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茗仍是黑衣黑裤,黑亮的长发编成一条粗粗的麻花辫斜放在胸前,棕色的眼睛放着冷光,大而性感的嘴唇紧抿着。从她进门的一刹那,云济海就痴了。他贪婪地望着这个冰冷的女人,心中却有说不尽道不完的怜惜。自从那晚之后,他疯狂地到处寻她,却连丝毫音信都没有。他甚至在李银湖的床上问向茗的去向。李银湖先是生气地一脚把他蹬下床,接着又神经质地大笑,温顺地窝进他的怀里体贴的告诉他向茗自己会来找他的。而今天,她果然出现了,依旧冷若冰霜,英姿飒爽。他把刻有向茗名字的链子紧握在手心,告诉自己再也不要让她消失。
李银湖象猫一样窝在柔软的沙发里,兰花指拿着精致的酒杯,笑颜如花。
“把公主交出来,你的条件我接受。”向茗站在沙发背后,全身放着寒气。
“这么痛快,你们不会对我使诈吧?”李银湖又犹豫了。
“或者你还要再等上十五天?”再过十五天它知道我已对它不够成威胁,它就没理由要我们走了吧。
“那就不必了。”李银湖空周握紧,再松开来满室竟放射出梦幻般华贵的紫光。
“紫晶球!”向茗恍然大悟,“这本来是属于公主的东西,你竟用它来关公主。”
“你错了,只有女儿国的东西是王室的,而整个古迹岛的东西都是我的,女儿国也是我的。”
“你太狂妄!”
李银湖娇媚地笑了,云济海却觉察出她的笑中有着无限的落寞和孤寂。
“叮咚~~~”就在此时,门铃急促地响起来。
云济海还没走到门边,门就被强性破开了,四个瘟神般的男人背后跟着云怀信的妻子柏久妮,她还拉着一个一脸淡然的美丽妇人。
“把那个婊子交出来!”柏久妮扯着嗓子喊。
李银湖皱了皱眉,将紫晶球收了起来,对向茗说:“你先等会。”她千娇百媚地从楼上飘下来。正准备往里搜寻的男人们都直了眼,有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云夫人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么娇媚的声音听得那些男人骨头都酥了。
“哼,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仗着年青有几分姿色就想野鸡变凤凰。今天我就在这告诉你,别做梦了,婊子就是婊子,谁也不会真把你娶进门做太太的,我家怀信更不会。他家里有我这个明媒正娶的贤惠老婆,外面有这么个出水芙蓉般的漂亮情妇。”说着柏久妮把在后面一直沉默的女人往前推了推。
北在门口听柏久妮这番言论,不由得连连冷笑。她当初不也是这样拆散别人家庭的?
李银湖用媚眼打量着那个情妇,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她纤细的手指硬托起那冷漠的容颜,强迫她棕色的眼睛与自己的碧眼对视。
平静无波的湖面一下子掀起了惊天巨浪,棕色的眸子爆出恐惧的光芒。
李银湖享受着这个女人的瞬息万变,“你叫什么名字,漂亮的情妇?”谁都听得出她话中的嘲讽,就算她不故意强调“情妇”二字。
女人可以说是落荒而逃,她一直安安静静地生活着,希望就此度过一生,没想到来天爷根本就是在玩她。
柏久妮见同壕的战友就这样逃,心里不住地骂她没出息,见李银湖还是那般得意地笑着,她也失去了先前的豪气,“你这个烂婊子,我看着你就恶心。”柏久妮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等一等,云夫人。”李银湖轻描淡写地叫着。
柏久妮愕然回头,李银湖已站在了自己的目前,随即就听“啪”的一声,她的左脸火辣辣地发疼。
“你~~~你~~~竟敢打我!”
“我有吗,我的手可是很娇嫩的,不比你的脸。”说着李银湖还故意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似乎在自言自语地说:“这么纤细白嫩的手怎么会打人呢,它只会摸人。”
“你这个贱~~~”柏久妮又要骂她几句,却迎上她冷冽的目光,不由得刹住了。
“告诉我那个情妇她叫什么名字。”李银湖细声问。
“丽沙.&柏久妮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怕。
在李银湖几近癫狂的笑声中柏久妮也落荒而逃了。
看着这个女人这样逃出云济海的公寓,桑立北又觉着好笑又觉着好奇。这个李银湖果然不简单,难道她真是君钗口中的狐狸精?不可否认她有这个资本,但是狐狸精真的存在吗?桑立北,你是疯了么,居然因为君钗的几句话而相信这世上有这种东西?但是君钗的失踪一定跟她有关。想着北趋车悄悄离开,就象他的到来一样无声无息。
李银湖转身上楼,云济海突然问:“她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我也想知道。”李银湖回头嫣然一笑。
她走进房间,见向茗还是那般站着,她又打量着她,说:“我又舍不得你走了,向大将军。”
“你又想怎样?”向茗实在没耐心了。
“或者,除了公主,在这里你还有别的事没干呢。”
“是的,那就是抓你回去。”
“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可就在刚刚我才知道,你不是为我而来,而是别有原因。你根本不是收服我的人,你是来被征服的。哈哈~~~~”
“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要怎样才肯放了公主?”听着她的话,向茗的心突然很紧张,她当然是为了收服狐狸精而来的,为了保护公主而来的,难道她是为了寻找那个背叛女王而让将军府蒙羞的人么?
“不管怎样,你们还得离开,虽然很可惜。”李银湖把玩着紫晶球,说:“明天你准备好行李,我会亲自送你跟公主殿下回国。”唉,真的太可惜了,不能看到她们姐妹重逢的好戏。但是留下你们太冒险,谁知道你们谁会坏老娘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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