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又响了,依然是白薇的来电,林雪见骄傲地扬着眉头,平静地看着严忍冬,她倒是想看看严忍冬如果躲过白薇的攻势。
严忍冬接了电话,随便地敷衍了几句,然后掐掉了电话,随即把电板拆了下来,丢到一边的沙发上,眼睛一瞬一瞬地看着林雪见,眼中暗示着强烈的警告,似乎在给她最后一个选择签字的机会。
林雪见冷笑,说:“怎么了,看来你的女朋友挺担心你的,长夜漫漫,你何不回去陪陪人家呢?”
“你认为你有资格管我的生活吗?”严忍冬一针见血,直接将林雪见打入十八层地狱。
林雪见脸色一下子失去了颜色,似乎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清醒了,原来过去都是她在自命清高,事实却不然,她差点就忘记了做情人也要讲职业道德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过问他的私事。
不再说话,林雪见从位子上起来,她是不可能离开拓世传媒的,至少现在不会,她要看到她苏叶的地位地演艺界彻底地牢固,不然她绝对不会离开。
“林雪见,你把字签了,我能对你保证日后能按照你现在工资的双倍来提供你的生活费,你只要离开公司,你以后的任何消费,可以找我报销。”严忍冬站了起来,挡住林雪见要走的脚步,大手将她压回沙发上。
林雪见冷笑:“何必浪费你双倍的钱呢?我不会离开拓世传媒。”
“是不会离开,还是舍不得离开啊,我家老头宝刀未老,很是吸引你是吗?打算做他的情人?也对,我虽然是拓世传媒的执行总裁,但是你很清楚,大权并未掌握在我的手里,如果你讨得他开心了,以后苏叶有任何的困难,相信你吱个声,他就一定能保住苏叶。”见林雪见还在挣扎着离开,严忍冬暴戾起来,将她囚禁在自己的身下,凌利的眼神直刺她的心脏。
林雪见抬头,问着:“严忍冬,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是更清楚吗?为了苏叶成名,你不但为他写剧本,还拿你的身体为他铺路,如果不是你,他能有今天吗?就他那点演技,没有你的剧情在帮忙,他能红吗?”严忍冬突然抓狂起来,指间夹着林雪见的下巴。
往事被严忍冬的几句话勾了起来,林雪见满心都到羞辱感,奋力地挣开严忍冬,说:“苏叶有今天,靠的是他自己,他的影迷便是最好的证明。”
“影迷?”严忍冬冷嘶:“如果不是后台操作,不是电脑修改表情,不是我吱声,他的每一个镜头都得一直ng下去,而归根结底,你是最大的功臣,因为你操控着我的情欲。”
羞辱感都被严忍冬勾起来了,林雪见咬着唇,看着严忍冬,恨不能把他的嘴撕烈。
严忍冬的舌尖滑过双唇,继续说:“难道我说错了吗?当初如果不是拿你的身体诱惑我,让我一次一次给苏叶制造出名的机会,他能有今天?现在你看我家老头对你有意思了,是不是也打算在他的身下继续用身体为苏叶铺路?”
“够了,你给我住嘴!”林雪见颤着声,咬着牙说着。
严忍冬扬眉上扬,似乎激怒她能让他感到快感,把桌上的摆放已久的红酒拿起,一杯放进林雪见的手中,一杯自己拿着,说:“喝交杯酒吧。”
不等林雪见反应过来,严忍冬的手已经穿过了林雪见的手,甚至有点破不及待地想要喝下那杯酒。
林雪见讽刺地笑笑,这算什么?戏弄她为了苏叶的主角,接受严老先生的要求,不但在人前热吻她,还要和她喝交杯酒,这就是他今天动怒的始源吗?
看着严忍冬把整杯红酒喝下,林雪见挣开自己的手,奋力地把自己手里的红酒甩在地板上,高脚杯发出清脆的声音,便粉身碎骨,红酒溅了一地。
严忍冬看着那一地的残局,眼睛堆积起来恨意,把自己的手里已经没剩半滴红酒的杯子砸到地板上,不同的杯子,下场都是一样的,皆是粉身碎骨,面目全非。
“跟他可以喝,怎么跟我就不喝了?”严忍冬欺上林雪见,他的怒气来势冲冲,挡也挡不住,人已经把林雪见压在身下,手用力地扯她的衣服,外套,毛衣,贴身衬衣,就连同衣服也不能逃过此劫。
林雪见从来就不是青蛙,从来就不会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地任何宰割,只是地严忍冬完全没有给她逃脱的机会,把她的手反剪在她的背后,控制着她的动作,再麻利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动作从最初的急切便为暴烈,最后干脆用扯的,待身上的衣物都脱得干干净净的时候,严忍冬紧紧地吻住她,很紧很紧,甚至要夺去她的呼吸。
“严忍冬,你住手。”林雪见扭动着身体,脚也不断地往严忍冬的身上踢去,但在下一刻想到了某些重要的事情,停止了挣扎,医生说前三个月胎儿处于极不稳定的状况,尤其是她近段时间的休息不当,所以医生特别交待不能做过度激烈的事情,尽可能不过性生活。
如果严忍冬激动起来,孩子保不住了,也就怪不了她了,想到这点,林雪见的心里一松,任由着地严忍冬在她的身上索取。
林雪见想到这点,严忍冬同样想到了,猛地从她的身上起来,似乎还有余悸,双脚在发颤,看着林雪见,双睛布满了血丝。
拍地一声,往林雪见脸上抽了一个耳光,严忍冬冷声说:“你真狠,居然要我自己害死我的孩子。”
林雪见抚着脸,冷冷地笑着,赤着脚走进房间,也不洗澡,直接爬上了床。
严忍冬居然没走,第一次留在这里过夜,林雪见沉沉地睡去,严忍冬却怎么也睡不着,半夜从床上爬起来,把灯打开,看着林雪见的脸,便偷偷地爬上床去拿了一条毛巾,浸过了热水,再轻轻地给她那边被自己打伤的脸热敷着,林雪见在梦中也不安分,挥掉了好几次,严忍冬便捡了几次,脸上却没有一丝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