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宁这几天很烦,婚假明天就结束了,自从那天从医院离开和薛汀兰混在一起后,她就没有回去过,顾云寒的电话和短信她一概不理。
薛汀兰在外面租了个小公寓,她这几天就住在薛汀兰的公寓。可她烦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每月准时杀到的红军推迟了两天,自从结婚后顾云寒一直没有碰过她,若真是怀孕了,肯定就是那次她在他家喝醉的那次了。
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她一直希望红军只是推迟了。
这几天薛汀兰也很烦,因为她还没有收集完法院所需要的证据,沈思源这个无耻的男人却已经先一步到法院起诉要求离婚了。
薛汀兰昨晚问叶墨宁,究竟是谁偷走了她的婚姻和爱情。
叶墨宁想了很久,想起很早之前听过一个婚姻讲师说过的话,爱情是一杯酒,婚姻是一杯水,当爱情和婚姻结合,就是把酒和水混合在一起。时间越长,酒就越少,可是水却越多。所以喜欢喝白开水的人,婚姻长长久久;而喜欢喝酒的人则会把水倒掉,重新去寻找另一杯酒。
昔日恩爱恋人即将对簿公堂,黎芷凝和叶墨宁也是唏嘘不已。
不过事实摆在眼前,再怎么不愿意相信还是要去面对。薛汀兰和沈思源离婚案很不顺利,她一直执着的说沈思源是过错方,她亲眼目睹他出轨两次,然而他一一予以否认。
法律上讲究的是证据,她口说无凭,就等于是没有证据。
沈思源洋洋得意,他请来的律师在法庭上进行控诉,说薛汀兰不体贴不温柔不愿意履行妻子的义务。是她先提出离婚,还污蔑他出轨,所以他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决定站出来拿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恳请法官判决他和薛汀兰离婚,并且薛汀兰要净身出户。
然后,沈思源开始有声有色的对法官描述他和薛汀兰的婚姻,他是多么的宽容大度,薛汀兰是多么的小气和不负责。
他说他每次出差回来,薛汀兰都会借口去旅游来逃避和他过夫妻生活,夫妻关系早已经是名存实亡,还说她性冷淡,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木乃伊等等。
叶墨宁在庭下看着沈思源龌蹉无耻的嘴脸,也觉得寒心和愤怒,眼见薛汀兰泪流满脸悲愤得说不出一个字,她也顾不上法庭里的严肃,大声骂道:“沈思源你这个王八蛋,你为了房子和钱居然这样去中伤薛汀兰,你还是人吗?!”
法官皱眉,喝道:“肃静!”
叶墨宁不甘心,嚷道:“法官大人,他带女人回家鬼混了还有理了?我们女人才是需要保护的对象,我强烈要求你把那个无耻的男人净身出户!”
经过她这么一闹,法院只能暂时休庭。
薛汀兰的律师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这样下去这场离婚官司必输无疑,在他的努力斡旋下,最后的宣判日定在下星期三。
争取到这个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他的意思是让薛汀兰尽量收集沈思源出轨的证据,这是唯一对她有利的。薛汀兰现在后悔死了,两次现场活春宫,她要是留个心眼用手机拍下来就好了,这个时候沈思源肯定是警惕了,不可能随便就让她找到证据的。
晚上,叶墨宁回家了。
顾云寒居然也在,他穿着休闲服,茶几上放着一碗吃过的泡面,一见她回来,就笑了,“你回来了。”
叶墨宁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皱着眉头换鞋。
“我们聊聊吧。”顾云寒走过去。
“我心情不好,不想聊!”叶墨宁是真的心情不好。
顾云寒也不生气,他动作麻利的收拾了方便面碗,边满不在乎的问:“为什么心情不好?”
“这是我的事情,没有义务告诉你。”叶墨宁把包包扔在沙发上,人也随即坐了上去。
顾云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似笑非笑的坐到她旁边,说道:“没有义务?这个说得好,那么我们来聊一下我们都有义务的。”
叶墨宁皱着眉,实在不想说话,可也不想和他吵架,于是耐着性子听他说下去。
“我也没有义务一个人搞这个房子的卫生,现在既然你回来了,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接下来的几天你负责搞卫生什么的?”顾云寒用手托着头,很是认真。
叶墨宁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顾云寒,我说你故意找我麻烦是不是?我就不搞,你能怎么着?”叶墨宁很讨厌他看她那种痞痞又可恶的眼神,她连家都不想回了,搞什么卫生,莫名其妙!
“我能怎么着,我又不能逼你。”顾云寒见成功把她的怒气激发出来,只要她还肯和他说话就好,得意的一笑,走进了厨房,挂起了免战牌。
“莫名其妙!”叶墨宁望着他背影说了一句,站起来拿起她的包包走进了主卧室,重重把门关上,说好的,卧室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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