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一会儿,只见小男孩进了一间破烂的木屋。说好听一点就是木屋其实只是由几块木板简简单单拼凑而成。仿佛风大一点就会被吹倒似的。看那斑斑的痕迹这木屋恐怕也有好多年头了。
轻轻地推开了虚掩的门两人外加一只宠物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只听见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怎么今天只有这点银子……你小子是不是私吞了一些……”除了说话声还伴随着一阵拳打脚踢的打斗声传来。
“没,我没私吞。你放过我吧。我今天只偷到这点钱。咳,咳……”随着他们越走越近说话声越来越清楚。
一阵悉悉声后,一声怒吼:“还说没私吞。这是什么,哪来的?”
“这是我娘的药。求求你还给我吧。我娘还等着这些药救命……”
“好大的胆子,我说过偷到的钱要全部上绞的。再给我打。”
“哎呀,怎么回事?”南宫瓶按捺不住,走了出去。韦寒和小白也只好跟着走了出来。
“哼,自动送上门的肥羊,不宰就浪费。算你们倒霉了,碰上我们。乖乖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一个尖嘴猴腮,身材瘦小的男子奸笑着说。
在屋子里除了那个被扁得惨不忍睹的小男孩和刚刚说话的男子外还有一个长得满面横肉,脸上有着一道长长刀痕,身穿黑衣的高大汉子。他手上拿着一把泛着银光的剑,脸上也有浓浓的煞气。看来刚刚负责动手打人的就是他了。
“哟,我们很穷的,连饭都没钱吃。狼倒有一只,你敢不敢要啊?”南宫瓶对着两人挑衅道。
呜,主人好可恶啊!我跟了她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啊。居然把我送给恶人,天下没有比主人更可恶的人了。
“丫头,敢耍我啊。是不是想找死?”话音未落,剑就向南宫瓶挥来。
“哇,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我只不过是询问你们的意见,想一个最佳的办法而已。”南宫瓶向后一跃,避开了攻击。
小白见主人遭到攻击,马上大吼一声,奔到对方面前张开血盆大口就咬。
黑衣男人大吃一惊但马上反应过来抬起脚把小白踢飞出去。小白在地上滚了两圈,立即在地上爬起来呲牙裂齿地对着敌人。
“小白,退下,我来。”南宫瓶柔柔地对小白说,接着从腰间抽出一把剑身柔软如丝绸的银白色软剑。南宫瓶一抖软剑,软剑登时挺得笔直,化为一抹雪白的光影,迅电般的刺向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剑一挥出,搭住来剑一抖,把剑荡开。南宫瓶身随势起,临空翻越,刷刷刷!连出三剑直攻要害。黑衣男子见剑势如虹,已应不暇接,顿时手忙脚乱。“当”的一声,他手中的剑已被打落在地上。
韦寒显然也很意外南宫瓶的功夫居然如此地好。巧的是她居然也有一把和自己一样的软剑。但仔细一看,她手中的剑明显比自己的剑小一点,而且她剑柄铸的是一只凤凰,自己的则是龙。
黑衣男子见手中的剑被打落,顿时脸色大变。而旁边那个尖嘴猴腮的男子眼见黑衣男子落败,就甩下火雷弹,空地上一时间烟雾弥漫,气味呛人,两人乘机跃出战圈,施展轻功跳窗而逃。
南宫瓶“嗖”地一声把软剑收回腰间,然后也想越窗而出,来个乘胜追击。但韦寒却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了南宫瓶,摇摇头说:“穷寇勿追,我们还是看看那小鬼的伤势严不严重吧。”“刚刚满脑子只想着教训那家伙,差点把他给忘记了。寒叔,他的伤势怎样?”南宫瓶邹着眉头望着已昏迷过去的小男孩。
韦寒蹲下身在小男孩身上查看了一番,道:“应该没伤到内脏,身上的只是皮外伤。不过再不看大夫可能会有危险。”“那先带他去看大夫啊。不过他一时半刻可能还醒不了。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搬不动他啦。寒叔,那怎么办?”南宫瓶带着希冀的眼神望着韦寒。那充满恳求的眼神使韦寒不忍心拒绝。“你是姑娘家这种粗重的活当然由我这个大男人负责了。”韦寒爽快地说道。“那就麻烦寒叔了。”南宫瓶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甜笑率先带着小白走出了木屋。
呃,上当了。这丫头好会使唤人,我堂堂一个烈焰盟少主现在居然沦为了搬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