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懒得理你。”兰溪用被子蒙住脸,遮住自己满面的红霞,沉浸在方才甜蜜又暧昧的互动中,心中甜蜜非常。
冷云澈脸上漾出柔情,微微的摇了摇头,转身下床,不久,浴室中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欲火焚身的感觉真是一种折磨,今晚,他大约又要不得安宁了。
“叮铃铃……”床头柜上的手机适时的响了起来,兰溪掀开蒙着头的被子,疑惑的看了看冷云澈的手机。这么晚了,谁会来电话呢?
正在她犹豫着该接不该接的问题时,浴室的门开了,冷云澈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扣子草草扣了几颗,大片健美的胸肌露在外面,看起来性感极了。
他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快速走过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喂……谁?嗯,好的,一定去。”挂了电话,冷云澈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闭眼假寐的兰溪,凝眉想了想,冷笑着,折回浴室。
看着冷云澈收拾停当,掀开被子坐到床上,兰溪终于没有忍住心中的好奇,睁眼问道:“是有什么急事吗?”
“急事没有,趣事倒有一桩。”冷云澈眯着眼,大手摩挲着兰溪柔美顺滑的秀发,薄唇上扬,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趣事?什么趣事?”兰溪狐疑的看着他,将头埋在他的怀中。
“明天你就知道了,时间不早了,睡吧。”冷云澈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为她掖了掖被子。
“嗯,晚安。”
室内一片静谧,柔和的月光透过顺着窗缝透了进来,屋内一片朦胧。
明天,也许,明天真的很有趣呢。冷云澈笑了笑,侧脸看着兰溪,缓缓闭上眼睛。
“唔,好香啊。”兰溪迷糊的呢喃着,用手将身边的发热体抱得更紧,睡梦中,她似乎感觉怀中的柱子有些僵硬,不像刚才那般温暖舒适。
刺目的阳光照入室内,又是一天来到了。
“我,我……额……”兰溪蓦然一惊,睡意顿无。
只见她睡意半敞,紧贴着冷云澈的赤果的胸膛,他的那件睡衣不知何时已被丢到一边,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你怎么把睡衣脱了?”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暗示着情形不对,他那愈来愈重的喘息声泄露了他真是的欲望,她感觉到羞囧极了,昨天真不应该和他睡同一张床。
“溪,我的睡衣是被你脱得好不好,你昨晚可是很热情啊,莫不是做了一晚上的春梦?动手动脚还不说,什么东西让你那么香?”冷云澈喉结艰难的动了动,沙哑着嗓音戏谑道。
“昨晚,春梦?”兰溪一脸茫然,她的确是做梦了,不过,梦里的美味似乎是一只烤野兔,她梦到和他一起野炊,抓了一只野兔,烤兔的香味不时穿了,勾引着腹中的馋虫……
啊,那梦中温暖的依靠是他的怀抱?肯定是她踢开了被子,受不了冷才钻到他的怀中,她不会是把他那件睡衣当做野兔皮剥掉了吧?幸好,没有全剥掉,否则……
兰溪一头冷汗,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冷云澈。
“你个小妖精,我迟早得被你折磨死。”冷云澈仰天长叹,扶额往浴室走去。
兰溪精心的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餐,招呼着孩子们来吃饭。
冷云澈换了一件淡紫色的衬衫,下身配了一件白色笔挺的西裤,整个人显得英挺俊逸,气质绝佳。
兰溪不好意思的瞄了他一眼,将一杯牛奶和两个荷包蛋推到他的面前,低声说道:“吃早点吧?”
冷云澈瞥到她满脸的红霞,不由一阵好笑,拿起红木筷动口吃起来。
“爹地,妈咪,我们上学去了。”三个孩子已经吃完,司机等候在车上,上学的时间快要到了。
“嗯,路上小心点,上课好好听课。”兰溪像个絮叨的家庭主妇,不厌其烦的叮嘱着每个孩子。
“知道了,妈咪,爱唠叨的女人容易老哦?”莫忧俏皮的眨眨眼睛。
“你这小子。”兰溪涨红了脸,作势要拍过去。
“哈哈哈……妈咪再见,爹地再见……”蹬蹬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溪,今天有个订婚宴邀请了我,你陪我一同去吧,要求带家眷。”冷云澈用纸巾擦了擦嘴,目露期待的看着她。
“谁订婚?”兰溪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
“你对凌志远是什么感觉?”冷云澈答非所问。
“突然提他做什么?读大学时,我以为他对我好些就是所谓的爱情,傻傻的和他拍拖了三年,不想他却是为了利用我完成学业,分手后,他的本来面目逐渐露出了,再去回想过去的事情,突然发现,我不懂什么是爱情,我和他,连手都没有牵过一下,直到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是心动的感觉,他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为了衬托你的存在,出现的一个附属品,怎么,你介意?”兰溪忐忑的抬起头。
“不,我怎么会介意,我只是怜惜你,那样艰苦的日子,还要额外为他多做许多事情。”冷云澈将她揽到怀里。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些?”
“今天是凌志远订婚,我拿不准你是否愿意和我同去?”
“去,为什么不去?我不是怯懦的人,没有任何不去的理由,只要有你在身边,刀山火海都能去,区区一个婚宴有何去不得?”兰溪抬起头,冷静的笑着。
冷云澈仔细的看了看她的眼睛,如一汪春水般,没有半点涟漪,就如她此刻的心境,他忽然笑了,因为他知道,她早已放下了。
“我要去打扮一下,看你这身这么惹眼,我逊色了怎么行?”兰溪拉着他的手,往卧室走去,衣柜了有很多他给买的时装,高档漂亮的也很多,怎么也得好好挑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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