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旁边的人走动她才察觉，原来已经结束了，她们都走了。

    一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老鸨和莫湘子两人，老鸨显得很不满意

    “怎么，是对我的传授的内容不满意？”

    听着是询问的语气，但莫湘子知道，如果自己要是说是，那会比死还要难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史书可不是完全瞎掰的。

    莫湘子谄媚一笑，“妈妈，我在外头时可就晓得这欢乐楼了，在京城，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可见您的名声有多大呢！”

    恭维的话，谁都喜欢听，这不，老鸨的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但还是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在她看来，她这是在挑战自己的威严。

    “那你刚才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给听进去？”

    莫湘子没有听，但是知道肯定不能说没有。

    “妈妈，京城人都知道，除了欢乐楼还有怡君楼，两楼名声旗鼓相当，欢乐楼近期也没办法胜过它，要是被它抢了风头……”

    莫湘子故意吊她胃口，这的确是她的硬伤，这还是她在房间里听到门外经过的人说起过，本来是没人交谈，就多注意了下，想不到还派上用场了，按她们说的，自己再猜想了下。估计情形也差不多。

    老鸨把茶杯往桌上一摔，“她敢？她凭什么跟我欢乐楼斗！”

    看着她这幅模样，莫湘子但是觉得很意外，以为她不是那种容易动怒的人，一则她便是这类人，二则，此人深沉到一种可怕的地步，但莫湘子更相信是第二种。

    之前的茶被摔没了，莫湘子过去又拿出一个杯子重新倒一杯给她。“妈妈莫气，她自然不敢，也没那个能耐，但是，我们这边也不是没办法打垮它不是？”

    老鸨看着她，眼里除了探究还多出一份危险的气息，莫湘子虽然不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毕竟对方是个能把握自己生杀大权的人物。

    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控，任谁也不会喜欢。

    为了自己的未来，莫湘子只能学会忍，学会装，学会算计，不然，自己会死得连渣都不剩。

    老鸨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她有法子，但是自己先开口问，那对方肯定会提条件，但如果不问，说不定她的法子真的有效，自己岂不是失去了一个大好时机？

    老鸨看了她一眼，她并不是花魁人选，进了这里，谅她也不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仅一眼，她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我虽然不及妈妈聪明厉害，但法子还是有的。”

    “你的条件。”

    老鸨似乎不喜欢这么拖泥带水，很干脆，很直接地问出重点。

    莫湘子也明白，提过分的要求，自己还是会生不如死，毕竟，自己现在算是在威胁她了吧，如果自己没办法说服她的话……这次的赌注有点大，但如果赢了，那后面的事就容易多了。

    “妈妈，进了这里。不能给妈妈赚钱。那就是没用的存在，妈妈也不会养废人。”

    老鸨喝着茶，没搭理她的话，算是默认了，莫湘子也不敢一直这样吊她胃口，逼急了她，也不好，万事都得讲个度。

    “妈妈，您之前的套路，它怡君楼也知道，她对您的手段几乎都了解，只要我们在别的地方能推陈出新，那必定能在名声上更上一层楼，剩下的，您慢慢来，虽然整不夸它，但是，肯定比不上您比不上欢乐楼了。”

    “你有什么法子？”

    “妈妈，我一样给您赚钱，让我去艺房好了，效果，我能在十天后的花灯会上让您知道。

    这就看您是要虾米还是鲸鱼了。”

    老鸨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鲸鱼，但是她还是知道虾和鱼的，明白的人自然都会选鱼而非虾。

    “我不动用您的任何资金，如果不行，您说怎样就怎样，但如果成功了的话……”

    有些话，说一半就好，像老鸨这么聪明的人，不用明说她都明白。

    莫湘子抛出诱人条件，自己也不是不给她赚钱，虽然不及接客那么多，但是，她接客的钱对于能打败对方的法子，那还真是虾和鱼的区别，或者不止一丁点儿。

    “好，就信你这一回，如果不行，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的！”

    “是，妈妈。”

    看来老鸨很想打败对方，不然也不会答应她的要求了。

    看着老鸨远走的背影，莫湘子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这分明就是在打仗，和一条“老油条”打游击战。

    题外话

    不用接客了，就看她后面怎么走了，亲们猜猜她在花灯会上有怎样的精彩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