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众人步出洗澡间,只见在客厅远远的另一头,乔忻和她的男奴们身旁却已多了几个人。
其中一个穿着宽松轻薄的浴衣式棉质长袍,自然是这间公寓里合住的另一位女主人。
她坐在沙发上,被五个一丝不挂的奴隶环绕着,令人惊奇的是,除了站在她面前的那个是男奴之外,另外四个都是女奴,普通女奴和超女奴各占一半。
那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小男奴清秀之极,若非胸部平坦之极,还真会让人以为他是个超女奴;他双手背在身后,羞耻地低着头,双腿大大叉开,却保持着三十度角的屈膝。
走近一看,才发现他的阴茎根部套着一个束缚环,脚镣中间连着的也不是链条,而是一根一米长的金属棒;一条细绳把束缚环和金属棒连接在一起,所以他的双腿无法合拢,也不能伸直,只能保持着这个极为累人的姿势站立着。
他今夜的女主人,郎之胤和乔忻的室友宣紫芊躺在两个女奴的怀里,一副慵懒娇弱的姿态,伸出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小男奴的阴茎,眼睛却盯着天花板上的一面大镜子出神。
郎之胤带着众奴隶走到跟前,两边奴隶各自发声向对面的主人请安时,宣紫芊才回过神来,向郎之胤绽开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你这家伙,每次都玩这一套……」
「又没人逼你看!」
郎之胤反唇相讥,顺便伸出手去,探进宣紫芊的衣襟里,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喂!」
一旁的乔忻出声抗议道:「之胤!你今晚是我的!不许半路换人!」
「你刚才这句话是私心杂念的表现哦!」
郎之胤板起脸教训道:「我不过看看她的小咪咪这一个月来有没有长大!嗯,很好!还是那么小巧玲珑!我喜欢!」
「喜欢小咪咪你还找这个大奶牛?」
宣紫芊跟乔忻一样,对郎之胤身后跟着个丰乳肥臀的韩遥君表示很惊奇。
「山人自有妙计,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们等下可以看看!」
郎之胤又发出一阵得意的狞笑,同样弄得宣紫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晚我要用一号刑房,紫芊你需要一起用吗?」
郎之胤宣布。
宣紫芊扁扁嘴,摇摇头,「别开玩笑!里面那些东西,我这个小朋友可承受不了,我可不想把他玩坏!我就在这里,和乔忻姐一起玩。」
乔忻却不答应了:「嗯……我现在想想,还是决定跟之胤你一起去刑房里算了。说句实话,我突然对这几个家伙没了兴趣,相比之下,还是你这个大奶牛更好玩一些。玩完你这奶牛,我再跟你做。紫芊,我这几个家伙今晚就留给你了,随便玩!嗯,你可以叫他们给小朋友的屁屁上一上课,哈哈哈……」
奴隶们听不懂主人之间的乌托邦语对话,因此当乔忻抛下她带来的五个男奴,跟着郎之胤走向一号刑房时,五个男奴脸上全都现出惊愕与茫然的神色。
被指名服务的主人半途放弃,是一个很严重的扣分项,谁要是赶上这种事,那么几乎可以准备在下一个半年降级去做刑虐奴了。
不过,当宣紫芊向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挪到她这边来,他们又全都如释重负,一个个忙不迭爬起身,感激涕零地膝行爬到宣紫芊的脚前。
(而如果被中途放弃的奴隶本身已经是刑虐奴,那么他/她会按照轻度-中度-重度的顺序降级。
如果连重度刑虐奴都不能胜任,那他/她就会落到最终去做秀色奴的下场;当然,也有知耻而后勇,在刑虐奴岗位上表现优异,得以重回常规性奴行列的例子。
但是那些因犯罪而变成刑虐奴的人则没有升级成为常规性奴的资格)众人走进一号刑房里,乔忻顺手关上那道厚重的隔音门,以免外头的宣紫芊被这里传出的惨叫声坏了心情。
两百平方米大小的房间被天花板上的节能灯照得跟晴天白昼的室外一样亮堂,陈列着各种各样的拷问与性虐工具。
墙上的一个个壁橱里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棍棒和绳索链条、镣铐枷锁;或是摆放着大小不一的器械:烙铁、扩阴器、电击器、钳子、钢针、各种形状的假阳具和尿道通条,还有一些瓶瓶罐罐,装着从精盐、酒精直到墨西哥超级辣椒提取物、人工合成毛虫毒液的各种程度的刺激品,只要郎之胤愿意,他可以将这些东西用在杜婕身上除了眼睛之外的任何地方。
一些大型的刑具则是靠墙放置着,包括三角木马、双头木驴和妇科手术台,以及组合式刑架与刑床各一套,它们可以在很短时间内被分解和重新组合成门形刑架、十字架、x刑架、立枷、站笼、老虎凳、拉肢刑床等各种样式的刑具。
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是几个形状和深浅不一的水槽和水池,其中一个长条形的水池中甚至架着一具水车,既可以对性奴施以窒息性水刑,也可以把性奴大字型捆在侧面,然后高速转动使其天旋地转,头痛欲裂;或者干脆拿他们做活靶玩一玩飞镖、气枪之类的射击游戏(当然一定会先给他们戴上护目镜)。
刑房的四面墙壁都是整面整面的巨大镜子,既使房间显得极其明亮和宽阔,又使主人可以在奴隶背后对其用刑或奸淫时,能从镜子里清晰地欣赏奴隶的表情。
第一眼看到这刑房里可怖的布景,杜婕并没有像一般性奴那样两腿发软、涕泪横流乃至小便失禁,她只是把腿夹紧了一些,肩头微微颤抖,脸上也褪去了刚破身后的绯红,显得有些发白。
一旁的孙卉萱看到她的表现,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带到这种地方时,吓到哭得瘫软在地,旁边的女奴怎么拉都拉不起来的样子,不禁又是钦佩又是惭愧。
郎之胤并没有马上开始行动,他站在杜婕身后,一边上下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扫视着屋里的各种刑具,似乎是在考虑该从哪一样开始。
当他的目光在那个挂着「毛毛虫」
的壁橱上短暂停留时,吕水蓦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
「唔……」
杜婕突然发出一声惊讶的呻吟,原来郎之胤的手游走到了她的臀后,一支手指顶在了未经人事的菊穴开口上,一边揉动,一边向里探去。
早在出来之前,吕水蓦就考虑过要不要让舍友们轮流用手指给杜婕进行循序渐进的肛门扩张,使她今夜在迎接主人的肛交时不至于把肛门撕裂;但她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一念头,主人指名新奴隶服务,十有八九就是要在「毫无经验、毫无准备」
这一点上大做文章,享受新奴隶的青涩、单纯和未经开发,若是给他发现杜婕的肛门居然「已经见过世面」,估计当场就会大发雷霆。
到时候,不但杜婕和自己免不了严厉的惩罚,就连整个宿舍都会跟着受牵连,身为宿舍长,她必须以所有舍友的共同利益为最高的价值标准。
因此,除了出发前清洗肛门之外,她不曾碰过杜婕那里一下。
只见郎之胤点了点头,显然是对杜婕后庭的情况非常满意。
他的目光停留在摆着肛塞的壁橱上,一脸若有所思。
吕水蓦的心跳顿时加速,不住地在心中祈祷:「拿一个吧!拿一个吧!不要太大的……」。
郎之胤似乎听见了她的心声,向韩遥君下令道:「去拿一个肛塞,小号的!」
房间里响起如释重负的轻叹声,却不是哪一个女奴单独发出的,而是每个人各自不由自主地发出,然后汇聚在一起——除了杜婕本人,她自己并不知道郎之胤这句话意味着多大的恩惠。
每个人的声音都很小,但是汇聚起来就相当清晰,以至于乔忻都忍俊不禁地扑哧一笑。
韩遥君应一声「是!」,满心欢喜地快步走去,从壁橱里拿了个最小号的肛塞出来,正要往回走,郎之胤却又下令道:「再拿一把通条刷过来!」
所有女奴的心里都像被大锤勐烈一击,通条刷便是那所谓的「毛毛虫」,对奴隶们来说,这便是世间最恐怖的刑具了,只有另一种名叫「针刺滚轮」,奴隶们私下叫「压路机」
的可以与之相比。
许多刑虐奴都说,即便是被烧红的烙铁插入阴户,或者往膀胱里灌满沸水,都比不上「毛毛虫」
捅进去那么难以忍受。
主人真的要对一个新奴隶使用这样的东西吗?做事一贯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的韩遥君绝无仅有地迟疑起来,眼巴巴地望着郎之胤,似乎在期待他改变主意。
直到郎之胤板起脸,喝斥一声:「愣着干嘛!拿通条刷过来!」
才磨磨蹭蹭地挪动脚步,从旁边另一个壁橱里拿了那个使人闻之色变的刑具出来,走回郎之胤的面前,把它们双手呈上。
郎之胤让孙卉萱接过刑具,又让韩遥君和吕水蓦去把墙角的组合式刑床推过来,把它组装成一个「古」
字的形状。
杜婕的镣铐都被解开,趴了上去,双手被拉直绑在两边,双腿跪着分开绑起。
这样一来,她粉嫩的臀部高高噘起,整个胯下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郎之胤眼前。
她的脸正对着墙壁,因此郎之胤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表情。
郎之胤在吕晴推来的一张椅子上舒适地坐下,只需向前探身就能把脸凑到杜婕的臀上,椅垫上开了一个洞,他向孙卉萱做了个「进去」
的手势,孙卉萱便把手上的刑具放到一旁的茶几上,钻到椅子下,小嘴凑上郎之胤的屁股,轻柔地舔舐吸吮起他的肛门来。
「之胤……」
乔忻拽着韩遥君的阴茎向郎之胤眨眨眼,郎之胤笑着点点头,乔忻立即把韩遥君推到旁边的一张躺椅上,自己则坐到她的身上,捏住韩遥君硕乳上红润的乳头揉捻起来。
韩遥君低低地呻吟几声,胯下的阴茎顿时膨胀竖起。
乔忻蠕动着胯部,使阴户在韩遥君的龟头上摩擦着。
郎之胤看也没看乔忻那边一眼,对吕晴又做了个手势。
吕晴连忙跪下爬到椅子前,身子缩在杜婕的刑床下,张嘴含住郎之胤软软的阴茎,温柔地爱抚着。
于是屋里只剩下吕水蓦一个人还站着,她垂手站着,一脸恭顺地望着郎之胤,等待他的吩咐。
郎之胤像是忘记了吕水蓦的存在,把她晾在一边,径直向杜婕朝着他高高耸起的臀部伸出手去,抓着两瓣滑嫩洁白的臀部又搓又揉,「好漂亮的小屁股,又结实又紧绷,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
他故意用汉语说出赞美,使已经全身发烫的杜婕更加觉得羞辱。
「那你还选了这个大屁股奶牛?」
乔忻调侃道,此时她已把韩遥君的阴茎纳入了自己的阴道里,开始慢慢地上下摇动腰部,享受肉棒在下体进出带来的快感;同时狠狠地抓捏着韩遥君的丰乳,每抓一下,就能感到她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用力地搏动一下。
「我是看中了她又听话又有力气,想叫她负责拿鞭子抽人的!」
郎之胤的话让包括韩遥君本人在内的所有女奴都不寒而栗,杜婕更是紧张得连会阴处的肌肉都绷紧得像铁板一块。
郎之胤注意到了这一点,戏谑地用指尖揪住那里的嫩肉用力一拧,杜婕猝不及防,疼得哼出声来。
「你知不知道?你哼那一声的时候,你的小屁眼跟着一缩,就好像含羞草被人碰了一下,真可爱!」
郎之胤笑着对杜婕说道,然后把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压在那精致的浅褐色菊穴旁,稍稍用力一按,菊穴便微微张开,露出一点鲜嫩的深红色的肛门内壁来。
郎之胤把鼻子贴近杜婕的肛门,细细地嗅了嗅,只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柠檬芳香,十分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指尖用力,右手中指已插了进去。
虽然在清洗室里已经有过被吕水蓦用手指扩张和用嘴往里灌清洗液的经验,但当时那只是清洗工作的必要步骤,与现在的狎侮玩弄不能等同而语。
因此当郎之胤的手指刺入肛门时,杜婕不由得发出一声疼痛的惊叫,只觉得主人的手指彷佛一条焦躁的毒蛇,在自己的后庭里狂暴地扭动,一再向深处冲刺突进,只弄得肛门又涨又痛。
她这时才知道,在清洗室里,吕水蓦为了避免给她造成痛苦,是多么的煞费苦心。
杜婕紧窄的肛门紧紧夹着郎之胤的中指,令他兴奋不已,二十分钟前才刚射过精的阴茎又开始鼓胀变硬,含着它的吕晴连忙收紧双唇,同时加快头部前后摇动的频率,以施加更强的刺激。
在一旁呆站着的吕水蓦看到吕晴的动作,不禁眉头紧锁,照这样下去,恐怕主人都等不及用肛塞扩张,就要直接使用杜婕的肛门。
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出来,她仔细考虑了一会儿,觉得大概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于是,她缓缓地挪动脚步,在杜婕身边跪下,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她那纤细笔直的大腿,一边把手伸到胯下,去揉搓自己的阴唇,同时发出意乱情迷的轻哼。
「啊!呃!呃呃!」
杜婕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吕水蓦的行为,惊愕得叫出声来,不由自主地抖动大腿,想要摆脱吕水蓦的舌尖。
郎之胤也有些惊讶,一时竟忘了继续戳弄杜婕的肛门,而停下手来看着吕水蓦好一会儿。
「呵……有人比你……比你还急……啊……呵呵……用力……啊……再快点……」
此时已换成趴伏式,让韩遥君后入自己的乔忻一边大笑,一边叫床,一边催促韩遥君加快抽插的节奏。
「专心叫你的床!」
郎之胤白了乔忻一眼,把手指从杜婕肛门里抽出来,伸手揪住吕水蓦的头发,一把将她拉到面前:「怎么了你?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小妹妹是吗?」
吕水蓦一脸惊惶之中,却还带着几分来不及消褪的意乱情迷,「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奴隶知道错了!求主人原谅……」
「想舔她吗?你想舔她哪里?告诉我!」
「我想……奴隶想舔她下面……舔她屁股……」
吕水蓦一脸羞愧地招认道,两行羞惭的泪水滑下脸颊。
「好,那你就舔给我看!」
郎之胤松开吕水蓦的头发,一拍杜婕的屁股,「舔她的肛门!」
杜婕闻言,连忙哀求起来,但因为嘴被钳口器撑开,所以只能发出含溷的「呃呃」
声。
虽然与吕水蓦相识还不足一天,但她已把吕水蓦当成了亲姐姐一般崇敬和热爱。
谁知这姐姐如今却要与她发生这样不堪的事情,对她来说,这和乱伦一样断然不能接受。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吕水蓦伏地向郎之胤表示感激后,起身站到杜婕腰侧的位置,扳开她的双臀,那刚被郎之胤用手指蹂躏过,仍未完全合拢的小小开孔近在眼前,闪着微微湿润的光泽,散发着好闻的柠檬香气。
吕水蓦爱怜地用指尖轻轻揉了一阵之后,向它低头伸出了舌尖。
「呃呃!」
被火热的舌尖触碰到的那一刹那,杜婕发出一声显然意为「不要」
的哀鸣,臀部剧烈地晃动起来。
但是吕水蓦的双手却展现出不亚于韩遥君的大力,把她的腰部紧紧钳制住,令她动弹不得。
郎之胤往椅背上一靠,兴奋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个绝色丽人,正伸长了鲜红的香舌,在舔舐一个极其娇嫩精致的少女菊穴;菊穴在软舌的刺激下不断翕动,彷佛一朵小花开了又合,合了又开。
这是何等香艳、何等刺激的场景。
听到杜婕的哀求和郎之胤兴奋又满意的喘息声,吕水蓦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为奴十一年,她应主人之命舔过的同性阴户与后庭何止几百个,也许多次在宿舍中接受过其他女奴的求欢。
但是,就像杜婕把她当亲姐姐一样,她对这个少女的感情也是和亲情一般神圣的。
此刻,舔着杜婕的肛门,吕水蓦的内心充满悲怆与无奈;只有郎之胤那喘息声,让她多少感到一点安慰:至少,我的行为不是徒劳。
「舔得再深一点!」
郎之胤下令道,同时开始伸手抓住胯下吕晴的头发,按着她的头以控制口交的节奏。
「小杜,原谅我!」
吕水蓦在心中默念着,然后把舌头卷起,向杜婕的后庭深处钻入。
「唔……」
杜婕发出一声悲鸣。
她虽然极力缩紧肛门肌肉,却怎样都不是富有经验的吕水蓦的对手。
吕水蓦只耐心地用舌尖在菊门上摩擦,待到杜婕的肌肉终于力竭而松的那一瞬间,舌尖便趁机长驱而入,一下子便捅进半寸。
杜婕的泪水与她的心理防线同时崩溃决堤,后庭处的触感,突然变得难以名状,使她竟下意识地向后噘臀,去迎合吕水蓦的舌头。
杜婕的这一噘臀,清晰地将她的心理变化传递给了吕水蓦。
吕水蓦心中暗叹一声,把整张嘴都贴到了她的肛门上,舌头一伸一缩地在菊穴里进进出出,同时腾出一只手去温柔地爱抚刺激她的外阴,当她摸到杜婕的阴蒂时,心中不由得吃了一惊:都勃起这么多了!这孩子……突然,吕水蓦的眼角余光瞥见坐在椅子上的郎之胤一把推开胯下的吕晴,站起身来。
她连忙灵巧地一闪身,却正好挡在他和杜婕之间,随即身子向后一靠,倒在郎之胤的怀里,两腿一合,恰好把他那坚挺的肉棒轻轻夹住。
郎之胤料不到她竟然如此大胆主动,一愣之下,却听她柔声说:「主人,奴隶等不及了,求主人开恩,求主人开恩……」
一边说,一边竟用菊门摩挲起龟头来。
郎之胤呆了一秒钟,便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好得很!」
说着,便重新坐回椅子上,一捏吕水蓦的腰肢,「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