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怀岫将她的百褶短裙掀起来,简南这才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她后知后觉地避开躲闪着。“不要!”
骆怀岫喘着粗气,箭在弦上,他已经不可能停止下来。再加上,他本来就是有心要惩治简南!
“小叔叔!”简南呜咽着,她就算是喝醉了也是恐慌的。骆怀岫向来在情事上是简单粗暴,他不温柔,从来都不!
骆怀岫解开自己的皮带,皮带抽在浴缸边,发出不小的声响。
简南看不见,但她听着声儿,以为骆怀岫是要收拾自己,吓得身子如同抖筛一样,声音软绵绵地求饶。“怀岫……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既然这一场受痛的硬战是不可能逃得过去,那……至少不要在这里!
浴缸里很多的水,她找不到着力点,只能这样半跪着。眼前彩灯花里胡哨的,她还要承受骆怀岫的力道,实在是太辛苦了!
骆怀岫听她改变策略,叫起自己的名字,心里大为畅快。他欺身压上去,满意地感受到简南敏感到猛然一惊。
“不!”
简南哭了出来,顺便将拳头握住放在嘴边。她的自尊自爱自由,在骆怀岫眼里,什么都不是!他从来不会考虑到她的感受,根本不会顾及到她喜欢不喜欢!
出乎意料地,骆怀岫将她松散凌乱的长发拨开到一边,柔柔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上。
简南觉得不可思议,下一秒就跌进骆怀岫的怀里,被他一路踩着水迹,扔到软弹的大床。
她反抗,她不屈服,她踢腾着腿,借着残存的醉意,在床上打滚,偏不让骆怀岫抓住。
骆怀岫捉住她的一只脚,大力将她往自己身边拖过来。简南眼见着就要羊入虎口,伸脚就是一踢,正中骆怀岫脆弱的胃部。
他闷哼了一声,本来饮酒之后,现在仍隐隐作痛,被她这样没轻没重的一击,他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吸了口凉气,恶狠狠地将简南两只腿拉到一字型。“你不是说,别人的女伴都是替人挡酒的吗?”
“唔?”简南大腿根儿被扯的发疼,她保持这个大喇喇的姿势,整个人都害羞到脸通红。“放开我。”
“那你知道,别人的女伴,这个时候是怎么服侍别人的吗!”骆怀岫气恼,她竟然将她自己拉到女伴的这个层次,她是陪酒陪吃陪喝的吗?!
简南终于意识到危险,也明白自己说错做错了什么。
骆怀岫将她的湿衣服剥除个干干净净,三两下的就撕裂扒掉。简南像是水嫩嫩的小白菜心儿,转眼就完全暴露在骆怀岫面前。
“怎么,还想再踢一脚?”骆怀岫将她的脚脖恨不得提起来拉到她头顶,将她整个人折起来,方便更好的欺负。
简南的柔韧性没有那么好,她疼得委屈,眼角都沁出泪来。“我打不过!你……啊!”
骆怀岫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激动兴奋之处,凑到她耳根儿,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你刚才踢到这里,你这辈子,就只能守活寡!”篮ζ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