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贺子谦的手一直等待他醒来的那一刻,我感到他的手轻轻的动了一下,我惊喜的跑到医务室:“医生,他醒了,快去,快去。”等我再次赶到病房时,贺子谦已经坐了起来:“大叔,你醒了,你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听不到你叫我丫头了。”我靠在他的肩上喜极而泣。
可没料想贺子谦将我推开:“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
“我们被警察救了,还好他们及时赶到,否则我们真的就要去另一个世界了。”
“你是谁?”贺子谦再重复了一遍。
“我是谁?”我拍着贺子谦的肩:“你少跟我装了,别在演戏了啊,要不我跟你生气了,这种电视剧里才发生的事情,你也拿来演,我看你应该去当演员。”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完全不记得。”贺子谦一副迷茫的眼神看着我。
“呵呵,装的还挺像啊,连眼神都是这般的空洞,啧啧,你真应该去做演员。”我被贺子谦耍了太多次,所以我才不相信他这样的把戏。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此时,医生走了进来。
我抓住医生的手:“他说他不记得我了,这到底怎么了啊?”
医生沉重的看着我:“由于他脑部严重受创,有可能患上了失忆症。”
“失忆症?这只有在电视剧看到过的病,怎么在现实中真的有?”我不相信的看着医生。
“电视剧里说的失忆症是真的有的,失忆症是由于脑部受创而产生的病症,主要分为心因性失忆症和解离性失忆症。失忆症的特点是主要是意识、记忆、身份、或对环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坏,因而对生活造成困扰,而这些症状却又无法以生理的因素来说明。”
贺子谦捧着自己的头痛苦万分,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你好好看看我,我是你的丫头啊,我是你老婆,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我痛苦的蹲了下去,贺子谦努力的回想着,可还是始终记不起来:“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
“我的头好疼,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贺子谦锤打着自己的脑袋,我抓住他的双手:“别这样,慢慢来。”
医生走到我身边:“失忆症分为全盘失忆以及选择性失忆,他现在的症状很可能是选择性失忆,也就是说只限对某段时间的事情不能记忆,就是只记得抽象的事情而忘记具体的事件。”
我瘫软在了地上“也就是说他完全不记得现在的事了”
“那倒也不是,失忆症是可以治愈的,不过需要心理与药物的双重治疗,另外失忆也分为暂时性失忆和永久性失忆,现在我们还不确定他患上的是哪一类失忆,所以,你不用太担心,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听了医生的话,我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只是被大叔忘记我觉得很难过。
贺子谦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更加对我也没有印象了。
我带贺子谦回到家,看到家里的一切,贺子谦觉得很陌生,他表现的有些局促:“好大的房子,这是你的吗?”
“这是我们共同的,你看”我将结婚照递到他的面前,可是他却毫无反应:“我真的不记得了,对不起”
我知道失忆不是一时就能记起来的,可能我太过心急了。
贺子谦对家里的装修很好奇,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真漂亮,”
晚上洗去一身的疲惫,准备躺下睡觉,可迟迟不见贺子谦过来,我将贺子谦拉到床边:“你不累吗?我都快累死了,赶紧睡吧!”我将贺子谦按在床上,自己在他身边宽衣解带。
“你干嘛?”贺子谦将被子拉过头捂住眼睛。
“大叔,睡觉难道不脱衣服吗?”我很生气他居然这么反抗我,他越反抗我偏要躺在他身边,我将自己换上性感的蕾丝吊带,躺在他怀里,哪知贺子谦本能地将我推开:“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羞耻。”
“我是你老婆,当然一起睡了,以前你不是每天都要抱我睡的吗?”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真的不记得。”贺子谦起身进了另一房间。
“他居然要和我分开睡?”我越想越生气,不过实在是太累了,没有心情跟他斗,我躺下后就睡着了。
“你不去上班的吗?”洗手间出来后,我问贺子谦。
“去哪上班?”贺子谦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是一家4a广告公司的老板。”
“我?、、、”
“别磨蹭了,赶紧去换衣服,一起去上班。”
贺子谦看着堆得高高的文件,眉头紧锁。
我走过去一个一个合同解释给他听,但他似乎并不感兴趣。
我将我们所经历过的事件一件一件重演,可是却毫无效果,只是每当有些记忆模糊的时候,他的头就开始剧烈的疼痛,我也就不再忍心。
贺子谦正坐在客厅看杂志,我温柔的唤了声:“大叔。”可贺子谦连头也不抬一下:“哦”继续看他手中的杂志。
这个男人居然将我拒之千里之外,你是本小姐的丈夫,敢不从了我,看我怎么对付你,我将浴巾裹在胸前,露出一片春色,可坐在沙发上的老公还是不动声色,我靠近他坐下:“老公,老公”
“我真的不记得你了,对不起”贺子谦移了移以便于离我远一点,这个死男人因为失忆居然可以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不过你不记得我,我可记得你最大的天敌是什么:“你后面有蟑螂。”贺子谦吓得抱住我:“快,快将他打死”
“完了,在你后背。”贺子谦紧紧地抱住我:“快将它打死,它不死,我也活不了了。”
“吓你的,好玩吗”
贺子谦看着我的眼睛一副无辜的眼神,正当他想放开我时,浴巾却不小心滑落了下来。
当浴巾缓缓滑下的时候,贺子谦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强忍着自己将眼神离开,站起身准备离开,我从后面抱住他:“大叔,你真的不记得我是你的丫头了吗?我真的是你的丫头。”贺子谦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我抱着,突然他将我的手松开:“对不起,在我还没有记起来的时候,我真的不能接受你。”他匆匆地走到另一个房间将门紧紧的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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