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心意一定,决不会离开。即算是他强行谴我离去,我也不走。
我留下是有目的的,可是令我百思不解的是那王妃竟然也不肯走,女人不是最怕死的吗,她又怎么愿意留下。
在次日,上官浩邪便召集了所有的家眷,凡是老弱妇孺都随王妃出城,轻壮男子有些力气的都戎装上阵,不会武功的可以烧火做饭。安排妥当,那王妃竟请命留在城中誓死一战。上官浩邪当场发怒,将王妃仗责二十以试惩戒。
我内心当然清楚,他旨在警戒他人不得违抗,只是听闻他们夫妻伉俪情深,他又怎忍如此责罚,想到此我心里酸酸的,尽管我对他不在抱有希望,但是毕竟曾经爱过。
青儿王妃在上官浩邪严厉的目光下悻悻地带着所有的该走的人走了,我自然不愿太过特殊,随着她们出了城,出城后,我便开始浑身不适,满身长满了小红疙瘩,竟大夫查证乃是的了一种罕见的传染病,于是我便被留下来住在一户农家暂做治疗。说是治疗,也不过是任我自生自灭罢了,殊不知这是我服用了一种药草而制造的假象罢了。
那户农家自然也不敢接触我,把后山荒弃的一间茅草屋倒了出来让给我住,这样甚好,更加便于我行事了,我草草换了一身男式的破旧衣衫便上了路,幸好走出的也不远。
到了城门口,由于这几日战事临近,城中戒严,城门口盘查的甚是严密。我暗自思索着如何进城之际,突闻一声声大喝,“闪开了,闪开。”
行人纷纷让道,回首望去,竟是公主、驸马回城。机不可失,我猛然上前跪到当中,大喊,“冤枉啊,草民冤枉啊,请驸马,公主主持公道。”
“大胆,公主的辇轿也是你等揽的的吗。”上来几名军士意欲将我拉开,我只得嚎嗷大哭。
“驸马,前面出了什么事吗。”
“公主且先少等,我去看看。”
“出了什么事。”
“回禀驸马,是有一小厮当中拦路喊冤。”
有这等事,身为驸马,不好就此置之不理,只得挥手道,“这等小事也处理不来的吗,带上他回府。”
“是。”
脸上泪水未开,心中却是暗暗窃笑,我进城了。
我随着众人行进,左顾右盼之际,脱身之计浮现于脑中,“哎呀,不好。”我俯身捂住脚髁,痛苦地道,“军士大哥,我扭到脚髁了,要不然你们先走,我休息片刻,便赶上可好。”
我身上传出阵阵馊味,别人恨不得离我越远越好,自然是毫无疑义。
我一瘸一拐的到了边上坐下,看着他们走远了,我一咕噜爬起来便跑,至于那公主
驸马到府想起我来时,那早已是找不到的了。反正我一介草民,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找不到,便找不到了。接下来便是我该如何接近厉王府了。就我现在穿的样子,十足一乞丐,又怎进的了王府。天无绝人之路,正直朝廷招募大夫,我对医理约通一二,便梳洗了一番,以男子的身份去应征了。
不费周折,我便应征上了,其实军中也并不是一定要医术超群者,只要简单会处理一些伤病便可,这对与我自是手到擒来。
战事一起,硝烟弥漫,不是有伤员送来,我手忙脚乱,从他们所受之伤看来,战争十分的惨烈,不知他怎样?
忙碌了一天,傍晚时,终于停战,我们也得以喘息,正当我要休息片刻时,却是有人来传,要我们过去几人,据说是主帅受伤,急需处理。在我怔楞之际,已被他们带出了营帐。
大家都知道主帅脾气不好,谁也不肯去找骂,所以都说我医术超群,为主帅包扎非我莫属。晕晕然,我只听得他受伤,心中一紧,那顾的他们窃窃私语。
“将军,大夫已带到。”
“进来。”
踏入他的营帐,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凭我的经验,他的伤势看来不轻,果然,他闭眼躺着,榻边站着的是八王爷,他面色苍白无血色,嘴唇发紫。已是晕死过去。
“还傻站着干什么。”八王爷咆哮道。
与我同来的几位大夫哆嗦着都跪在地上抖个不停,看到八王爷要喷出火来的表情,我再也顾不得其他,一个箭步,来到他的身边,覆上的脉搏,还好,虽然跳得很微弱,但却是生命的迹象。
“怎样。”
“八王爷勿急,待我细下诊断。除八爷外,可否请各位先行到外边等候。”
那些瑟瑟发抖的还跪在地上的人不由都心生感激,明眼人一看这情形自然便知这是中毒迹象,以他的神色来看,所中之毒自然是非同小可,他现在不仅是皇亲国戚,更是统帅三军的将军,万一有个闪失,医治之人怕是难辞其咎,重则满族啊,而我却要他们退下,明显是给了他们生机,他们又怎会不感激我。
看着我年纪轻轻,那八王爷犹豫道,“你可以。”
“可以。”
“好,全都退下。”
众人退下后,我凝视着八王爷的眼睛道,“是不迟疑,我便直说了,将军乃是中了剧毒,而此毒若要配的解药,怕是将军等不及。”
“你说的什么。”
“八爷莫急,且等我说完,我自信除了使毒之人外,若我解不了,别人自然也是束手无策的,目前我还有一个办法,八爷可曾听过千年雪莲吗,此物急难得,以此物在辅以一味药引,将军之毒当会解的。”
“雪莲,这,我马上派人回宫中取来便是。”
“八爷且慢,将军之毒迫在眉睫,怕是不等八爷区来,将军便一命呜呼了。雪莲之事草民自有主张,现在我需要的是八爷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