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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钱财和人才

    按照我的计划,第一天只演到十八里相送,特地告知客人明日的戏更加精彩。

    意犹未尽的客人嚷嚷着继续,我让大胡子叔叔一一拒绝,他们又要求再来一遍,大胡子叔叔推说我们是相公馆,演戏只是图个热闹气氛,又使眼色让小倌们上前伺候酒水,这些寻欢客哪一个不是人精,当即搂着小倌叫了酒水糕点又要戏曲伺候,我爽快的和连墨上了场,这样加上酒水一晚上算下来,抵得过一周的收入,这次我不再吝啬,叫了顿好的让苑里的所有人都吃的满嘴流油。

    第二天的上座率达到了百分之百,来过的一入座就叫了小倌酒水伺候着,他们叫的小倌是我曾在我的小院中见过的那一批二十多岁的,收拾收拾倒还是有些姿色。

    我明白这先叫人的客人大都是为了戏而来的,对于小倌不是很挑,偶有不满的,也叫大胡子三逗两劝给糊弄过去。后来的客人有样学样点人叫酒,我便把年轻的打发过去,哄着她们多喝几杯。

    能在中国五千年文明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梁祝自然不会打动不了文化背景相同的应元王朝的人,演完化蝶这一段后果然全场寂静,随后传出各种长吁短叹。大胡子曾担心梁祝是出悲剧会不会影响寻欢客的心情使她们不爽,看来是他多虑了,悲剧所具有的感染人心的力量在寻欢客这里也同样有效。

    这次我没拿乔,紧接着把全剧戏连演下去,为的是打动后来的这批客人,留住原来的那批客人。眼见客人的酒水是哗啦啦的灌,小倌们的娇笑是甜腻腻的响,我的心啊是死劲往蜜罐里淹,有几次险些笑场,惹得连墨十二万分的幽怨。

    梁祝演了五天,换上了西厢记,然后是倩女离魂,梧桐雨等等,秦翎在诗词音律上的才华展现的淋漓尽致,我把他所作的剧本印了些以戏翠苑之名在坊间兜售专卖给大户小姐,挣回了不少好名声,作为嘉奖,秦翎不再挂牌,专心做他的文,倒也让他写了好些不错的戏文,免了我“江郎才尽”的尴尬。

    另一个意外之喜就是萧若设计的那些戏服很受欢迎,玉锦庄的老板买断了萧若的设计改良成日常服饰,狠赚了一笔后也厚道的给了我们不少好处,萧若趁机也要得了秦翎一样的待遇。

    可惜我对于这样的技术投资和经营不是很在行,只能打打擦边球,还是把大部分时间和精力放到戏翠苑来,准备真正在这倾浣河畔占据了一席之地。

    随着知名度的提高,重新装潢和采买新人迫在眉睫。我下了拜帖给笑逸楼的徵芫爹爹,想就装潢的事情向他讨讨经验,但这回帖却是迟迟不来,长舌的萧若说恐怕人家嫌我不自量力呢,我笑笑并不放在心上,我觉得徵芫爹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不要问我为什么,女人的第六感通常没有缘由。

    采买新人这事我是一力承担,不为别的就是好奇的很。

    今天天气不错,盛夏已过,清秋将至,挂历上写着诸事皆宜。

    我跟着大胡子叔叔介绍的奴媒孙二娘去了奴寨,奴寨里都是些卖了终身的奴隶,白纸黑字断了自由,由官府设的奴媒看管买卖,是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孙二娘是奴媒中专管小倌花奴的,花奴就是女尊世界的妓女,比小倌更令人看不起。孙二娘跟大胡子相熟,所以才肯花时间带我去奴寨细细的挑。

    奴寨在西郊,从外边看去就像是一座座的小寨子。进去后,我发现那些圆的小楼是宿舍楼,而一些方的小院就是“办事处”。姿色好的男男女女是集中关的,住的位置是靠东的小楼。孙二娘把我领到“办事处”的院子里,不一会便领来一堆男孩子。

    男孩们脸上都带着惶恐的表情,在几个健壮女仆的推推嚷嚷下挤成一团。

    我有点不忍,说道:“男孩子站成五排,其他人到一旁等候。”想趁机占便宜的女仆们悻悻的退开。

    我一个一个看过去,不禁有些失望,这些男孩子虽说在这奴寨里算的姿色不错的,然而天天对着秦翎、萧若、连墨那种级别的美男,这样的姿色实在差强人意。我降低再降低标准,最后挑了十五人。

    我在屋里正和孙二娘签字付银时,外面忽起喧嚣,孙二娘摇摇头说:“又来了。”

    我好奇的走出门,只见一群女仆围着一个高挑纤瘦的女子呼喝,高瘦女子一拳下去,顿时四五人倒地,其他人都不敢再上前。她走到我选出的十五人中间,冷冷的问:“你们可是自愿?”男孩们都吓的不敢言语。

    我问身旁的孙二娘,“那高瘦女子是这的头头?”

    孙二娘摇摇头说:“她叫祁予琼,原是捕头什么的,犯了事被发配到这,她一到这就把奴寨搞的鸡飞狗跳,说什么不愿者不可卖,有疾者不可卖,年长者不可卖等等,一有生意就来破坏。”

    咦,这人还真是很有趣啊。

    我挑选的男孩中有一个大着胆子说了句不愿,祁予琼径直走到我面前。

    “他不愿卖身给你,你需得还他卖身契。”

    “可有律法言明奴寨中的人不愿可不卖?”

    她偏头认真的想了想,答:“没有。”

    “不曾依律,姑娘这样做可是胁迫在下?”

    她语塞,摇头澄清:“我并不是胁迫你,只是他不愿卖身于你,你硬要买他,这对他不公。”

    我笑:“我买了他,依照律法,他当由我处置,你这样要求我,对我难道不是不公。”

    她愣在那,我又说:“我可放他,但需得一人顶替。”

    她毫不犹豫的说:“我替他。”

    我想了想,便让她签了卖身契。

    祁予琼的到来令大胡子很困扰,对我这位丝毫不像师父的师父而言,一个非工作人员且不花钱就能住在相公楼的女人是足以令其警惕并需要时刻监视的。

    为了避免大胡子师父再次因为偷看祁予琼洗澡被踹,我只能收起收一个免费护院的算盘把祁予琼变成编内人员给她发工资。

    不过,这个祁予琼实在是个冲动且正直的令我有些头疼的人。

    有天,新来的这批人中有两个哭着不肯接客。

    我冷笑。

    “当初你们卖给我时肯跟我走,现在不肯接客,当我戏翠苑是善堂吗?”

    “想做清倌也行啊,叫你们学戏又不好好学,让你们干活又伺机偷懒,以为我刘妈妈好说话就是好欺负吗?

    那两人对望一眼一声不吭,我怒了,叫人把他们关进柴房,打算先饿他们几顿再说。

    晚上我正算账,祁予琼冲进来一顿质问。

    我不紧不慢的放下账本,微眯了眼:“你真闲。”

    祈大小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我的职责是维护正义。”

    “我是不是买了你?”

    “是,但”我打断她。

    “我是不是请你当了我戏翠苑的护院?”

    “是,但”我又打断她。

    “我是不是供你吃住发你工资?”

    “是,但”我接着打断她。

    “那你的职责应该是保我戏翠苑之安及正常运行,是吗?”

    “是这样吧?”她有点疑惑。

    “所以现在你该到前院去看着场子,防止有人霸王我苑或是醉酒闹事。好了,去工作吧。”

    她依言举步,刚到门口忽的折回来。

    “差点让你给绕了。你说,你放不放后院的那两男孩?”

    “那是我的事,与卿何干?”我拉下了脸。

    “他们不愿接客,你这样逼迫他们是不对的。”

    “那我不逼他们,我把他们好生养着当神供着,再把奴寨里的人都买来一起养着好不好?”

    “我觉得不错,你可以考虑看看。”

    我考虑你个头。

    “祈大小姐,你要彰显你的正义感也要看看对象,那两个人好逸恶劳心机深心眼多,早就料定你会为他们出头,你这腔热血不过是人家的利用之物,你还傻傻地在这被人耍,你不觉得你像猴么?”

    “被利用又怎么了,他们利用我说明他们是真的不愿做小倌,所以才利用我脱离苦海的,只要能帮到他们,我不在乎被利用。”

    这人,傻得真让我欣赏。

    “若他们是利用你离开我这,我到也不是很生气,可是他们利用你根本是为了跟我抬高身价,你让我怎么容忍。”

    “你撒谎。”

    我不住冷笑:“祁予琼,你信他们不信我,我就让你看看你的眼光多差劲。”

    吩咐人把那两人带到院子里,叫祁予琼留在屋里,我走到两人面前,说:“如你们所愿,祈护院跟我闹了一场,我已经把你两的卖身契给了她,她说放你两自由,你们可以走了。”

    那两人有些呆滞,显然我的回答很出乎他们的意料。

    “还不赶紧走,免得我改主意。”

    两人一震,“啪”的跪了下来。

    “哟,这么大的礼是要折杀我刘妈妈啦?”我故意怪里怪气地问。

    “刘妈妈,求你别赶我们走。”两人没了镇定,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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