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逸浪开着他那辆红色的法拉利599gtbfiorano在柏林市的在街上游荡着。他的面色严肃,神情黯沉。温柔的目光已经浮上焦急。正在往车窗外左右顾盼,内心急切的希望那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紧握方向盘的手指骨节泛白。
该死的,她现在哪里?
不知道他会有多着急吗?
她可以给他电话啊。
他已经在柏林各大街上转了一圈都没的发现她的影子?
她会去哪儿?这个问题一直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不去。将他的头都给转疼了。原来他的头疼是她引起的。
自嘲似的扬起了唇角。
今天他下了班后没有加班便早早的就回到了家。
一路上一颗心都在想她这一天会在家里做些什么?也担心父亲有没有为难她。
客厅里的父母正在看电视。他询问了一下楚雪樵的下落。
孙桢说她让楚雪樵去逛街了还没有回来。当时他的心里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楚雪樵是第一次来柏林根本不认识路。而且她和这里的人语言也不通。她怎么能一个人去逛街呢?
他立马给她打电话,电话是也打不通。
心立即就焦躁了起来。
他丢下一句不用等他吃饭了就出去了。
楚雪樵一定是有事。
心像起伏的潮水一样澎湃。
此时这样美丽的夜景都让他无法欣赏。一颗就悬系在了楚雪樵的身上。可是找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丝线索。这怎么不让他着急。
范逸浪的手机响起来了。他想一定是楚雪樵给他打来的。他立马将蓝牙耳机戴上接下电话。
“喂,雪樵,你在哪儿?”还没有等对方说话他就先出声了。
“浪,你在哪儿?这么晚了,还不回来?雪樵呢?”是母亲孙桢,她担心着他。
“妈,还没有找到雪樵。我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去逛街,她不是柏林的人。”范逸浪的语气透露出一丝抱怨。
“我只是好心让她去买衣服好陪你出席各种活动而已。我没有想那么多。”孙桢也觉得有些不安。
“衣服以后我会给她买,还有你们不用等我早点睡。好了,不说了。”他切断了电话。
焦急没有一秒从他的脸上飞离而去。
神经一直处在高度紧绷绷的状态。
一颗心也是掉得很高,感觉整个人都是腾空的,一点真实和安全感都没有。
电话?刚才给她打不通,这次再试试。
他急切的拨通了楚雪樵的电话。
“嘟……嘟……”这平凡的每天都能听到的声音此时却像是勒在他颈子上的细绳一样在汽渐渐收紧,让他无法去呼吸空气。
终于接通了。
范逸浪兴奋地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声音是那么急切:“雪樵,你在哪儿?”
“你是谁?”怎么是一介男人的声音?他拨错号码了吗?
不会?她的一切他都烂熟于心,不可能。但是他还是确认了一下号码,万一他是由于紧张而弄错了呢?没有错,是她的号码?这个男人是谁?楚雪樵的电话怎么在他的手里?
“你是谁?”范逸浪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
“我是她朋友葛骋。”那一边的葛骋觉得有些冷。
“她在哪里?”她在柏林怎么会有朋友?
“她刚才在美术大学,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跑掉了。”他如实回答着范逸浪。
“美术大学?”范逸浪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后自顾自的切断了电话。
美术大学。
他踩下了油门加快了速度往位于波茨坦街的美术大学。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跑掉?
想起了什么吗?还是根本没有忘记过?
范逸浪的牙齿咬着下唇一只手狠狠地砸在了方向盘上。
他的柔情他的专情她还没有发现吗?就这样对他视而不见?
范逸浪的心就这样被刺伤了,疼起来。原来他花心四少也不过如此,也是一个想爱的平凡男人。他也是有嫉妒心理的。他也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还有别的男人。这样他会受伤。真是可笑。他也会为爱受伤。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样脆弱。
车子飞驰在午夜的大街上,红色,更引人注目。
没有目的地,只有目标。
这要费尽他多大的心力。
范逸浪在这一片包围式的流荡了一圈,车速非常的慢,他怕错过她的身影。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的车就停在了路边。
下车走向她。
楚雪樵一个人蹲在地上。满眼通红很可能是哭过。神情是那么可怜。
此时四五个陌生的男人上前团团围住她想搭讪她。
楚雪樵被困在中间像一个迷茫的小孩。
该死的。她到哪里都能引人。
他大步上前神色一凛:“放开她。”
“哟,想英雄救美?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其中一个这首的男子邪笑着,目露凶光。
楚雪樵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范逸浪。
她转头看向他,他的眼中有着怒火和冷冽。这和她平时所见的温暖清雅的范逸浪是不一样的。这时的他很危险,是狂野的豹但依然不失优雅。
“好啊。想和我玩,我是不会客气的。”范逸浪的唇角轻扯出一个蔑视的笑意。
为首的男人给手下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右手食指作了一个“上”的手势。四个喽啰都向范逸浪逼近。他们要让他好看。
四对一的不利局面不免让楚雪樵一双眸子里写满了焦急:“浪,不要。”
“你放心,看我完美的表演吧。”他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被人轻视的怒火有更盛的理由。这下那些人便冲了上来围住了范逸浪。可他却一点也不惧怕。要知道心里就算有点虚,气质也要装够,不然就已经输给别人一半。
终于无可避免战斗开始了。楚雪樵不敢看但又不能不看。
范逸浪的身手还是有些练家子的底子。和四个人扭打的场面也不算十分不利,但是在体力上就不行了。人多总是力量大。他的防守和攻击都只靠他一个人,所以面对这些道上混的人来说还是要差了一些。过了一时范逸浪的唇角边已经挂彩了。身体上也应该有些伤痛。
楚雪樵看着如此对于范逸浪不利的情景却使不上劲,心里是一片绞乱。
不行,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她不能让范逸浪有事。
报警。对报警,可是柏林的报警电话好根本不知道。她什么都不懂,不仅自保不了还连累范逸浪。她真的很没有用。
这时范逸浪摔坐于地,眼看一人上前要给他一击。就在这情急之下楚雪樵疯了一般不顾危险扑了上前抱着他。在范逸浪还没有来的及反应的情况下她像看到救星一样扑进了他温暖的怀抱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她紧闭双眼咬着唇瓣已经准备好承受这无可预计的疼痛。
“住手。”那个为道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个人突地停止了动作。
“我们走。”然后他扫了范逸浪和楚雪樵一眼后离开。
其余的人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老大的命令还是要服从的,他们也只好跟着离开。
剩下的范逸浪和楚雪樵相拥着。
她抬走头来用那双纯净晶莹的眸子盯着他刚毅好看的脸庞,泪又瞬间汹涌起来,模糊了她的视线。有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薄薄的衬衣。
本来怒火正盛的范逸浪竟被她这温柔收怜人的举动给惊讶住了。她的泪水消灭了他胸口膨胀的怒火。他本来僵硬的唇角扬起了一个苦笑但却甜蜜。一双手臂也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你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吗?”他收紧着手臂怕她不是真实的依偎着他。她能不顾生命危险来救他那么她的心是有他的位置。这让他高兴不少。可是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他不敢想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浪,对不起。可是我不想让你有事。”当时她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什么危险她都顾不上了。
“雪樵……”范逸浪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甜蜜有余。
“我迷路了。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是我不好。”如果她不乱跑就不会迷路了。
“我知道,你让我找得好辛苦。”他温柔地轻抚她的背。
“对不起。”她自责无比,“我的电话也掉了。”
“我知道。我打过你的电话。是一个叫葛骋的人接的。”他总是让他担心。
“我是不是太不合格了。做为你的妻子。”楚雪樵吸着鼻子止住哭泣,“我老是要去想起不开心的事。总是这样优柔。我不想这样,我只想喜欢着你。”
是的,只想和他在一起,享受他的宠溺和爱怜,拥有他的温柔和体贴。
喜欢他。
范逸浪笑了:“多想想我,让我占有你的思绪那么你就不会去胡思乱想了。”
楚雪樵看着他俊美的面容心里一震,多温暖的笑容。她就是需要这样的阳光。
“真的对不起。”楚雪樵深知这一次她真的错了。
“只要你平安一切都好。”范逸浪牵起她的手向他的车子走去,“回去吧。我已经很饿了,你也应该在闹空城计了吧。”
“嗯。”两人甜蜜的回去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范逸浪深信不疑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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