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谁对谁好,谁爱上谁,都是前世的因果轮回,叶饶虽然身为警官,国家公务员,也一直对这样含有迷信色彩的论调深信不疑,只有这样,她才解释得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迷恋一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
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是件很苦很累的事,叶饶明知没有结果,却就是不能自拨,活在21世纪时,她每每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总会咬着牙对着星空明月发誓,如果有来生,如果有来世,绝对不会再暗恋一个不能得到的人。
如今,她真的有了第二次生命,可不知命运是否有意测视她的意志,竟然将她再次跟“吴极”这样的男人连在一起。
对她而言,这个无羁跟那个吴极,是不能够等同的,所以,她相信自己应该不会再品尝以前那样的苦果,她一定能够开始新的生活,一等打败蒙坚,就毫不留恋的离开。
用了燕无羁的专用金创药,她的棍伤恢复得很神速,第二天晚上基本就能正常行走。
燕无羁为了使自己恢复正常,特意派兵士给她跟小桃另外搭了一顶小营帐,一天两人都未见面,倒是那些跟叶饶一起去眦云,一起出入西沧军营的将士接二连三地来探望她。
共行的期间,她已同那些人建立了良好关系。
她聪明却不自大,有大帅照拂却不张扬,年纪不大却老练沉稳,特别是她的模样格外清秀宜人,以至人人都喜欢跟她交往。
小桃撅着嘴看她跟一个又一个不论是将官还是低微士兵的结实精壮汉子说笑聊天,很是不惯。
以前她的小姐就象骄傲的花孔雀,除了皇室人,谁也不会放在眼里。现在的小姐越来越让她陌生,却又越来越让她觉得她比以前那个小姐多了真心和真实。
小桃七岁便被夜家买走,原因很简单,一场盛大的灯会上,偶然让她帮助了迷失方向的夜柔。夜柔一句话,她便成了她的专职女伴,虽然是她要的自己,但相处的几年,夜柔对她就象个玩物,高兴时给她个笑脸,生气时就把她当出气筒,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护着她,更别说不顾性命的保护。
不知不觉中,她对眼前这位小姐的情感已发生了变化,从单纯的主仆关系,上升至一种发自肺腑的亲情,
现在,她是真的关心叶饶。在她眼中心中,叶饶永远都应该高贵无比,是不可以跟这些身份低微的男人有过多接触的。
等到帐中只剩下她们两人,小桃开始叽叽喳喳唠叨起她的一番观点,扳着手指一条一条地数了十几条,再看叶饶,早趴在枕上熟睡过去了。
等她清晨醒来,看到叶饶的床铺却已空空无人,忙跳起来,钻出营账去找。
问了好几个人,才在一块稍高的地势上看到她,正倚着树干跟燕无羁说着什么,她又气又恼,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会对这个姓燕的如此着迷,人家打她不理她,她还要不顾尊严地自己找上门去,真是太气人了。
她有意把脚步放重,踢得地上的树枝乱石哗啦做响,以示自己的不满。
叶饶与燕无羁听到动静齐齐看过来,叶饶暗自摇头,燕无羁淡声开口“你虽不恨我,你兄弟却已恨我入骨了”
叶饶一笑,不置可否,继续刚才的话题“静了这两天,明天应该再给姓蒙的一个打击,这次的目标,依然是东北角和西北角,蒙坚他们一定认为这两个方位我们已经攻打过,不会愚蠢地再去,他应该会加强其他方位的防范,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派出四支游击队,两队佯装偷袭东南角和西南角,将动静搞得大一些,而另外两支依然马蹄包布,悄悄靠近东北角和西北角,一等那两支佯攻小队扰乱蒙军,他们就一齐发箭”
燕无羁一边听一边点头,视线不知怎么就落在了她开启的唇上,恰好看到她正伸出舌头舔润有些发干的唇片,粉红柔软的舌尖在他眼前一闪而逝,他忽然之间便心跳加快起来,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只看到她象花瓣一样的唇片在他眼前优美地开开合合,他竟然有想含在口中的yu望。
“大人,有什么疑问么?”叶饶看自己说了半天,燕无羁只是眼神怔怔的沉思,以为他有什么不同建议。
“哦,没…。没有”燕无羁生生控制住脑中的“邪”念,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叶饶不由起疑“大人,有什么事不对么?”
“没有,说的很好,你先随你兄弟回去养伤,我去派兵”燕无羁故意表现得平静自然,扫一眼小桃,匆匆走开,背过身子的刹那,他下意识按了下胸口,那里紧张而郁闷。
他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不见叶饶的一天,他以为自己已恢复了正常,但刚刚他发现,他的“病”好象加重了,他不仅是对叶饶产生了情愫,而且对她的身体似乎也有了某种程度的兴趣。
这让他慌恐之至,受他娘影响,他早已决定此生只娶一女,不要什么三妻四妾,现在,他竟然对男人产生了兴趣,这会让他父皇杀了他的,那比他大哥——太子燕荆琛的残暴荒yin还要让人不能忍受。
当晚,燕无羁今自带队出击。有意装做没看到站在帐外目送的叶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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