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墨和蓝靛给梓冉把脉,两人脸色凝重地互看一眼,异口同声地说:
“同心结。”
连墨解释道:
“同心结是一种蛊,一种同生共死的蛊。”
同生共死?
梓冉吐掉口里的鲜血,哑着声说道:
“柔月女帝。”
祁予琼?和梓冉同生共死的是祁予琼?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女帝薨了。”
这是柔月境内,女帝是祁予琼,我转头去看梓冉,他已经合上双眼,面色入灰。
难道,神也会死么?
我试探着把手放在梓冉鼻前,没有呼吸。
神,陨落了。
这是真的么?这是真的么?神,陨落了?
浑浑噩噩地登上雾隐山,我亲眼看着连墨和蓝靛埋了梓冉。
黑衣如旧,风华不再,梓冉,死了。
连墨、慕云和蓝靛想说什么,我飞也似的逃开。
不要安慰我,这样我能自欺多一会。
连墨他娘找到我,递给我一封信,我慢慢拆开。
熟悉又陌生的字迹,予琼,你说,为什么你要用这样的方法让我记住你?
“卿儿,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早就中了司马获的毒,和梓冉一样,只是我中毒晚一些,所以我和梓冉服了同心蛊,多向上天要一些日子。”
“我爱你,只可惜,要到死才能说出这句话,如果有来生,我想做个男孩子,可以光明正大的对你说出这句话。梓冉也爱你,他说,生命不多,只想拿来守护你,我多么嫉妒,他能守护你,而我,只能给你带来一次一次的危险,你离开,这是我最痛苦的里的最不痛苦。”
“我有那么多的话想对你说,我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说为什么爱你,为什么要说呢,爱是说不出的。如果下辈子你对一个男孩子说‘我只是气愤他们欺骗你’,那个男孩子就是我,因为我是因为这句话而爱上你。很痛,心很痛,卿儿,我爱你。”
我松了手,信纸飞过雪山,消失在茫茫里。
感情是债,我一身的债,却让别人来还。
我是不是错了,以为招惹无罪,花心有理,游戏而已。
不是游戏,我转头,看偷偷躲在我身后的连墨、慕云、蓝靛。
他们是认真的,我也是,虽然明白的有点晚,失去的回不来,但是,能不能不要错过了。
我站起身,用我从未用过的严肃语气说:
“连墨、慕云、蓝靛,你们愿不愿意嫁给我?”
“愿意。”
“愿意。”
“愿意。”
雪山上的风,也有了温暖的感觉。
不要错过了,去吧。
完结,撒花
经历了转站、网络、断更、系统问题的《相公们,请叫我刘妈妈》终于完结了。
十二万,比我第一部有进步,虽然在他人看来还是很少,只是我喜欢就好了。
结局有些匆忙,但是情节基本上就是这样了,写了两个月,嗯,我知足了。
这部文开始构思是在六月期末考试的时候,因为高数实在让我看到想吐,所以发泄地构思了这篇文,要让另一个我张扬地无法无天,然后写到现在,有点背离当初的主旨,还好,差的不多。
有时候看人家成绩斐然的文,我挺自卑的。
也只是偶尔这样自卑一下,我最初写文是受到小鱼大心的影响,那么张扬自然的文字,那么有趣逗乐的情节,会让我哭会让我笑,于是也手痒了,于是写一写文字,让自己开心一下就好,我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长篇真的是要努力攒的,也许一年,也许十年,还好,我还年轻,真是挥霍的时候。
以前喜欢管写文叫梦想,其实不是的,这不是我的梦想,这只是兴趣,我不想把让我开心的东西变成负担,我只想写字,不想去在乎其他的东西了。
呵呵,有人说,我成熟了,好吧,我老了,淡定了。
关于新文《不良凤帝》,承认又是一时冲动,坑哦,慢慢填啊,爱朱皮呢,因为现实生活中总是被束缚,所以总是舍不得虐女主,那是另一个自己,宽容她的幼稚和世故、张扬和淡定吧,就像宽容一个朋友,好了,说不下去了,会哭的。
完结。撒花,要开心啊,写字么,是一种享受。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