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谦身边不停的换着女人,有时甚至堂而皇之的将其带回来,很多时候,他的手机不停的响起,每次响起,我的心就要被刺痛一下。
“今晚,我要和娜娜睡这个房间,麻烦你搬到那边去。”看着贺子谦冷的没有丝毫血色的脸,我真想扑上去赏他一耳光,可是我却被伤害到一点招架的力气也没有,我默默地将自己的睡衣以及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拿到另一个房间。
隔壁传来刺耳的笑声,原来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是如此的快乐,我捂着耳朵不愿意再听下去,可是女人尖叫的声音却让我忍无可忍,我冲进去,将女人拖下床:“你给我滚。”
“你叫谁滚?该滚的人是你。”女人得意的表情看着我。
贺子谦却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你不觉得你很犯贱吗?你连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还好意思叫我滚,你看不出来,谁应该离开这里吗?是你,是你这个贱女人。”女人恶狠狠地骂着我,我转身准备离去,贺子谦霍地起身拽住我:“哪都不许去,给我回房间好好呆着。”
我使劲挣扎着:“你太过分了。”可终究抵不过贺子谦的蛮力,他将我推进房间,哐当一声将门锁上了。
“贺子谦,你混蛋,你给我开开,你再不开,我就从窗户上跳下去了。”
这一招以死相逼的方法果然管用,他走了进来,不过并没拉着我悬在窗户上的腿,也不像电视里所演的那样,男人抱住女人的身子,祈求着不要跳。
他只是冷眼的看着我:“刚刚那个女人,我已经叫她走了,你可以停止折腾了。”
原来他认为我是在折腾,他完全没有体会到我的痛苦。
“贺子谦,你这样对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是吗?那你就跳下去吧。”
“你以为我不敢跳吗?”我将腿往外面再伸了伸。
“你不是最怕疼吗?我想告诉你,这是三楼,你跳下去就算摔不死的话,可能也会落下个终生残疾或是半身不遂又或是面部全非,如果这些你都能忍受的话,那你就跳吧,我想应该会很疼吧。”贺子谦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你、、、哼”我伸出头往外看了看,妈呀,我连再次往下看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往下跳了。
可是这样岂不是很没面子,我将腿搭在窗台上将近半个小时,腿也麻了酸了,可是还是没有勇气跳下去,贺子谦干脆躺在床上准备呼呼大睡:“你要是不想跳的话,赶紧把腿拿下来,累不累啊你。”
“我累不累管你什么事。”
“影响我睡觉的情绪,既然你想那样放着就放着吧,不过不要搞出什么声响,影响我休息。”
正骑虎难下时,手机接到短信说贺子谦的父亲不行了,我们匆匆赶往医院。
爸爸离开了人世,我还是充当着儿媳的身份披麻戴孝,贺子谦似乎因为父亲的离世,变得爱回家了些,不过这一辈子我也无法原谅他带给我的伤痛,就算我爱他,我也要离开他,我不可能和背叛过我的男人在一起,只是父亲刚刚离世,我不想再让他为难,离婚就一直被搁置着。
律师将一份遗嘱交给贺子谦,除了忏悔信还有公司一半的股权。
贺子谦找到夏兰兰拒绝了这份遗嘱上写的财产,将所有的财产全部赠与了夏兰兰。
“两个人一起是为了快乐,分手是为了减轻痛苦,我无法再令你快乐,我也唯有离开,我离开的时候,也很痛苦,因为我真的爱过你,我拿掉孩子不是因为我爱着别的男人,而是因为我害怕你爱的不是我,只是将我当成你初恋情人的影子,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我永远都无法抹去你背叛我的伤害,所以我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我们的缘分就到这了,祝你幸福。”我将字条写好后,放在茶几上,趁贺子谦没有回来之前将东西收拾好后准备回广西的老家,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房子里的每一件东西,每一个角落,我将贺子谦的一件深条纹衬衫带在了身边,我最喜欢贺子谦穿着这样的衬衫,成熟稳重又有些冷峻。
正当我要离开时,突然想起,我至少应该告诉小桂子,他现在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可以诉说的人了,小桂子听到我要走,立马赶到了机场:“丑丑,一定要离开吗?”
“一定要离开,这里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任何人和事。”
“包括我?”
“就算我留恋你又能怎样,你是夏兰兰的丈夫,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算是为了责任,你也不会因为我而离开她。”
“如果我有一天还可以与你有在一起的机会,你会给我吗?”
换做以前,也许我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有”,可现在我的心却似乎还停留在贺子谦带给我的伤痛里。
“我不知道,生命中没有那么多如果。”
“你到底有没有爱上过他?”小桂子凝视着我。
“我不知道,爱不爱上现在都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可不可以为我留下来,如果这个城市没有了你,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可以继续生活在这里。”我将小桂子抓住我双肩的手拿开。
“我相信爱没有那么伟大神奇的力量,谁离开了谁都能活下去。”我转身进了安检,我不敢回头再看,我害怕我会太留恋这里的一切而反悔。
当眼泪流下来,才知道,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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