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月鸢四人学诱男术时,雪妩表现的非常配合,琴棋书画很快有了明显提高。
但房中术一事,却进展很难,她不由自主便会羞怯,什么搔手弄姿唇舌纠缠,或人体哪个部位较敏感,又或在什么状态下,要露出身体哪个部位,应露出多少,那些连在心里都不敢想的字眼,赤果果的从她们嘴里逐一蹦出,每每都听得她心惊肉跳面红耳赤。
这一学,雪妩不觉自嘲,原来做“姑娘。”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不过,看在她“认真。”学习的份上,月媚倒没再过多找她麻烦,虽然不让她出门,但在烟雨楼,多少有了几分自由。
午后,向来是姑娘们休息的大好时间,雪妩难得有片刻的安静。
悄悄溜出房门,穿过月亮门,来到无痕房外。这些天,只要一有空闲,她都会到这儿来,虽然无痕冷如冰山,却从不无礼的赶人走。
他只会视若无睹的当她不存在,该睡时睡,该干活时干活,该打坐时打坐。
至于雪妩,表现的也很绝,总是悄无声息的坐在一个固定位置,默默无声的望着他,不言不语,两眼陷入沉思。
今天,推开门,走进去,将手里的小包轻轻放在桌上,依旧坐在那个固定的位置发呆。
小包是留给花花的食物,自月媚跟她翻脸,又下了死令,不许她养花锦寒,楼里无人敢再帮她,走投无路之际,她试探的求助于无痕,当时她并没抱多大希望的,很意外,无痕什么也没说,就接下了这个差事,而且一接就再没停过。
对此,雪妩感激之余又有些费解,他不是很冷么?又为什么会帮自己呢?她之所以天天对着无痕发呆,一则是因为这个原因,更多的却还在琢磨着小黑鸟的话。
特别是小黑鸟说那珠子是他冷血主要原因的话,在她脑中越来反响越大,而将珠子吸出的念头也越来越强,已经强到一种走火入魔的地步。
她从小就是这样,凡是想要做的事,就会一直想着惦记着,即使一开始知道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也会一直惦记着。
现在,对无痕,她就动了这样的甘火,以至于天天盯着他的肚腹处,无数次都冲动得想扑上去,一下将心愿完成。
然后,看看恢复正常的无痕会不会有热情似火的一面?如果有,又会是什么样子。
冲动的念头象一株强劲野草,每见无痕一次,就会呼呼疯长老高。
也不知无痕是否洞察了她的“不良。”动机,无论坐着或是躺着,总有意无意给她一个背影,让她很是头痛。
雪妩支着下巴,盯着盘膝打坐的背影,心中那股冲动又开始蠢蠢欲出。
但她毕竟是个黄花姑娘,怎么也做不到象月鸢她们那般露骨。
沉思良久,往前移了移凳子,没话找话的问道“花花昨天问没问过我啊?”
无痕闭目修行,全当没听到,眼皮也未眨一下。
雪妩清了清嗓子,拉起凳子,又往床边移了移,脑中已不由自主响起月燕教的房中术,脸开始象着了火一般滚烫滚烫。
大着胆子,伸出手,看着那宽阔的肩,一横心,放了上去,接触到他体温那一刻,心中闪过一丝讶异,他不是跟自己一样有着温热体温么?怎会是冷血的呢?
被她碰触的瞬间,无痕对她的好感彻底消失。
这些日子以来,眼见她自己虽苦,也要一如既往的照顾非亲非顾的孤儿花锦寒,曾因此生出些微的感动,感动凡人之间并不象天庭中所传言,耳虞我诈、争名夺利,一样有着真情和真爱。
但结果她跟每一个见过的凡女一样,竟然也会不知廉耻的来勾引男人。他甚至听到了心中失望的叹息。
雪妩哪里猜得到他的心思,默念着月燕教的房中术,柔若无骨的手顺着他的肩一落下滑,完全依照“师付。”教导,力度时而轻缓得象抚+摸,时而加重了力度,象难捺相思的怨妇,迫切中带着焦灼,每一步都很“认真、到位。”只至腰际敏感地带,她停止了举动。
这个部位,她总是把握不好分寸,月燕说,即要象没了力度,失去屏障的轻羽一片片飘落,又要让对方感觉到令人心动的诱惑,是一种只可意会,无法言传的亲身感悟,所以,她这个黄花姑娘总是掌握不好。
犹豫了一下,手无意识的顺着无痕紧实的腰际往前探去,顺应心中的意念向肚脐处摸去,她想先探探虚实。
无痕的肌肤很结实,没有一丝赘肉,却又不乏弹性,即不是硬如坚石,也不象女性那般绵软,摸在上面,能感觉到指下有种蓬勃的生命力,情不自禁引人入胜。
可惜,雪妩没有注意这些,她只是集中精神,寻找自己关心的那个部位,不知不觉中,纤瘦的身子整个趴在了无痕背上。
隔着一层布衣,无痕感觉到她密贴的胸部,清晰得就象眼睛看到的一般,虽小却很磁实,就象含苞欲放的花朵。
突然,他就无名烦闷起来,再也做不到心静如水,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努力放平心态,对这份无端的烦躁,他将之归为失望。
因为雪妩曾是他对凡女保留的最后一线希望。
他不知道雪妩在他肚腹上摸来抚去的真正原因,凭着猜测,想得很不堪,想她一个从不正视男人的女孩子,竟敢下贱至此,那种失望的心情真是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一把将雪妩扯在身前,狠狠吻上她红润的樱唇,手也直接穿过衣服直接抚上她纤瘦的身子,她不是想吗?他倒要看看她这个处子之身,如何应对真正的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