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致望向柱着拐杖自以为很酷的云济风。
“他是谁?”艾梦奇问。
君钗狗腿地回答:“禀报两位审判官,这是犯人云济风。”
风好笑地在君钗耳边说:“她们是审判官,一是她们的打手?”
君钗瞪了他一眼,骄傲的说:“我是先锋官。”
听得风“扑哧”一笑,他还想损她几句,但总觉得有两道异样的目光在他身上打转,很不对劲。他忍不住抬眼吼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们的眼睛挖下来。”
艾梦奇和扬扶迎收回了探索的的眼神。
艾梦奇问君钗:“他犯了什么罪?”
君钗说:“他骄傲自大,不尊重女性;走路鼻朝天,不把女同胞放在眼里;说话态度恶劣,语气嚣张,好不怜花惜玉;上课不是缺席就是迟到,影响大家学习的激情。最可恶的是,他有严重打女人的倾向。”
风泰然自若地说:“没办法,他太注意本少爷了,”
扬扶迎对风十分满意地点点头,想着父亲和母亲的对话。
父亲说:“迎迎这次回来就别让她走了,跟艾家和云家的小子多处处,免得到时说我们是封建父母,包办婚姻。”
母亲也欣慰地点着头说:“是啊!艾家那大的,我是越看越喜欢,将来如果迎迎跟了他,肯定不会被欺负。”
父亲却不同意,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运价和艾家本不相伯仲,但艾家有两个儿子,将来股份怎么分还不知道呢;云家就不一样了,就云济风一个独子,虽然有个养子却终究是外人。就大的方面讲,我倾向于云济风做我女婿。”
艾梦奇心底也活泛起来。她刚回国的那天晚上,伯父艾哲就跟她说:“梦奇,关于你与风的事不知道你的父母有没有跟你说清楚,这事也只是我与云怀信的口头玩笑之言,当不得真。既然你父亲已把你接回来了,我就要告诉你,你的终身幸福还在你手里,我不会用它来交换公司的利益的。”
她当时很感动,说:“梦奇是艾家的人,为爱星奉献是我的责任。”
此刻,见到云济风真人,艾梦奇自无悔了。
君钗见突然冷了场,便对身后的两名女生说:“还不把犯人云济风拉上台,接受审判?”
扬扶迎忙脱口道:“他不用审啦!”
艾梦奇问:“为什么不用审他?”
“他~~~他那几条都没构成实际犯罪嘛。”有私心的人脸红了。
“他是典型的男权尊大,是我们女权主义的冤家对头!”艾梦奇义正词严地强调。
“那~~~有证据、证人什么的吗?”
君钗忙指着自己,眨巴着大眼睛仿佛在说:“我就是活证据啊!”
风见她那急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不由得嘴角上扬,弃了拐杖把整个身体都靠在君钗身上,故作痛苦的说:“哎哟,我的脚好疼,小看护,快扶住我!”
君钗晃了好几下,才扶稳这个高大的男人,仍吃力地说:“你要死啦,一身都是伤跑出来显什么。现在好了,害人害己。”
“我看啊,风哥就是特地跑来受审的。”艾远航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欠扁地说。
扬扶迎见有替身来了,眼神一闪说:“咦,这个人要好好审审。”
艾远航忙三步并两步地躲到梦奇身后,撒娇说:“姐姐,她欺负人家。”
梦奇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几乎搂在一起的君钗和风,才转头对迎笑道:“我弟弟还未满15岁,不用审了吧。”
君钗也忙里偷闲地说:“我家远这么可爱,不能审!”
风不满地打了君钗一个爆栗,说:“远什么时候成你家的啊?”
君钗摸着打疼的地方,说:“远就是我家的,要你管!”其实在她见到远臂上的耐冬花印之后,就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弟弟了。
“是你的头,女土匪!滚开啦,我要回家。”风不爽地推开君钗,一瘸一拐地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恨不得远马上死了。“我这是疯了!”他暗自诅咒。
]“神~~~”君钗刚要骂他“神经病,变态”,却听一个女声响亮地说:“风,我送你!”接着就见一抹鹅黄在眼前掠过。
迎想要挽住风,就听一声雷霆之响,“滚开!!”
君钗不满地嘀咕,“说你暴力,你真一点都不含糊。”
“你还是不是作看护的,不知道要随时跟在主人后面么?”风厚吼道。
“主人?!”君钗实在郁闷,“你以为看护是跟班啊?”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本公主言出必行,随叫我答应了作你的看护呢。君钗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他的猿臂拉到自己的肩上,边嘟囔边搀扶着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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