既然你和父皇也在修炼这种玄功,为何你们的模样却很正常呐。”
“噢,这个呀,是掩饰起来给普通人看的,否则全天下的人都会以为我和你父皇是怪物的。”邰真撤去用在脸部的迷幻术,显出了比当年更加美丽出尘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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