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下了他的手,看着他,眼中有着薄薄的雾气,似是清晨的薄雾,让人看不透,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在原地打转。
她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怎么问,眼前的这个人,居然真的是自己的夫君!可是,一下子要她接受这个事实,真的很难……
“你以后最好叫我寒,或者是夫君!”
司徒寒反手握住她纤细的小手,发现她的手似乎粗糙了许多,想必是这两年里吃了不少的苦吧!
“呃……”
她一时语塞,看着他的脸,觉得这么叫,很肉麻,也很难从自己的口中说出。虽然他已经是自己的夫君,但是……
“很难?没关系,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嗯……你不是说找大夫?大夫呢?”
蓝若水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是啊,他们俩有许多的时间。不过,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跟他度过这么漫长的岁月。
“他一会儿就来,刚才在想什么?”
她的小手有些冰冷,让他不自觉的握紧,想要给予她更多的温暖。
“没有,只是……发呆而已!”
她低着头,看着被他握住的手,心中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不要对我隐瞒什么,水水,你有心事!”
司徒寒斩钉截铁的说道,他勾起蓝若水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在她的眼睛里,他可以清晰的读出她的情绪。她不希望自己知道。
“我……”
她垂下眼帘,掩去那令人心醉的眼眸,看向另一边。她此时的神韵让司徒寒移不开眼,惹人怜爱的模样,让司徒寒想将她狠狠的搂在怀里。
她是这么的美好,令他无法自拔。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蓝若水心脏跳动的频率在加快,就在司徒寒要吻上那朵令他痴迷的唇朵时,敲门声不择时宜的响起。
“该死!”
司徒寒低咒一声,重重的在蓝若水唇上亲了一下之后,才起身去开门。
而蓝若水因为他的这一举动,脸上立马出现了羞涩的红。她捂住脸颊,发现两边的脸颊竟然出奇的烫!
当司徒寒再次回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却不自觉的看向别处,连大夫查看伤势都不知道。
“没什么大碍,每天要换药,差不多一个月就恢复了。对了!”
大夫在临走前回过头,嘱咐道,“行房事的时候,不要太激烈,最好在这期间停止。”
蓝若水的脸立马因为这句话又火烧起来,这个大夫可不可以不要当着她的面说啊,让她觉得,大夫似乎知道他们俩昨晚干了什么。
她只是尴尬的点了点头,可实际上,她的头已经低到胸口了。
“你还要维持这个姿势多久?”
司徒寒好笑的看着她,她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
蓝若水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被当场说教不宜行房事,这可是她头一次!她发誓,她再也不要跟他做了!
“呀!做什么?”
见到司徒寒掀起她的罗裙,她赶紧压住。
“敷药啊!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又来了!
她又拿防采花贼的眼神瞧着自己了!他讨厌死这种眼神了!
“哦……”
原来只是要给自己敷药啊!
她松了一口气,为自己对他的态度感到歉意。
见到她松了一口气,司徒寒生气的想着,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可怕吗?他是她的夫耶!难道想跟她亲热也不行吗?
他不由的升起一股怒火,“你用得着像防采花贼这么戒备我吗?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口气有些恶劣,但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昨晚霸王硬上弓,人家蓝若水会这么怕他吗!男人,尤其是那些信奉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要是觉得女人惹他们不高兴了,就会不停的对女人抱怨,责怪,总是不去想自己到底为什么对让女人这样!
因为他们总是觉得,自己是对的!
“我……没有啊……”
她承认,她刚才是有那么一点怕他,但是那全出自于本能。
“还说没有!”
“我……我……”
蓝若水觉得委屈极了,他到底要她怎么样嘛!承认了吧,他会不高兴,否认了吧,他还是会对发火。
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对自己不凶呢?
眼珠在眼睛里打滚,但是她不敢哭出声,也不敢让眼泪掉出眼眶,她怕会让他更加烦躁,对自己更加凶。
“你哭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停的哭?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吗?”
见到她掉眼泪,他不是无动于衷,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他心情烦躁的看着她,他不明白,为什么女人总是掉眼泪!
对于司徒寒来说,哄女人是他不擅长的。因为他认为没那个必要,说他不解风情也好,不懂温柔也好,他对女人就是不下心思。
“呜呜……你……你以为我喜欢哭吗?要不是你……我干吗要哭啊?”
说她现在无理取闹也好,蛮狠无理也罢,她是个女人耶!难道要她像男人一样吗?哭不就是女人的专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